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11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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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這一句話,似乎一下子讓顧雍與張溫決心,兩人的眼眸也從原本的遲疑變得凝重無比。 “是……”顧雍狠狠的說,“還是定公遠見哪,這事兒……成是成,不成也得成!” 隨著顧雍的話,張溫、呂岱……其實也包括他們所代表的江東大族這個利益團體。 這一次,“舊金山”就在眼前,只許成功,不許失??! …… …… 南陽,官署之中,氣氛緊張而肅穆。 曹丕焦急的在房間中踱步,他那望眼欲穿的眼神不斷的眨動,眼神中透漏出的是對某件事情極度的渴望與期盼。 終于…… “踏踏”的腳步聲響起,伴隨著“嘎吱”一聲,官署書房的門子被推開,臧霸大步流星的步入其中,看到曹丕,他急忙問道:“自打東吳亡國后,許久都沒有子桓你的消息了?你沒事兒吧?” “我沒事兒!”曹丕連忙回答,他迅速的把話題轉移到荊州,轉移到白磷的事情上,“臧將軍,料想我的話……副將多半已經轉達給將軍了,白磷的位置已經探明,且距離南陽并不遠,現在出兵的話,足可以在荊州官兵反應過來之前將‘白磷’運入南陽地境……” 隨著曹丕的話,臧霸的手不由得揣住下巴,他感慨道:“近來……洛陽總是傳來消息,大王總是為那飛球縱火的力度不足而殫精竭慮,更是想方設法要仿制出荊州的‘白磷’,不曾想……這個時候,那守護森嚴的四方山白磷的藏匿之所……竟是被你給找到了!” 說到這兒,臧霸露出了幾許狐疑,“只不過,這關家子一貫謹慎、縝密……不像是會疏忽的人?你這白磷藏匿之所的情報,到底是否準確?會不會是他的引蛇出洞?” “消息是可靠的!”不等臧霸把話講完,曹丕再次強調道?!斑@段時間,父王派出了一些道人赴江夏仿制白磷,而那關麟的注意力都在這些道人身上……這才對我們的探查有些許的疏忽?!?/br> 說起來,自打確定了白磷的位置后,曹丕再也沉不住氣,當夜就冒險……在重重荊州軍的搜捕中,親自趕往南陽。 兩日的功夫總算是見到此間泰山軍的首領臧霸。 而泰山軍勇武無比,數量有三萬之多,其中大多更是曾經飛將呂布的手下,戰斗力是值得信賴的。 正因為如此,曹丕能想到的……將白磷運到大魏境內的軍隊唯有這么一支! “臧將軍,此事事關重大,如今……沒有質疑的時間了,因為那白磷藏匿之所在荊州,無論是白磷,還是朱靈、朱術將軍的部隊,都隨時有可能暴露……遲則生變,臧將軍快快下令出兵吧!若是將此白磷送到洛陽,那……那對與臧將軍而言,便是大功一件哪!” 因為渴望,因為緊張,因為慌亂……曹丕的話語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 而他的話中,仿佛每一個字,每一個詞都透漏著一種緊迫感。 他生怕……錯失良機! “呼……” 反觀臧霸,在聽過曹丕的話,又看到曹丕如此迫切的神色,他心中雖然仍有疑惑,但他也明白當前形勢的嚴峻性。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重重的點了點頭,表示答應曹丕,要執行這一次的行動。 隨即,他便開始對身后的將領發出命令,開始緊張的部署…… 整個官署頓時忙碌起來。 倒是因為點兵、調兵、出兵、規劃路線、規劃撤離路線、運輸路線等等決議,儼然……臧霸與泰山軍都還需要一些時間。 曹丕肯定不能待在這里……像是一個“監工”一般。 他果斷拱手:“臧霸將軍這邊統籌調動,還需要時間,丕……權且先去城門處等待……等臧將軍大軍調齊,我們一道出發!” 臧霸也算是客氣……“那就先委屈丕公子了!” 曹丕再次拱手,然后,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此間。 之后,臧霸悉數給屋內的副將一些安排,這些副將領命后均退出房間,一時間……這諾大的書房倒是只剩下臧霸一個人了。 也直到這時,臧霸方才把目光轉移到書房一角的帷幔之處。 “該聽的也都聽到了,出來吧……” 隨著臧霸這刻意壓低,帶著些許克制情緒的聲音。 帷幔之后,一個一襲黑衣的女子緩緩走出,似乎是因為她與臧霸頗為熟絡,故而……女兒是摘下頭套的。 也正是因此,將她那傾國絕色的面頰展現的淋漓盡致,偏偏……在那黑袍下,她身上由內而外散發出的肅殺之氣卻是遮掩不住。 是靈雎…… “叔父……” 隨著靈雎的話音吟出。 臧霸搶先問道:“你怎么知道?曹丕會來求我,讓我助他一臂之力?” 帶著些許疑問,可又端著長輩的架子……但因為是與靈雎這個故人之女交談,臧霸那嚴峻的話語下……那份關愛、慈愛根本掩藏不足。 “這其實很簡單……”靈雎款款答道:“因為目前為止,包括白磷的發現,包括曹丕的求援,也包括將白磷運往逆魏,這一切……都在云旗公子的算計之中,分毫不差!” 這…… 臧霸頓了一下,然后接著問:“也就是說,你給我的這張進入江夏,且挖掘出白磷后撤出的路線圖,也是在他的計劃之中?可一來,他為何要幫曹丕,為何要把這一批白磷送往洛陽?二來……你要知道,我臧霸可不是那關家子的人!你告訴我這些,就不怕我泄露出去?!?/br> 面對臧霸那似乎略添嚴肅的話,靈雎笑了。 “叔父固然不是云旗公子的人,但叔父對曹cao,對曹魏也并無太大的好感,且叔父是靈雎的親人哪,自從阿父殞命白門樓后,靈雎便視臧霸叔為父……因為侄女兒的存在,叔父又如何會泄露出去呢?” 說到這兒,靈雎莞爾一笑,她接著說:“何況,退一萬步說,侄女兒與叔父的賭注不是還在進行么?在那漢天子的歸屬塵埃落定之前,叔父與云旗公子并不是敵人哪……這一次,曹cao期盼這白磷,曹丕渴望運送這白磷,叔父順水推舟,將這白磷送往洛陽,攬得這大功一件?這不是一箭三雕?一舉三得?” 隨著靈雎的話,臧霸又一次沉默了,他沉吟了一下,方才感慨道:“你一口一個云旗公子的叫著,很是親切呀?他是不是許諾給你什么?比如……關家的兒媳?” 啊…… 臧霸的話惹得靈雎面靨緋紅,“叔父,侄女兒跟你是在說正事兒,你……你這是……” “好了……我知道了!”臧霸像是過來人般會意的點頭,然后面色又恢復鄭重,“我會按那關家子的計劃去做……誠如你方才說的,這時一箭三雕,一舉三得的好事兒,我何必掃別人的興呢?” 說到這兒,臧霸轉過身,本是要離開的,可走到門前,他腳步頓住,又補上一問:“不過,我還是好奇?你那位云旗公子,到底什么時候才能讓天子挪挪窩呢?” 這本是突發奇想的一問…… 臧霸重義氣,更重承諾,他與靈雎打的賭,是只要能讓天子挪窩,離開曹魏,那……他臧霸與三萬泰山軍的兄弟就投誠荊州,做他關麟的急先鋒。 當然,現在……似乎,要達成這個讓天子挪窩的任務并不輕松。 不過…… “呵呵……” 這一問倒是把靈雎說笑了,她沒有逃避這個問題,而是踏步走到臧霸的面前,直面迎上他的目光。 然后,她篤定的張口,“叔父,你覺得……云旗要把這批白磷運到洛陽?他是為了什么?” 這…… 提醒到這份兒上,臧霸順著去推測也猜出了什么,他的表情rou眼可見的變得驚訝、驚詫,“你的意思是?他要用這白磷救天子?” “快了……”靈雎沒有直接回答臧霸的疑問,而是笑著感嘆道,“這次的行動結束,無論是劫天子?還是殺曹cao的行動,都要開始了——” 唔…… 因為靈雎的話,臧霸的驚詫沒有半分停止的樣子,倒是……臧霸的眼芒中閃爍出幾許別樣的光芒…… 話說回來? 這白磷的運送與天子的歸屬?這之間……有什么必然聯系么? 還有殺曹cao?這又有什么必然的聯系么? 一個個疑問,對于現在的臧霸而言,他似乎什么也做不了,似乎也只能拭目以待了! …… …… 夜幕垂降,萬籟俱寂,倒是唯獨這安陸城東的一方不起眼的酒肆,在這月明星稀的夜晚顯得別樣的熱鬧。 左慈與葛玄趕到此間時,那面具道人已經開始傳道。 但他并沒有將兩日前傳道中提到的“致良知”、“安身立命”這些重新闡述,反倒是……他開始娓娓講述起一個故事。 “中原有一片山脈盛產靈蛇,蛇膽和蛇心都是極其昂貴的藥材,偏偏蛇毒劇烈,見血封喉,可究是如此……很多人為了生計、為了賺錢,于是不惜冒著生命危險區捕蛇!有一天,有三個從南方來的年輕人來到了附近的村子,準備去捕蛇?!?/br> 關麟看到左慈與葛玄到了,講的更起勁了許些,“第一個年輕人在村子里住了一天,第二天清晨便收拾行裝上山補蛇,結果幾天過去了,卻沒有回來,原來是他不懂蛇的習性,在山中亂竄,驚擾了靈蛇,而他又不懂如何捕蛇,最終丟掉了性命?!?/br> “第一個年輕人的經歷在村里里傳開了,第二個年輕人見狀便開始擔憂,心里頭害怕不已,再三思慮要不要去山里捕蛇,每天都站在村口,向大山的方向望去,時而向前走幾里路,不久又走回來,終日惶惶然行走于村子與大山之間……陷入了長久的精神內耗,每日走過去,走過來……都做的是無用的功,可身體卻仿佛被掏空,這是漸漸的被精神內耗給壓垮……” …… …… 第583章 賈詡賈文和,這老頭子陰著呢—— 唐朝柳宗元的一篇《捕蛇者說》,闡述的是“苛政猛于虎”。 可關麟此刻講述給左慈的關乎“捕蛇”的故事,則與“苛政”毫無關系。 頭戴面具的關麟,他的聲音還在繼續。 “第一個捕蛇人因為自己的唐突與莽撞死在山林里,第二捕蛇人因為他的徘徊與猶豫,陷入了精神的折磨,終日惶惶于村子與大山之間,而第三個捕蛇人……他的做法……” “他用了很長的時間去考慮如何找蛇xue、捕蛇、解毒等問題,并且時常向村里人討教,掌握了一系列捕蛇的方法,制作成許多解毒的藥劑,經過一個月的準備,他終于帶著工具上山了,七天過去了,大家都以為他已經喪命,可是他……卻背著沉重的籮筐回到了村里,他捕到了上百條靈蛇,賺了很多錢,之后……還做起了藥材的生意,賣藥給那些趕來的補蛇者,成為了著名的富家翁?!?/br> 唔…… 當關麟把這一條講完時,左慈略有感悟,他輕捋胡須,心頭沉吟。 ——『三人捕蛇,一個毫不考慮,魯莽行動,一個思來想去,遲遲不動,最后這個……則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后付諸行動!這截然不同的做法,注定了他們的際遇截然不同……這天下的蕓蕓眾生,又豈不都是這三種人?魯莽、猶豫、深思熟慮后付諸于行動!』 左慈想到這里,關麟的話適時傳出,“如是行之始,行是知之成,思考與行動從來都是相輔相成的,可對于這世間蕓蕓眾生,人們往往只意識到,凡事應該經過深思熟慮再做決定才是最好的,經過反復思量的行動才能順利的進行,由此……形成一種重思考而輕行動的風氣,所謂《論語》中提及的‘季文子三思而后行。子聞之曰:再,斯可矣!’” “事實上,過于謹慎,過于追求萬無一失,大量的世間與精力就都會用在這無限的沉思之中,越想越覺得準備得不夠充分,越想越覺得存在很大的問題……想著想著,本可以嘗試的想法,就變成了不可能的任務,無疾而終!人的思索……往往是沒有邊界,沒有上限的,越是瞎琢磨,越是容易偏離正軌,找不到重點……故而,我這次提出的道義唯四個字——‘知行合一’!” 這…… 當關麟最后一句話吟出時,左慈不由得一怔,繼而……那“知行合一”四個明晃晃的大字仿佛一下子鑲嵌入了他的腦海。 是啊,基于上一次聞道后,心中懷揣著的對“致良知”,對“安身立命”,對道教成為國教后是否能夠解救這世間黎庶的疾苦? 這一系列的問題,讓左慈陷入了無限的思考,但……誠如這面具道人“司徒鐘”今天講述的。 越想越是覺得存在很大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