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128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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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淵看出了大兄的心情,連忙斥退眼前的斥候與探馬。 “出去,都出去——” “喏!” 隨著這些探馬、斥候整齊的聲音,這些人一齊退出。 可曹cao那悲憤的心情并無半分的起色。 是啊,他的優勢本也就只有幾萬兵馬,只有占得先機、先發制人。 可現在… 毫不夸張的說,他不惜聲東擊西、明修棧道暗度陳倉調來十余萬大軍…如此費盡心力方才謀得的局面,一夕間全都葬送了。 現在的劉備…退路暢通,糧道暢通,他才是真正的進可攻,退可守… 最重要的是軍心—— 六萬兵士的折損,這足以將整個魏軍的軍心降至谷底,如果…如果蜀軍在宣揚出那神話般的張飛三聲怒吼石破天驚。 這幾乎類似于“天譴”,壓力剎那間就全部都集中在魏軍的身上了。 再加上天子已經落入敵手! 將士們心中會不會想…他們是在逆天而行?這…這才是最可怕的! 心念于此,曹cao的心情更添凝重,他咬著牙吟道: “鳴鐘,所有文武帳中議事——” … … 定軍山上,蜀軍大營。 劉備站在一個山坡前,俯瞰著整個定軍山糜爛的戰場,不由得感慨道:“想不到,魏軍中最擅長大軍團調度的荀攸走了,可他的本事卻被那曹孟德學了個精光?!?/br> 之所以如此感慨,是因為就在方才,法正細致的為劉備復盤了一番這定軍山的戰場。 連帶著與官渡之前的白馬、延津一戰做出最直接、最橫向的對比。 白馬、延津之戰是曹cao屯兵延津偽裝渡河,迷惑袁紹大軍也渡了河,曹cao卻出其不意的自引輕兵疾襲白馬,解了白馬之圍。 誠然這一戰有關羽斬顏良的功勛,可戰略上卻是倚仗的荀攸的奇計。 而在隨軍的謀士中,分工其實極其復雜,有專門在戰前搞用將的; 有專門刺探將士情緒的;有專門考察地形的,還有專門幫主帥分析敵方將領的; 更有臨機決斷,在微觀戰場負責大軍團調動的; 曹cao精于宏觀戰略的部署,在微觀戰場的大軍團調動上并不擅長,而荀攸最擅長這個,故而利用疑兵、偽裝、軍團調動…助曹cao聲東擊西贏了白馬、延津一戰。 如今細細的去分析可見,定軍山一戰,疑兵、偽裝…關中兵馬的調度,這些…簡直與那荀攸的奇策,與那延津、白馬一戰一模一樣! 法正也順著劉備的話感慨道:“荀攸一生為那曹cao獻出了十二奇策…一策比一策奇,一策比一策險!曹cao又極擅長學習,如今觀其調兵…觀其在整個定軍山上的部署,可見已領會到這十二奇策的精髓…” 說到這兒,法正頓了一下,然后思慮了許久,還是鄭重的說,“主公必須要做出決斷了,陽平關的魏軍很快就會封鎖助我們的退路,我們現在若要撤離還來得及,可若是依舊堅守下去,留給我們輾轉騰挪的空間會越來越少…主公,理智的說,我該勸你放棄這一戰,放棄這些離散的兵勇,即刻撤離…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可我卻…卻…” 說到最后,法正欲言又止,儼然…一些話他想說卻又說不出口。 “孝直,我懂你的意思!” 劉備轉過身望向那定軍山間的山道,“我一生以仁義、信義立足于世,我謀得宗室劉璋之疆域已是犯了不仁不義之罪名,然事急從權,天下黎庶多體恤于我,可…我劉備今日若背棄這數萬離散的將士獨自逃離?那敢問天下,還會有人站在我這一邊么?我劉備豈不是成為那世間第一偽善,被世人…被萬萬世所唾棄么?” 說到這兒,劉備“唉”的一聲嘆出口氣,他的聲音也帶著些許頹然,“孝直啊,我知你臨陣之部署,大軍團之調度不亞于那曹魏的謀主荀攸,也知,倘若不是因為身后這支來自陽平關的數萬魏軍掣肘,你必不會被束縛住身手、拳腳,可事已至此,是我對不起你,讓你的才華無法施展!” 作為好基友,法正能讀懂劉備,劉備也能讀懂法正… 他們是惺惺相惜,是臭味相投。 而這一切的一切,都因為如今不利的局面,因為糧道即將被截斷而陷入更加困難的境地,好基友法正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那該死的陽平關魏軍…” 這時的法正不由得揣緊了拳頭,一副憤憤然的模樣。 劉備也“唉”的一聲嘆出口氣,他的仁義之名不能倒,這是他能屹立于這個時代安身立命的東西。 只是,現在,就只能期待奇跡的出現了。 “報…”就在這時,一名斥候迅速的趕來,看架勢是要稟報給劉備最新的情報,卻見得劉備的神色并不好,于是將情報轉述給了護衛他的將軍陳到。 陳到聽到后,臉色大驚,下意識的問了句,“此言當真?” 斥候重重的點頭,“如假包換——” 這下,陳到迫不及待的上前,連忙向劉備、法正如實說到:“主公,軍師,就在剛剛,有消息傳來,陽平關那六萬來截斷定軍山退路的魏軍在山腳下遇伏,六萬大軍連同他們的將軍郭淮,軍師張既全軍覆沒——” 陳到這一句話聲音不大。 可傳出的剎那,傳入劉備、法正耳畔的剎那,卻猶如五雷轟鳴。 而下意識的… 劉備與法正不可能相信。 他們竟是異口同聲大聲吟道: “什么——” 是啊,也不怪他倆如此激動,六萬人,截斷退路,這是決勝的一招,曹cao怎么可能犯錯誤?大魏怎么可能派出一個糊涂的將軍?又怎么可能輕易的被埋伏? 退一萬步說,他們蜀軍各自為戰?多被困在這巴山山脈之間? 誰…誰有這能耐,能埋伏? 不等劉備與法正從驚愕中醒轉。 那斥候已經上前,連忙補充道:“是三將軍,他大發神威,定軍山下三聲吼,兩側石壁崩塌,整整六萬魏軍,悉數被埋葬在那山道中,無一生還——” 這… 這… 當斥候的聲音吟出。 劉備與法正像是心有靈犀一般的紛紛轉過頭來,兩人彼此互視,四目相對,然后…他們的心頭吟出了同樣的三個字: ——斗戰神! 定軍山下三聲吼,葬得魏軍六萬卒,這…這哪里是張翼德???這分明就是只有傳說中、故事里才會出現的斗戰神哪! … … “乖乖的——” 站在那山石崩塌之處的外圍,究是如今在魏屬雙方…已經被神話的斗戰神張飛。 此刻也不由得驚掉了下巴,朝著那諸葛均道:“你的話俺聽懂了,便是這小小的炸包,旦夕之間便能將這堅硬的山石炸裂,乖乖的,云旗那小子…什么時候畫出這么大威力的圖紙???有這東西在?那以后上戰場,還沖鋒陷陣個錘子??!直接把這炸包擺好了,等著敵人過來炸飛了就是!” 張飛看著那還剩下的幾個炸包,小心翼翼的捧在手里,生怕掉在地上,把他也給炸飛咯! 當然,他的心情是驚訝地,他原本以為他的力量,他的嗓音,他的武藝就已經是破壞力驚人,可是與這小小的“炸包”比,那簡直是螞蟻比大象,差得遠了去了。 “盡管,我也不愿意相信…未來,可能武藝真的不那么重要!” 諸葛恪侃侃解釋道,“可事實就是如此,先是此前云旗公子繪制的連弩、八牛弩、木牛流馬,然后是四方山挖掘出于來的白磷,加工而成的縱火的大殺器,再后面是能翱翔在天空中的飛球,如今又是這灌鋼下削鐵如泥的兵器,刀槍不入的牛皮軟甲,就連能旦夕間產生巨大破壞力的炸包也從圖冊變為現實…或許,我是說或許,在未來的戰場上,武藝反倒是最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如何熟練掌握這些全新軍備!” “或許從夏、商、周,到春秋戰國,到秦王一統,到楚漢相爭,這縱觀幾千的戰場要迎來大變局了,時代已經徹底的變了…” 諸葛恪說這些時,眼神中無限期翼、神往,就好像他已經看到了這戰場。 張飛被說的一愣一愣的。 突然感覺手里的丈八蛇矛不香了。 “咣”的一聲,他又是一拳砸在了兒子張苞的頭上,“聽聽人家元遜說的,跟云旗說的一模一樣,學武救不了大漢,你天天練武練個什么勁兒??!啊…” 呃… 張苞無辜的揉揉頭,這已經是他第二次被老爹暴擊了,寶石爆頭… 疼! 但是他沒法說。 倒是這時候的黃忠,一邊琢磨著諸葛恪這話,卻是有一些疑問,“元遜,或許未來的戰場真的如你說的這般,或許…時代真的變了,可我卻有一事不明,是這次的埋伏!” “黃老將軍但說無妨!” “元遜哪…”黃忠一捋胡須,“若誠如你說的,這炸包的威力如此之強,那何必炸兩側的石壁呢?直接埋在這地底,等那六萬魏軍趕到的時刻引線一點,那不是旦夕間就灰飛煙滅了,比這石塊砸落,他們魏軍死的還要快…” 這個… 諸葛恪記得他已經向張星彩解釋過一次,但這次是對黃忠,他回答的更細致一分,“黃老將軍能想到這一層,足可見已經對這炸包頗為認可,然而…我叔母黃夫人雖是研制成功這炸包,但,總歸蜀中沒有如荊州沔水山莊,如江夏制煉坊那樣的規?!矝]有云旗公子發展出的一條條生產線!故而…我們能攜帶過來的炸包數量并不多!不足以炸掉六萬魏軍的!倒是…” 說到這兒,諸葛恪頓了一下,“倒是洛陽…云旗公子那邊的話…” 諸葛恪話剛剛講到這兒,張飛突然反應過來。 他恍然大悟一般:“你的意思?魏軍三路去進攻洛陽,云旗那小子是要把那些來犯的魏軍給炸飛咯!” 面對張飛的疑問,諸葛恪微微頷首。 “那邊有沔水山莊與制煉坊的供應,又是云旗公子親自坐鎮,料想…擺出個炸包陣的難度不大!黃老將,三將軍,我們且拭目以待吧!” … … 第677章 敢越過此青龍刀者,殺無赦 烈日炎炎,距離虎牢關還有三十里處,張遼率領的魏軍正在馳騁。 矛戈劍戟在曜日下反射出森森冷光,鮮亮整齊的甲胄顯示出這支軍團的威嚴。 要知道,這是一支由淮南軍、徐州軍、兗州軍、豫州軍集結而成的兵馬,他們訓練有素,又有張遼這樣的統帥,有足足八萬人的數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