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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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老話說得好,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楚松屏很快就入了場,他一出場,所有人的視線頓時落到了該落的地方。 南妄這下終于敢抬頭了。 他鬼鬼祟祟地抬頭看去……什么也沒看見。 兩百人的大會場,一排就算能坐十個人,最后一排前面也有足足十九排。 這要是能看見東西,那才叫奇怪呢。 南妄一邊懷念現代的階梯式教室,一邊托著腮幫子唉聲嘆氣了起來。 看不見人也就算了,離得太遠了,聲音都聽不清啊。 第二天。 為了能聽見楚松屏的聲音,南妄特地起了個大早,趁著天還沒亮就到弟子院占了座。 這回他成功搶到了第一排的座位,整個人都非常自信。 但是,隨著來的人越來越多,座位越來越滿,不滿的聲音出現了。 “哎呦,這不是真傳師兄嗎?怎么,您都是真傳了,還來和我們這些普通弟子搶座位???” 來人語氣不善,看衣服的顏色,應該是外門弟子。 南妄強顏歡笑道:“我,我來得早嘛,大家公平競爭……” 這外門弟子應該是來晚了,到他的時候已經完全沒座了。 南妄不久前就是從外門出來的,他也很清楚這種搶座位搶不到的心情,但是做人要講道理,確實是他先來的嘛。 外門弟子一指弟子堂側邊立著的石牌:“麻煩您看看那邊的規則行不行?您是法宗啊,還是外門???” 南妄定睛一看,只見那石牌上寫著一行大字: [因場地限制,僅限外門弟子及法宗弟子入內。] “……” 南妄頓時說不出話來了。 他是真不知道還有這條規則,他以前來的時候,這里根本沒有這塊石牌。 時代變得太快了,這才過了沒多久,就就就……就物是人非了。 這么一想,人家外門弟子說的也沒錯。 他要是正兒八經的法宗弟子也就算了,可他并不是。 想聽楚松屏上課的弟子太多了,遠遠不止法宗這些。 要是全宗門的弟子都來搶座位,那這些外門弟子們大概就一個座位都搶不到了。 “對不起,是我不知道規矩……” 南妄紅著臉站起身,準備把座位讓給那個外門弟子。 腰還沒挺直,就被身邊的弟子一把拍了回去。 南妄:“?” “別別別,四師兄您就在這坐在這!” “四師兄別走,別走,那規矩不是給您看的!” “您想坐哪兒都行!” “他來得晚,不懂規矩,您千萬別和他計較?!?/br> 一群弟子將南妄圍住,把他死死按在座位上。 另一群弟子則圍住那個外門弟子,一通教育: “你惹他干嘛,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你到底知不知道二師兄是為了誰才來上課的?” “以前我們法宗弟子想見二師兄都得排號,現在每天都能見,你要是敢搗亂,我就揍你?!?/br> “你惹誰不好,惹第四真傳,我看你是活膩了!” “滾滾滾,以后老子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外門弟子見狀也是急眼了:“你們什么意思???真傳弟子怎么了,真傳弟子就能搞特權了?” 這個弟子不僅入宗晚,而且是在南妄之后才從雜役處升上來的外門,對南妄曾經的諸多故事都不甚了解。 南妄努力地從人群中探出頭,剛想說點什么,突然,全場所有的弟子都沒了聲音。 一片寂靜中,南妄僵硬地看向門口,果然看見了一個令他虎軀一震的身影。 楚松屏穿著和南妄一樣的真傳弟子服,緩步地走進弟子院。 所有站著的人立刻回到座位上坐好,仿佛逃難一般。 楚松屏的目光在眾人身上瞥過,最終落到了沒有位置坐的外門弟子身上。 他開口,語氣慢慢悠悠: “青云門以實力為尊,誰想搞特權,就得用實力說話?!?/br> 南妄頓時縮起了脖子。 在座的除了那外門弟子滿臉喜色外,其他的弟子的臉色頓時白透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楚松屏話鋒一轉道: “最近天氣熱了,座位太擁擠,空氣都不流暢,這樣,從明日開始,宗門所有弟子都有報名資格,全員搖號,每日抽二十名弟子入弟子堂,若是誰有意見,歡迎來法宗擂臺同我過兩招?!?/br> 眾人:“……” 哀怨的目光紛紛投向傻眼的外門弟子,恨不得沖上去活剝了他。 就是你小子干的好事! 南妄哪能搞什么特權啊,他最多也就是早點來弟子院占一個座! 現在好了吧,真正搞特權的人出手了! 兩百個座位,瞬間只剩下二十個了! 第80章 你這搖號正經嗎 楚松屏的話說完后, 整個弟子院鴉雀無聲,一點聲音都沒有。 在場唯一一個還敢說話的人,是南妄。 “沒意見, 二師兄說得對, 那啥,你們好好上課,我等明天搖號……” 南妄邊說邊站起身, 狀似自然地往外挪去。 “讓你走了嗎?” 楚松屏異眸一瞪, 南妄立刻原地滑跪, 老老實實地坐了回去。 其他弟子各個眼觀鼻鼻觀心, 坐在位置上瑟瑟發抖, 一動不敢動。 楚松屏的目光落到那唯一一個站著的外門弟子身上:“還不滾?” 外門弟子總算是回過味了,知道為什么其他弟子都這么害怕南妄了。 他們怕的不是南妄,而是維護南妄的人。 他滿臉漲紅地想要說點什么, 還沒開口呢,附近幾個弟子原地暴起, 一人捂住他的嘴, 一人抬起他的腿, 動作默契地把人給運了出去。 楚松屏居高臨下地看著外門弟子被抬走,全程一句話都沒說。 在眾人或是同情、或是埋怨的目光中,無知的外門弟子學會了他來到青云門的第一堂課—— 惹誰都別惹第四真傳。 …… 由于坐在第一排,南妄這回連睡覺都睡不安穩。 但凡他的眼皮子耷拉了一下,楚松屏手里的戒尺就會精準落下。 左手打腫了打右手, 右手打腫了打腦門。 別問這戒尺為什么能隨意收縮長短, 而且準得像長了眼睛一眼, 問就是止境無所謂不能。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南妄一撅一拐地回到符宗。 剛一進門, 就被小伙伴們堵了個正著。 “南妄你小子可以啊?!绷_許佑語氣夸張地說道:“聽說今天二師兄沖冠一怒為藍顏,為你把那弟子堂都掀了……” “停停停,這都傳的什么啊?!?/br> 南妄聽得頭都大了,用一雙豬蹄似的手去推羅許佑: “你們別一天天的亂傳了,我都已經這么慘了,你們再傳,我下次就該被二師兄打死了?!?/br> “我去,你這確實夠慘的啊……” 羅許佑看了看南妄的慘狀,驚道: “二師兄給你打成這樣???” 南妄嘆道:“也不全是,主要是我不想挨打,就把手心墊在桌上,腦袋放在上面,然后不小心睡著了,醒過來的時候手就成這樣了?!?/br> 羅許佑:“……你就那么困嗎?” 南妄哭喪著臉道: “我本來不困,我昨晚睡了很久的,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一看到二師兄就犯困,二師兄要是不說話還好,他再一說話,照著那玉簡一念,那催眠的效果簡直炸裂…… “光是睡著也就算了,我還做夢,我在二師兄的課堂上做的夢,比我過去十年做的所有夢都豐富,唉,我真是服了?!?/br> 袁鶴道:“修仙之人講究天性自然,或許你和二師兄天性相沖,所以互相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