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97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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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衙署中,陸遜也在…… 其實,正常而言,既是陸家軍圍的平魯城,那就算陸遜將這些降兵收納為陸家軍,本也是無可厚非。 可作為投誠而來的一族族長,陸遜對分寸有著敏感的把握,他從來只掌管陸家軍原本數量的兵馬,從未增添過一人,這也會讓他避免許多不必要的猜忌與麻煩。 畢竟,這里雖是荊州,雖是關麟麾下,但……事實上,哪怕是關麟,也是劉備麾下,一些敏感的話題,諸如“兵力”,陸遜還是會格外注意的,不能太引人注意。 關麟自然知道陸遜的這份心思,他直接吩咐:“這四千多兵賜予郝昭吧,這次他駐守長沙,以兩千之兵抵御數萬吳軍,居功至偉,他又是荊州四大家族習家的女婿,我本就在思索如何賞賜,這四千多兵,是意外之喜,卻也是來的正好……” 聽得這四千多兵歸于郝昭,陸遜并無異議,只是感慨:“如此最好!” 接下來奏事的是傅士仁的副將,“傅將軍已經帶兵進入許都城,百姓們夾道歡迎,東吳使者諸葛瑾、吾粲歸降,傅將軍讓末將帶話給云旗公子,他已經按照公子吩咐的貼榜安民,與百姓們約法三章,秋毫無犯,除此之外,開倉放糧……重新丈量那些無主田畝,一部分按功勛分給有功之人,一部分則歸還于那些被曹魏霸占土地的農人!倒是做這些時,那諸葛瑾、吾粲從旁協助,幫了不少忙……” 其實……這是兩件喜事。 一個是許都城的塵埃落定,一個是在諸葛恪的外交博弈下,不僅在與東吳、曹魏于外交層秒博弈中大獲全勝,乃至于都把東吳的使者都給勸降了。 關麟對這條稟報似乎很是滿意,微微頷首,“我這大哥做的好,兼之有諸葛子瑜的幫助,料來……民心、民意這一項上能夠迅速的建立起來,無論如何……我們都得讓百姓們知曉,我們與曹魏是截然不同,我大伯也與曹cao截然不同——” 陸遜、甘寧、凌統……還有蘇飛與孫皎等一干東吳的降將,聽過關麟的話均是深以為然。 不過,他們卻更關注著下面這條稟報。 至于緣由,無他……這是來自柴桑那邊的急報。 而關麟身旁的這些人,或多或少都與東吳有著千絲萬縷的糾葛…… 他們更關注二將軍關羽如今打到哪了? 戰況如何? 千呼萬喚,第三個稟報的人是趙累,他從前線的關家軍處風塵仆仆的趕回。 輪到他稟報,當即拱手,“稟四公子,二將軍那邊一切順利,如今柴桑城已經悉數收復,水軍戰船也第一時間調度與廬江的東吳水軍隔江相望……近日,二將軍也與曹魏將軍張遼見面,議定了進攻的方案,一切都按照計劃在進行,四公子可放心!” 無疑…… 趙累是輕描淡寫的將廬江一戰的形勢給描繪出來。 可……他越是輕描淡寫,陸遜、甘寧、凌統、蘇飛、孫皎越是擔心,幾人彼此互視,最后還是由陸遜提出質疑。 “廬江是東吳最后一道屏障,憑我對孫權的了解,他一定不會放棄,除此之外……憑我對東吳的了解,這里的百姓安居而厭戰,面對敵人……只要是保衛東吳疆土,他們會不遺余力,殊死一搏……所以……” 儼然,陸遜想表達的意思是這仗不要想的太樂觀。 哪怕是關羽、張遼聯手,這一仗也一定不會簡單。 反觀關麟,面對兩人提出的質疑,關麟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其實,廬江這一仗說復雜也復雜,說簡單也簡單,因為……它只有一戰,那便是首戰,若首戰大捷,單我爹與張文遠的名字嚇也把吳人嚇死了!什么吳人安居而厭戰,什么吳人有守土之心,統統會被‘小兒止啼’的恐懼代替,反之,若首戰敗,真讓吳人打出信心了,反倒是廬江就不好啃下來了……” 聽著關麟的分析…… 陸遜連忙接著問:“云旗這話……想來是有破局之策了?” “有……倒是有一點……”關麟也不隱瞞,“廖化在那里,想來……他已經把我在江夏為這一仗準備的秘密武器拿出來了吧?這可是一份大禮,經我爹與張文遠之手送給那孫權,可足夠他孫權吃上一壺的……” “權且希望他不要不識抬舉吧!” 關麟的話戛然而止,再深入就涉及機密了,關麟沒說,陸遜等人也不會去問。 只是……考慮到此前的連弩、偏廂車、蹶張弩、飛球……可以想象,關麟送給東吳的這份禮物,想必厚重的很! 當然,這對于陸遜、凌統、甘寧、蘇飛、孫皎而言…… 只要是痛扁孫權的,他們是喜聞樂見。 說完了這些正事,最后一名奏事的是來自江陵的一個……管家。 沒錯,是關府的管家。 關麟還詫異,怎么一個管家,也能來此衙署稟報。 卻聽得這管家稟報道:“四公子,小的本不該出現在這里,但……事關胡夫人的吩咐,小的又不得不說?!?/br> “我娘?”關麟露出了些許意外。 這管家也不藏著掖著,連忙道:“胡夫人喚四公子回一趟江陵!” “回去?”關麟疑惑的問。 “是……胡夫人態度很堅決,似乎自打失去關興那兒子后,胡夫人對子嗣的傳承看的極重,故而,她特地為公子添得了兩房填房丫鬟……” 呃……隨著管家的話,關麟懂了。 這是他老娘要填房丫鬟給他“傳教授液”呢! 當然,“傳教授液”也不是重點,重點是……在“不孝有三、無后為大”這條大框架下,胡夫人是要確保關麟的功能……沒有啥問題! 簡單來說,就是確保他能生…… 這樣,就可以開始cao持他的婚事,盡早的抱到孫子……胡夫人對孫兒一輩兒,可謂是望眼欲穿哪! ——『哎呀,果然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哪!』 關麟一聲嘆氣,其實這種事兒,不是他不想……而是如今多事之秋,他哪里能顧得上兒女情長,哪里顧得上這些情情愛愛的? 這不瞎扯蛋么?這不影響他拔刀的速度嘛? 老娘這是純粹的胡鬧??! “咳咳……” 提到了這個“無后為大”的敏感話題,陸遜等人輕咳一聲,紛紛拱手告辭。 一時間,這官署正堂只剩下了關麟與管家。 關麟試探著問:“不回去行不行?” 管家無奈的搖頭,“似乎是不行,胡夫人說了,若是四公子不回來,他就帶著填房丫鬟來這里,哪怕是在軍營里,在眾目睽睽之下,也得讓四公子把該辦的事兒辦了……” 呃…… 話題逐漸高端,關麟也是醉了……這事兒,多少就有點尷尬了。 …… …… 江東,濡須口。 張遼正站在一艘艨艟戰船的瞭望臺上,俯瞰著眼前的江面,臉上露出一絲沉思。 突然,一支敵軍水軍戰艦從濡須口殺出,出現在遠處,他們悄無聲息地逼近……儼然,面對大魏水軍的來犯,濡須口的吳軍沒有選擇龜縮于港口中,而是選擇迎頭痛擊。 “來的好……” “這是小覷我大魏水軍是么?” 張遼的眼眸微微的瞇起,可只是一個沉吟,他立刻下令,“出擊——” 一時間,整個魏軍的戰船隊伍整齊轉向,迎接敵軍的挑戰。 戰船上的弩弓手迅速拉開弓弦,箭矢如雨點般射向敵軍。 同時,船上的士兵揮舞著刀劍,勇猛地沖向敵船。 戰船與戰船相撞,激起陣陣巨浪,水花四濺,一場激烈的水戰正式展開。 東吳水軍水戰一流,針對魏軍的戰船偏大,他們采取的便是突然襲擊戰術,瞬間“鉆出千百只小船來,水面如飛蝗一般”…… 同時,那些精通水性的兵勇也鉆入水里,破壞艨艟戰船的底部,鑿透船底,使艨艟戰船四下里滾入水來…… 這本是東吳潘陽湖水軍在對抗魏軍玄武池水軍時,無往而不利的一招。 更何況,今日參戰的正是周瑜昔日在潘陽湖訓練的那支水軍部曲,由他的兒子周循統御。 只可惜……今時今日的大魏水軍,再不是昔日……在鄴城玄武池訓練的那支不堪一擊的水軍。 這支由張遼在合肥城下訓練了幾年的水軍隊伍,他們一直隱忍著,早就想要報昔日那赤壁之仇。 “哼……” 隨著張遼的一聲冷哼,戰船上令旗揮動,當即……數以百計的大魏水軍早已脫下衣甲,一個個手持匕首魚貫跳入水中……這是要與東吳水軍在水下搏殺。 不多時……江面上已經涌出了鮮紅的血液,以及那已經死掉,浮起的尸體…… 這些尸體有魏軍的,也有吳軍的,儼然……雙方在水下的搏斗異常的兇險與殘忍。 與此同時…… 張遼身旁的令旗又一次展動,這一次,面對東吳那數百小船的突襲,在大魏艨艟戰船之后,也有數百條小船殺出。 他們乘風破浪,紛紛朝對方的小船殺去—— “咚咚咚——” 那來自艨艟戰船上的戰鼓聲響徹,陽光透過云層灑在江面上,波光粼粼,猶如一片銀色的海洋。 可這片銀色很快的就被鮮血浸透…… 箭矢如雨,因為火矢的對射,一艘艘戰船變成了火船,在水面上燃起熊熊烈火,濃煙彌漫。 這一場水戰……整整持續了四個時辰。 直到……雙方的戰船都損失了超過三成,這才彼此默契的回撤。 張遼站在船頭沉吟:“哪怕是訓練了這么多年,又有兵力上、戰船數量上如此大的優勢,可依舊沒有一鼓作氣摧毀這濡須口的東吳水軍,可惜……可惜……” 一旁的高柔一邊捋著胡須,一邊也跟著感慨:“無論如何,那也是昔日在赤壁以少勝多,贏下大王的東吳潘陽湖水軍……不過,如今張將軍統御的這支水軍已經能與之有一戰之力,這已經是值得高興的一樁事兒了!” 高柔的話,張遼不以為然,他搖著頭道:“若是云長的水軍,今日必定足以攻下這濡須口……” 高柔卻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的眼珠子一定,然后輕聲道:“文遠將軍不是也沒有盡全力么?這濡須口真的攻下來……反倒是沒意思了!” 這一番話,瞬間把張遼的思緒拉回了那與關羽交談的日子。 是啊…… 在他們的計劃中,濡須口是不能被攻下來的! 真要攻下來,那計劃……反倒是亂了! “哈哈……” 想到這兒,張遼總算一掃這一場“戰平”的陰霾,他笑的道:“接下來,就看云長的了,也不知道,他會帶給孫權什么驚喜!” 高柔捋著胡須,“我聽聞……那關家四郎本就是江夏太守,而江夏已經將那一批禮物送到江邊了,這位關四公子的禮物,素來殘暴的很……怕是他東吳不好承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