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104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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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來……南北之間,至少在宛洛戰場,在淮南戰場,在漢中戰場必有惡戰! 話說回來…… 不打?那曹魏宗室怎么死? 夏侯淵不死,曹真不死,曹彰不死,他司馬懿……他們豫州聯盟,他們所謂的寒蟬,如何能在這大魏中從“嶄露頭角”到“拔得頭籌”! 他司馬懿的敵人是關麟,但……同樣的,他司馬懿的敵人也是曹魏的宗室??! 利用敵人削弱敵人…… 這是司馬懿布下的局。 當然,這需要把握好度,一個不慎……極有可能養虎為患,萬劫不復—— “仲達,你真的想好了么?” “如今,曹丕尤在江東,我原本想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可他生死未仆,他已經指望不上了……我們能依靠的唯獨我們自己!” 司馬懿的語氣變得更加鄭重,更加一絲不茍。 他那鷹視狼顧的眼眸直勾勾的望著張春華,“春華,幫我……幫我這一次!” …… …… “原來那飛球……是在芒碭山!怪不得……我們密道能通往整個洛陽城,卻對那馬鈞,那飛球的情報一無所得……” 洛陽地下的密道之中,靈雎瞇著眼,她的面前擺放著一張洛陽的布局圖。 其上,芒碭山的位置被醒目的標注。 說起來,前端時間……關麟便發來消息,讓她們密切關注馬鈞與大魏飛球仿制一事,從那時起,靈雎與整個鸚鵡便不遺余力的調查此事。 可結果卻是一無所得。 當然,現如今擺在靈雎與鸚鵡面前的……除了這件事兒外,還有一件,那便是劫走天子。 要知道,靈雎與她的叔父臧霸還有一個賭局,若天子不再曹魏,那南陽那邊……臧霸與三萬泰山軍就會悉數歸附于荊州。 考慮到臧霸的勇武與統率,考慮到泰山軍這支特殊的山地軍團在戰場上的特殊性! 此消彼長…… 這于誅滅曹cao而言,是彼竭我盈的一大助力! 此刻……站在靈雎面前的有“鸚鵡”的幾位核心高層,關興也在。 關興忍不住張口:“既知道那馬鈞的下落,不如……我偷偷的潛入芒碭山,尋到那馬鈞,然后將他格殺……如此一來,四弟那邊就了結了一個心腹大患,再不用擔心沔水山莊軍械的仿制!” “潛入?”靈雎一驚,“你怎么潛入?我們的密道遍布整個洛陽城,可……芒碭山卻并未連接?那芒碭山那么大,漢高祖斬白蛇起義在那兒,陳勝、吳廣也埋在那兒,孔子在那邊避雨講學留下了夫子崖、夫子山,大漢的帝陵也在那里,這么多地方……你又去哪找?” “可……可逆魏的那飛球已經騰空,我等……我等若什么都不做……那……那……”關興不善言辭…… 可意思已經表達的再清楚不過…… 真的要空對空么? 昔日的樊城能煉獄火海,那么……現如今的許昌、宛城、襄陽,也能在大魏的飛球之下化身火海。 ——『可惡??!』 “冷靜……”靈雎一邊勸慰著關興,一邊道:“如今,我等先什么也不要做,且把這邊的發現告訴云旗……或許他有辦法!” “他遠在江陵能有什么辦法?” “別的話或許不行,可他,哪怕是遠在千里之外,也一定有辦法!”靈雎像是對關麟有著特殊的信任…… 關興還是疑惑,“可……” 這次,不等他開口,靈雎的話先一步吟出,“云旗安插在洛陽城的又不止有我們……與其我們像是沒頭蒼蠅一般亂闖亂撞,不如……等他運籌帷幄,等他那縝密的部署傳來,這樣的話,機會……會更大一些!” 這…… 無疑,靈雎的話成功的說服了關興,這也讓關興緊握的拳頭得以松開。 “呼……” 伴隨著一聲長長的吁氣聲,關興朝靈雎拱手,“既如此,那我去練習暗器了,告辭——” 暗器…… 沒錯,自從到這里后,關興練習的不再是剛猛的青龍偃月刀,而變成了隱匿的暗器。 那個揮舞著青龍偃月刀,魯莽貪功的關興已經不再了。 取而代之,這里成長起來的是一個“影子”,是將來……在黑暗中能夠一擊必殺的致命毒牙—— …… …… 洛陽城,一處街邊食鋪,天氣轉冷……使得羊湯館的生意突然就好了起來。 那燉羊rou的香味兒隨著熱氣鉆進了鼻孔,讓人精神為之一振,食指大動。 “一碗熱湯,二兩羊rou,再加個羊腦——” 李藐熟練的張口。 說起來,這種從南方荊州傳來的“羊湯”一經在中原與北地開設食譜,很快就引領了一番潮流,就像是蜀錦一樣,風靡一時。 當然,尋常的人家……穿不起奢侈的蜀錦,總能吃得起“羊湯”吧? 李藐坐在食鋪的一個角落里,不少議論聲傳入他的耳畔。 “聽說了么?東吳就要亡國了?” “不對吧,這不是荊州才打到蕪湖與建業?不過是一個港口,一個城……東吳可有六郡七十二縣,怕是沒那么容易亡國吧?” “你還不知道吧?孫權都出逃海外了……不曾想,遭逢身邊族人背叛,又中了那關四一早設下的埋伏,都被抓回來了……孫權都被抓了,那……東吳還能抵抗什么?能不亡國么?” “如此說來……那是不是咱們大魏與那關家父子又要打起來了呀……哎呀呀……這要打起來……” 說這話時,原本正要低頭喝羊湯的大漢,連忙抬起頭來,表情也變得惶恐與畏懼。 他接著說,“萬一那關四又讓那可怕的飛球升空,一個個火油罐子拋下來,咱們這新建的洛陽城不就再度被燒毀了,咱們不……不也學了那樊城里的兵士,一個個哪里還有命?” 這一番話脫口,周圍不少人都擔憂了起來,那香噴噴的羊湯突然間……都不香了。 這時,一個人張口:“放心……” 說話的是李藐,“那關四雖擅長陰謀詭計,也曾殺人不眨眼,可至少……目前為止,他還沒有屠民、焚民的先例,所殺的唯獨兵勇,再加上劉備一貫推行的是仁政,若那關四真的敢燒了洛陽城,那天下人就都得去戳那大耳賊的脊梁骨了!” 李藐這么一說。 眾人的擔心這才收起,紛紛附和道:“是啊,是啊,還是這位先生……看得遠……明哲一切??!” 這不過是一個小插曲。 之后,碗里盛著二兩羊rou的羊湯,由跑堂的送來,擺放在李藐的桌子上。 周圍眾人依舊在議論…… 品評時局,本就是這個時代為數不多的娛樂方式…… 月旦評倒了,但一鯨落,萬物生,這食鋪、茶攤、酒肆就成了百姓們茶閑飯余議論時局,品評人物的最佳場所。 也是各地細作獲取情報的有力途徑…… 倒是在議論聲中…… 沒有人再注意到李藐這邊。 這邊廂……跑堂的將羊湯擺放在李藐的面前,羊湯灑出來一些,他連忙用抹布一邊擦拭著桌案,一邊大聲道歉,一邊用極其細微的聲音輕吟道:“先生昨夜可注意到天空中?” 李藐頷首,眼眸卻是環視周遭,確保周圍人沒有人留意他這邊后,方才也壓低聲音,“我來此的目的,正是這個……” “我已經將這消息發往江陵……” 隨著跑堂的這句話,李藐的表情開始變得一絲不茍,“江陵距此千里之遙,‘洪七公’就是知道了,怕什么也做不了……” “那要如何?” “你再發一封消息,就說我會想辦法查出曹魏制造那飛球的具體位置,你讓‘洪七公’在許都城準備好飛球,一旦我查到位置,直接飛球騰空,一把火燒了那里,還有馬鈞,還有那些曹魏的工匠悉數給燒了,永絕后患……” 這…… 李藐的話讓跑堂的一驚,乃至于手一個不穩,竟是碰到盛羊湯的碗。 “啪嗒”一聲,碗被打翻了……羊湯撒了一桌子。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引起了周圍人的主意。 好在李藐反應極快,當下咆哮道:“狗娘養的東西,你可知道我是誰?你可知我這衣衫乃是上好的蜀錦,便是賣了你這狗一樣的東西也賠不起——” 李藐對跑堂的破口大罵…… 這時,人群中才有人意識到,“原來是……大魏的重臣李先生……” “是啊……聽聞李先生乃魏王親封的軍師祭酒,這官銜……可是昔日郭奉孝的……” “李先生何止是軍師祭酒,他還因功……魏王特地賞賜給他兩千親兵,又是霸府重臣、執掌校事府……文臣、謀士能有這等數量的親兵,能入駐霸府、執掌校事府,李先生可謂是大魏外臣中的頭一人了!” “除了這些,別忘了……他……他還是個狂士??!” 周圍的議論聲并沒有影響到李藐咆哮般的怒罵…… “哼!” 李藐一聲冷哼,怒氣沖沖的繼續道:“好興致都被你這狗娘養的給擾了,‘鳥怪巢宮樹,狐驕上苑墻。設危終在德,視履豈無祥。氣激雷霆怒,神驅岳瀆忙’……掃興,掃興——” 李藐長袖一甩,憤憤然的離去,臨別前……他留給那跑堂的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跑堂的哪里會不懂…… ——『李先生這是決意……查清楚那邙山中……制造飛球之地??!這……太冒險了!』 他這般想,可李藐已經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憤憤然”的離去。 在他看來…… 等關麟接受到急件,等想好了對策,等急件再送回來,那逆魏的飛球都能騰空了! 當務之急,必須在曹魏飛球成型之前找到那邙山中,它們的藏匿之所,還有那馬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