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116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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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這邊——” 隨著兩人的一番對話,關興與這鸚鵡殺手腳步均是加快。 仿佛,他們身上有某種使命感在不斷的趨馳著他們。 在這黑夜中……他們亦宛若兩只渾身漆黑迅捷如電的獵豹一般,人如旋風,腳步也帶風—— …… …… ——『唔?』 ——『竟是無事發生?』 洛陽城,魏宮大殿內,曹cao、程昱均露出了極致吃驚的表情,至于緣由……無他,任憑吉平的兒子吉邈與吉穆如何在父親的頭顱上用針,可吉平一如既往的談笑自若,渾然沒有半點中毒的跡象。 甚至……吉平一邊被針灸,還一邊在向曹cao講述這針灸的原理。 “大王且看……醫書有云,有偏頭風者,發則半邊痛,然痛于左者屬氣,此氣勝生風也,宜以驅風順氣為先,如仿風通圣散之類……” 吉平的講述鎮定自若,有理有據:“也正是基于此,這一針要取手少陽、陽明,后取足少陽,陽明……我兒子這一針扎在屬下頭上的,便是大王往昔的位置,可延緩頭風發作時的疼痛!” 因為吉平的安然無恙…… 曹cao任憑他侃侃講述,甚至一邊聽,還一邊饒有興致的點頭,“都說隔行如隔山,若論帶兵打仗、選賢任能孤自詡還有些能耐,可論這治病救人,哈哈,便是十個我曹cao也比不上吉先生分毫嘍!” 話是這么說,可曹cao始終觀察著吉平,觀察著他的狀態,也觀察著他兒子的手中的針。 結論自是顯而易見的,一者……無恙,二者,并無掉包之嫌。 那么……也就是說…… 曹cao不由得心中暗嘆: ——『難道那陳祎所言是假的?是孤誤會了這吉平?』 說起來,曹cao盡管生性多疑,可對吉平……他還是信任的,他甚至會想,若是吉平真的有意害他,又何必等到如今? 要知道…… 自打昔日華佗殞命后,他的頭風便悉數交給這吉平診治。 事實勝于雄辯,越是這么想,曹cao倒是對這吉平愈發的信任幾分,由此及彼……他甚至會想到魏諷,想到丞相司直耿紀……想到…… 會不會? ——『會不會他們都是被冤枉的呢?這所謂的叛逆不過是陳祎一家之言,還不知道是從哪里捕風捉影而來?』 說起來也奇怪,一貫多疑的曹cao,如今竟是一反常態,生出了此番想法。 反觀吉平與他的兒子吉邈、吉穆…… 別看他們表面上鎮定如常,淡定自若,可……心里卻是波濤洶涌,五味雜陳…… 此前,當他們得到關麟托丐幫傳來的消息,陳祎變節,不可信任后。 無論是他們,還是魏諷,還是天子,還是此間所有參與者,均是不信。 要知道這陳家的家門可是漢室故吏,世受漢恩,再加上陳祎往日的表現……這樣的家門,這樣的公子怎么可能變節? 可……又架不住,這一條消息是從荊州關麟口中傳遞而來。 要知道,人的名,樹的影,這位關家的四公子、這位關家逆子的大名可謂是赫赫,在他身上發生過的神奇的事情、不可思議、力挽狂瀾的事情太多了,也正是基于此……這些漢臣不可能選擇無視,于是……他們按照關麟的提議,選出了一條折中的法子。 便是今日的試探—— 毒針誅曹是原本的計劃,可現在,針灸的過程中再無半點毒素,一切的一切也都是為了驗證,陳祎是否變節! 至于現在,很明顯……陳祎變節的事兒已經是顯而易見。 這使得吉平的心情五味雜陳,真的只差一點兒!只差一點,這條命就葬送在這里。 就在這時,有虎賁兵士入內稟報,他們將查到的悉數小聲告訴許褚。 許褚緩緩點頭,一字不差的復述給曹cao:“大王,那陳祎帶這虎賁軍繞著漢宮、魏宮一大圈,哪里有什么密室?即便是他引去的密室,也都是原本大王就知曉的……那陳祎純粹是妖言惑眾,無稽之談……” 唔…… 許褚的稟報又一次應證了曹cao的猜想。 ——『果然……誤會了么?』 可作為多疑的曹cao,他自會順著這個思路多想。 ——『那陳祎蠱惑于孤,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是啊,這邏輯上說不通,陳祎沒理由騙曹cao,他這么做除了把腦袋白白丟出去外,什么也做不了。 正直曹cao猜想之際。 一名校事在李藐的耳邊小聲嘀咕了什么。 李藐的神色一下子變得凝重: “大王……校事府方才查到,陳祎背叛大王與那蜀賊,與那關賊勾結,意欲在洛陽城郊縱火,意圖所指,似乎是……是……” “是什么?”曹cao問。 李藐“唉”的一聲做出一副深惡痛絕的模樣,“他的意圖是……是大王的飛球兵團,是大王仿制飛球的工房,是……是大王的駙馬都尉那……那馬鈞!” “什么?” 就在曹cao這一道聲音吟出之際。 “轟……轟隆隆——” 巨大的聲音突然響徹,是從漢宮的北宮方向…… 但因為李藐的話,曹cao與所有人都不會特別去想到北宮,反而是……反而是北宮以北的芒碭山,是……是曹cao那仿制飛球的工房與飛球軍團,還有那白磷藏匿之所的地方! ——『糟了!』 ——『糟了!』 …… …… 第612章 這一次啥也別說了,俺替你死! 那北邙山方向的炸響激蕩起沖天的火光,仿佛時間與空間都要被尖銳地撕裂。 就在爆炸聲響起的片刻之后,接踵而來的是一道耀眼的光束沖破天際,如同夜空中被生生撕裂的銀河,明亮到令人無法直視。 隨之而來的是愈發震耳欲聾的巨響,它像是雷霆的怒吼,又似天神的咆哮,震撼著每一寸空氣,直透人心。 是火,是沖天的大火…… 那大火從北邙山席卷開來,帶著毀滅性的力量,無情地席卷周圍的一切。 無數的枯枝、敗葉,數不盡的木頭房屋,在這股火焰面前都顯得脆弱不堪……木屑的碎片如同冰雹般四濺,尖銳的碎片在空氣中劃出一道道寒光。 煙塵和火焰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團巨大的蘑菇云,直沖云霄,仿佛要將整個天空都染成灰燼的顏色。 盡管……那北邙山是漢皇宮北宮以北,可遙遙去看……空氣中彌漫著燒焦的味道和濃重的煙塵,讓人呼吸困難。 爆炸產生的熾熱氣流還在升騰,還在地面上肆虐,卷起一片片塵土和殘骸。 洛陽城內,已經遍布著百姓的驚叫聲。 仿佛……那北邙山的火焰,早晚有一刻會燒到這里,混亂……整個洛陽城……一片混亂不堪。 一時間…… 哭喊聲,驚怖聲與爆炸的余音交織在一起,構成一幅驚心動魄的末日景象。 在這一刻,洛陽城內所有的平靜和安寧都被徹底打破,大魏的雄闊與霸道亦是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恐慌和混亂。 這一份爆炸,這一份沖天炸起的蘑菇云,它帶來的不僅僅是物理上的破壞,更是人們內心深處那份安然的渴望被無情地撕碎、踐踏! 反觀曹cao,此刻的他早已走出了宮闕,他站在魏宮的高處,一雙虎目炯炯的瞪大,雙手更是牢牢的握緊。 “孤……孤……” 那驚悚與詫異,那彷徨與茫然的面色下,一時間……究是曹cao,究是這個大魏霸主,此刻……也不由得語氣哽咽,張開的嘴巴里,只能吟出一個“孤”字,儼然……哪怕是他,也無法在短時間內從這驚怖聲中走出,從遙遙眼前那沖天大火中走出……甚至有那一刻,曹cao都懵逼了,他這輩子就犯火是么? “臣有罪……” 李藐第一時間雙手拱起,單膝跪地,他一本正經的說,“是臣的校事府失查,臣懂了……定是那陳祎假借誣陷于魏諷、吉平他們,以此吸引大王的注意力,實則……他的目的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他是借這正旦之日,大王所有的注意力、兵力都集中在洛陽城內,反倒是對北邙山兵工房的疏忽,他的目的是……是焚燒大王的飛球與飛球制造的工房??!” 李藐在最合適的時機說出了這一番最適宜、最富有邏輯性的話語。 說是惡人先告狀也好,說是……完美再度轉移所有人的注意力也罷。 無疑…… 在此爆炸,在此北邙山火光沖天之際,這一番話起到了應有的效果。 程昱是第一個從慌亂中回過神兒來的,他一邊敲著那沖天的火光,一邊連忙拱手,向曹cao進言,“大王,北邙山有大魏飛球軍團,有大魏飛球之兵工廠,那里干系重大,大王需即刻派人去救火呀……” 程昱的話總算將曹cao的思緒從驚詫中拉回,曹cao這才意識到,今夜……是北邙山那邊飛球軍團騰空之時,是飛球軍團攜帶白磷去焚燼許昌城之日。 而那北邙山……更是……更是他那無比器重的駙馬都尉馬鈞與孫女兒曹嬰所在之地。 “啊……啊……??!” 隨著曹cao憤怒的一拳砸在身前的石壁上,他帶著憤怒與咆哮立刻吩咐,“傳孤軍令,即刻調集各營兵馬迅速赴北邙山救火,且不論那些飛球與工房,爾等必須救下孤的那駙馬都尉,救下孤的孫女兒……” 是啊,北邙山不止有飛球與兵工房,更有“當世之奇巧”的馬鈞,曹cao無法想象,若是馬鈞被這一把火給燒死了,那……他的大魏要如何抵抗關麟那層出不窮的“百工”與“奇巧”! 這才是牽一發而動全身的地方。 這才是大魏危急存亡的地方! “快,你們快去——” 隨著曹cao的吩咐。 “喏……”徐晃、夏侯惇、李典齊聲回應,然后就馬不停蹄的去點兵。 在大魏,不會有人不知道飛球、工房、馬鈞的重要性,他們……是在與大魏將來的榮辱、成敗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