我真不會演戲啊 第55節
書迷正在閱讀:被抱錯后,我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病美人眼紅聲顫,殿下哄誘成癮、驚,小嬌夫竟是無情黑蓮花、白月光回來后奪了朕的位、將軍和他的冤家殿下、白色血跡(nph 萬人迷)、夜寵、大小姐作死,聯姻對象來贖人、中了苗疆少年的情蠱后、星際獸人幼崽飼養指南
方沂出了央戲的校門,就見到柳蜜和她的朋友。 他問,“你們怎么知道這地方,知道我要從這個門出來?!?/br> 柳蜜和她朋友對視一眼,開玩笑,“說明你們央戲的,地方好唄,央戲天下第一,天下第一的,是央戲……” 她朋友,捂住嘴眼睛瞇著,輕輕推她。 因為是冬天,這倆人捂的都沒什么看頭,本來也沒什么看頭,方沂呢,白襯衫牛仔褲,外搭了件雙排扣的風衣。 自我介紹,“我叫方沂,央戲的,是個演員?!?/br> 那女的放下手,現在看清楚樣子,是很素雅的長相,人也瘦,初看下沒有柳蜜給人沖擊力強。 但是,她的儀態很好,比柳蜜的動作養眼。 “我叫詩施,我……京城舞蹈學院的,抱歉啊,我很久沒和人說過這些了,現在也是演員?!?/br> 方沂說,“沒事,英雄不問出處?!?/br> 圈子里有歧視非科班的風氣在。 詩施本能的生出好感,但不是直接夸他,“柳蜜,你……朋友,真是會說話啊?!?/br> “而且,確實好看啊,你不介意我這么說吧,他這樣子的,很快會出名?!?/br> 柳蜜否認,“哪里,他就長得……中上吧,多好看,也不至于?!?/br> 詩施不相信。 柳蜜牽起詩施的手,“那,就算他好看,關我們什么事情呢,詩蜜才是天下第一的,全都是一等一。我對你,才是最真心的?!?/br> 背過身,柳蜜伸出另一只手,兩根手指,向方沂勾。 走吧。 招呼一出租車,“師傅,什剎海。方沂,你坐前面?!?/br> 師傅看了這三人,楞了一會兒神,說,“我開出租得十多年了,頭一次見著這么養眼的?!?/br> 柳蜜得意,“過獎?!?/br> 車慢悠悠的開,里邊兒的倆女生,回憶了段京城生活的日子,慢慢的,還是回到本職工作。 柳蜜問,“詩施,你都簽了糖人,又和蔡總長得像,她怎么還讓你演女二呢,不能直接女一嗎?!?/br> 詩施嘆氣,“女一是寶島人呀。男二也是港地的,我們劇,整個制作團隊,都是港地來的。他們用自己的人,不也很正常?!?/br> “男一呢,男一就是袁泓?他……扛得住收視嗎?” “不知道呀?!?/br> 柳蜜接,“袁泓也不是第一次演戲了,從來都是演配,這劇的成績,你恐怕要做好心理準備……我從前以為,簽了糖人,自己出錢,就可以做主了,現在看來,不如意的地方太多。大導演,大制作,全都在港地,他們不給,你就沒法拿?!?/br> “要么自己來拍,要么我們去那邊拿?!?/br> 詩施默然。這倆選項,哪里是小演員能考慮的。 柳蜜隔了會兒,又說,“現在不是有開工作室的嗎,我真想自己開一個,只要我能接到戲,起碼有主動權。你說呢?” 詩施不這樣想,“我還是相信蔡姐,自己開工作室,好累,我不喜歡?!?/br> 柳蜜卻不接話了,問方沂,“第一校出來的,你也想想吧,你也是要演戲的,以后被人卡住角色,你怎么辦呢?” “自己拍?!?/br> 柳蜜瞪大眼睛,“央戲的天才,你不會說的是當導演吧,你可太厲害了……” 然后,她的話,在方沂側過來的臉那停止了。 方沂好奇的問。 “不行嗎?” 柳蜜微張嘴,搖頭,看的入神,想貼上去。 詩施撓柳蜜的手心,笑嘻嘻模仿,“不~行~嗎~” 再模仿柳蜜呆住的模樣。 柳蜜回憶起方沂和他拍雜志的時候,確實常常去問攝像,問燈光的,比和她在一起還熱情。 但是,不會吧。方導? 你是不是弄錯了你天賦點啊。 不知為何,柳蜜有些心慌。下車了,司機師傅說,“能簽個名嗎?” 柳蜜展露自信,“你果然認出來了?” 師傅說,“不是你,是他?!睖蚀_喊出了方沂的名字,“方沂。我家女兒,很喜歡你,不知道……” 方沂很聽話的簽名。而且寫了祝福。 在要給師傅的時候,柳蜜拿過來,在上面杵了一個點,自己騙自己,好像是蓋了私章一樣。 這男人,是我的,我的呀! 第71章 少一柱香】 我們已經說過很多次,但還要再說一次。 演員的恒久活動,是扯閑淡。 不論是去了恭王府,大花園,還是宋慶齡的故居,整條路上,兩個女生,不停的聊天。 方沂背著手踱步,沒有把這視為男人的幸運,相反,魯迅的話怎么說的: 我只覺得她們聒噪。 這種情況在到廣化寺的時候,稍微有了不同。 廣化寺大約建于元朝,幾經朝代更替,流傳到今,是京城的佛教協會所在地,常常舉辦法事活動,進去后,如同迷宮一般,加上有香客作指引,顯得比其他地方肅穆莊嚴。 方沂他們來的這時,正好有活動。 平日廣化寺對外只有第一進院對外開放,人們只能到天王殿,第二、三進院和旁院不對外開放,這天,寺廟的各個院落開放5天。 僧人們把“游客止步,謝絕參觀”的牌子藏起來了,換上了法事通知,歡迎大眾,共襄盛舉。 到處是灰白和黃灰袍,是各地慕名而來的香客,以及僧人。做演員之后,哪怕只有半年,方沂已經很少去人群這么密集的地方,怕被人認出來,又要假裝熱情,而柳蜜更不用說。 她深吸氣,只覺得心胸舒暢,格外的開心。 沒有人喊他們名字,也沒有人看他們,在佛像面前,恐怕只有真的喜歡,才忍不住心中想別人,做大不敬的事情。 詩施說,“我的名字,本來不是這樣,當時也是請了人來算,說,還是改名,這樣才能紅起來?!?/br> 柳蜜問,“我不知道你還有這一段事,你多久改的?!?/br> “04年。但是……”詩施笑說,“現在過去五年了,也沒發現紅啊?!?/br> 柳蜜安慰她,“也許你改的是對的,只是來的遲。其實,早一些,晚一些,也沒什么的?!?/br> 詩施聞言,低頭在心中思索了一陣,才抬頭認真說,“對我來說,可能早一些晚一些,也沒什么,我真的不在意;可是,對你這樣的性格,蜜蜜,也許來的早一些,晚一些,以后完全不一樣。因為你和我就不一樣的?!?/br> 柳蜜去刮詩施的鼻子,“是嗎?我不信啊?!?/br> 施詩遲疑說,“你不要有到信的那天?!?/br> “——方沂,你相信嗎?” 柳蜜問。 “相信什么?” “相信……嗯哼?”柳蜜的眼睛,往佛像上面瞄。她拿下巴看人,不對,是看佛像,顯得很高傲了,但是,這些事情由她做來,倒也有幾分可愛。 方沂笑著搖頭,他不信佛,但沒必要在這種場合說出來煞風景。 柳蜜以為他怕惹怒這泥像,“方沂,你是膽小鬼?!?/br> 方沂無所謂。 在悠揚的梵唄聲中,由三位法師主法,在香煙繚繞、肅穆莊嚴殿堂里,僧人們念起佛經來。 “如是我聞。一時佛在舍衛國。祗樹給孤獨園。與大比丘眾。千二百五十人俱……” 游客們排成長隊,分出三列,去蒲團那跪拜,上香。 三人都被這一幕感染到了,不約而同的,排進隊伍里。 柳蜜說,“方沂,你站中間,你是大男人,我們都是小女子,你得看住我們,不要被人擠走了?!?/br> 詩施聽到這話,立刻耳朵通紅,忍不住的,抬頭偷瞄方沂。 這人,明顯的比周圍人高,他和我們相處,沒有什么局促的地方,雖然還沒有很多名氣,他要是運氣稍微的好一點,以后也會很有前途吧。 畢竟,實在是太有做演員的天賦了啊。 又看到柳蜜和方沂說話,眼睛不斷閃爍光彩,很少看到她那樣開心。 詩施心中微微的嘆。 我的小姐妹,像是陷進去了。 ——雖然看上去是三人并排的,但實際上不是這樣,排了一個多小時,輪到柳蜜去上香時,她卻故意的不去,也不回去,讓下一個人來。 她說,“方沂,詩施,我們得一起上。我先等你們?!?/br> 詩施說,“萬一我在前面,我恐怕不敢做這樣的事情呀。是不敬的?!?/br> 游客們雖然不喜歡柳蜜這樣做,但看到她像做錯了躬身的樣子,也不說什么了。 碰巧,方沂和詩施,竟然是一齊的。 一人拿了三炷香。 “你許個什么愿望?”柳蜜問。 詩施馬上回,“不能說出來的,也不能問別人。據說,你說出來了,就不心誠,心不誠則不靈?!?/br> 于是柳蜜看方沂,但他也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