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135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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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各城門都在求援??!” 隨著一名副將的話,鐘繇大手一甩,“漢中駐防的不過三千人?處處都要援軍?哪里有援軍?讓各門死了援軍的心思,各自堅守…” 說到這兒,鐘繇的目光愈發的炯炯有神。 他進一步的提醒道,“漢中距離巴山這般近,就算不知那些荊州兵用了什么法子能夠潛行至我們漢中處,向我們漢中發動奇襲,可只要我們能堅守住半個時辰,大王駐扎在巴山的軍隊就能夠回援,怕什么?都一個個的打起精神來?守住這漢中,還怕大王沒有賞賜,還怕沒有潑天的富貴么?” 鐘繇的聲音越來越大,到最后幾乎是嘶吼的。 但這嘶吼起到了應有的效果。 大書法家的底蘊與含金量這一刻得到了完美的詮釋… “諾…諾——” “得令——” 一干副將領命,就踏出房間,往各自的崗位上,丟了大門的那就搶回大門,敵人先登上城頭的,那就把他們劈砍下去。 一時間,原本混亂不堪的漢中城,竟是神奇般的平穩了下來。 呼… 這時,隨著所有副將、親衛行出房間,鐘繇方才大口大口的開始喘氣,緊張啊,怎么可能不緊張呢? 可這種時候,硬著頭皮也得上啊。 呼,又是一聲深深的呼氣,他將地上擺放著的一塊兒殘破石碑抬起,他淡淡的說,“老伙計,你會保佑我的,像是往常一樣,沒錯吧?” 說到這兒,他將石碑放在案幾上,莊重的拱手,像是在做某種儀式。 又好像是這殘破石碑帶來的儀式每一次都能使得他轉危為安。 做完這些,鐘繇方才裝備好佩劍,快步出門,親衛早已等候在門口。 鐘繇問:“哪處城門最是急迫?” 親衛回道:“東城門,攻…攻東城門的似乎…似乎是關羽的兒子關平…” “關羽呢?可看到了他了?”鐘繇連忙追問, 這時,他的瞳孔已經瞪大到極致,他再想,如果關羽這個時候出現在漢中,那…那今日的局勢,怕就不是他這個書法家能夠扭轉的了。 “沒有看到關羽——” 隨著親衛的話,那顆高高懸在鐘繇心頭的石頭總算是安然落地。 “那就好…那就好…” 鐘繇慶幸的吟出一聲,繼而低著頭匆匆的就往東城門方向支援。 可就在他低頭的剎那,他好像覺得什么不對勁兒…是影子,沒錯,烏壓壓一片的影子,可這大白天的?哪里會有影子??? 就直鐘繇疑惑之際… “鐘…鐘寺卿…卿…卿…” 一個親衛語氣磕絆至極。 鐘繇轉過頭望向他,卻見他仿佛愣住了一樣,而他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盯著天上,就好像是天穹之中,有什么讓他驚嚇、驚悚到極致的東西。 鐘繇不禁抬起頭也朝天上望去。 這一刻,他看到了天上,烏壓壓的,無數巨大的飛球,緩緩飄蕩,緩緩降落… 它們降落在街頭,降落在巷尾,降落在房檐上,它們中一個個麻繩纏成的梯子被拋擲下來。 然后… 然后是數不盡的荊州兵順著這麻繩滑落到城中,滑落到漢中城的每一個角落。 這場面,超…超,超…震撼! 乃至于,就連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鐘繇,都不自禁的雙腿一個踉蹌,整個人跌倒在地上。 “這是…這是…” 在他那驚愕的聲音中,在他那驚怖的面頰上,下意識的,他好似就生出一個無比強烈的想法。 ——這漢中城… ——這漢中城怕是守不住了! 整個漢中城,四門告急,飛球漫天,天降神兵… 鐘繇不由得捫心自問。 這城?他怎么守?他怎么守? 有沒有人能告訴他?這特么的漢中城他特么的要怎么特么的去守—— 這一刻,究是文化人鐘繇,也不由得心里頭直爆粗口。 … … 第716章 不愧關某的兒子,好算計啊 長安城。 “咚咚咚——“ 血色殘陽布滿長空,染紅了這片血腥味兒彌漫的戰場。 城外鼓聲如雷,五千最精銳的關家軍正洶涌的涌向城墻,喊殺聲,慘叫聲徹底交織,戰況尤為激烈。 “殺進去——” “攻下長安——” “大漢萬年,關家軍必勝——” 好一些先登的關家軍士眼中散發著嗜血的光芒,架起云梯,舉著盾牌,奮力攀爬,在瘋狂的沖擊著大魏的這座關中的樞紐、核心重城。 “頂住,頂住…” “戰戰戰!” 夏侯子臧的聲音不斷的傳出。 他守護的是父親,是整個大魏,一旦長安城門洞開,那關中失守,大魏勢必將如袁氏一族般,所有的輝煌旦夕間泯滅。 他…背負的是大魏的興衰存亡,已是沒有退路。 “子臧——” 就在戰火最為激烈的當口,一道聲音從夏侯子臧的身后傳出,他驀然扭頭,卻看到李藐正急沖沖的狂奔上城樓。 看著李藐如此急迫的模樣,不由得,夏侯子臧心中就生起一抹不詳的預感。 他也顧不得指揮此間的守軍兵士,他連忙跑過去扶住李藐。 “漢南兄?怎么…發生什么事兒了么?” “你爹他…夏侯大將軍他,哎呀…哎呀…”李藐一連兩道嘆息,繼而扭過身,“你快隨我來,他就在這城樓下,他是不放心你,特地趕來這邊,卻不曾想…不曾想竟是被城中jian細刺客所傷,已經…已經快不行了,他…他就想再見你最后一眼!” 李藐一番話說得聲嘶力竭,聲淚俱下。 而夏侯子臧的瞳孔也不由得在這一刻瞪到最大。 父親安危如此? 他哪里還能顧得上這城樓上正在打仗,百善孝為先,父親臨終的遺愿,他無論如何也要見上一面哪! 當即,“哥,漢南哥,你快領路,快帶我去見父親…” 夏侯子臧幾乎是用哀求的口吻。 李藐卻故作凝望著這戰場,眉頭冷凝,憂心的說:“你若下去了,那這城樓上?誰還能做主心骨???!???” 李藐的聲音越來越大,特別是最后的一連兩個“啊”字,他幾乎把眼睛瞪到最大,眼珠子都快要崩裂而出,滿滿的一副憂心局勢的既視感。 “那…那怎么辦?” 夏侯子臧突然反應過來,“漢南兄,父親不是就在這城樓下嗎?我去去就回,漢南兄替我頂住這里,若父親無恙,很快,很快我便回來——” 說到這兒,夏侯子臧再不遲疑,直接將兵符與令旗塞到了李藐的手里。 自己則迅速的下城樓而去。 反觀李藐,他一邊掂量著手中這“兵符”與“”令旗的份量,一邊瞇著眼,遙望向那離去的夏侯子臧的背影。 呵呵… 呵呵… 他笑了,笑的無比欣然。 而待得夏侯子臧走遠,他方才忍不住小聲嘀咕道:“子臧啊,你還是這般愚蠢與天真哪?呵呵,即便是你爹真的遇刺?又怎么可能在這個時候召回你?哈哈,哈哈哈哈…” 說到這兒,李藐的眼眸瞇成了一條縫,他轉過身,凝視著這焦灼的戰場。 他大聲吩咐道:“來人?東城門就要被攻破?夏侯少將軍先行前去支援,爾等即刻抽出半數以上的兵馬一并前去——” 啊… 李藐的話音剛落,一眾原本還在殊死抵抗的夏侯家將不由得心頭一怔。 可他們的少將軍夏侯子臧離去,卻又是不爭的事實,似乎,他們的確該去追隨他們的少將軍。 只是… “李先生,若我們離開這里,那…那這一處城門也頂不住??!” “兩害相權取其輕,至少這邊的城門還沒有失陷…”李藐已是高高的舉起兵符,他咬著唇,狠狠的說:“當務之急,是搶救已經失陷的城門,快,快…兵符在此,違令者斬——” 隨著李藐的這一番話,隨著他亮出兵符。 一干守衛的兵士一個個面面相覷,可最終,出于對兵符的畏懼,出于對李藐的信任,他們迅速動員撤下了超過半數的防護。 一時間,西城門的魏軍數量驟降,與此同時,西城門外攻城的關家軍,壓力亦是驟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