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96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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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沒有武器,不會是突襲?』 判斷出這一條,關麟連忙吩咐,“都放下武器,莫要傷了他們——” 就在凌統、甘寧、士武疑惑之際,只聽得“啪嗒”、“啪嗒”的聲音良久不覺…… 這些兵士齊刷刷的跪了,為首的高呼,“我等……我等愿棄暗投明,投誠于關四公子,求……關四公子收留我們哪……” 唔……原來是投誠! 這一幕的出現,讓徐晃的心情從擔憂一夕間變為扼腕痛惜,變為深刻的悲痛,變為了更無法接受的恥辱。 又……又一支軍團離他而去,還是在他面前,這樣惶惶然的離他而去…… 不……這并非離他而去,而是背棄大魏! 這…… 這…… 一時間,徐晃只覺得心頭如絞rou般疼痛,難以自己。 關麟卻是在士武、甘寧、凌統的護衛下,走到這些兵士的面前,他親手扶起了為首的那兵士。 那兵士哭著對關麟說,“我們這些人本就沒什么親人,沒什么牽掛,可我們不想死,不想……為了那魏王……這般毫無意義的死去——” 說這話,這些兵士中許多人都哭了…… 是啊,一年來,自打關麟一鳴驚人起,曹魏死了多少人? 數的過來么? 單單他“關四”這個名字,就是巨大的威懾,一個讓人絕不愿意引為敵人的威懾。 “不會再有人死了,一切都會好的?!?/br> 關麟一邊拍著這兵士的肩膀安慰他,一邊朝著徐晃喊道:“徐將軍,這你都看到了,并非我不守約定不放人,而是他們自愿歸降,這些……還望徐將軍向那曹cao解釋一番,免得說我不講誠信!” 呼…… 在一口沉重的呼吸中,徐晃一聲冷哼,然后轉過頭,憤怒的咆哮,“看什么看?走了,走了?怎么你們也想留下了——” 他只能把心頭的悲憤悉數發泄在身旁的這些兵士身上。 是啊,徐晃如何不悲憤呢? 帶了三萬兵來守這平魯城,本是為了引水倒灌,淹了整個襄樊…… 然后將關羽、關麟,將關家軍,將荊州兵變為水中魚鱉,任人宰割…… 可最終,沒有引水倒灌,也沒有任何一場戰爭,乃至于他徐晃的兵都沒有見過什么叫戰場! 哪怕是這樣,他的三萬兵……目前留下的已然不足一半了。 可悲啊,這仗打的簡直可悲??! …… …… 第506章 魏吳水戰,那不過是演戲罷了—— 虎牢關下,東吳的使者張昭張子布被帶進了一座營帳。 這里是北歸的魏軍臨時安營扎寨的地方,張昭走入的則是曹cao的行轅。 此刻的軍帳內,除了曹cao在閱讀軍報外,李藐、程昱也在……他們本在向曹cao稟報著一些霸府內的急件。 可隨著張昭的走入,所有聲音一下子悉數停止。 曹cao也抬頭,看到來人是張昭,略微有些驚訝,感慨道:“外事不決問周瑜,內事不決問張昭,東吳這是無人可用了么?如今……連外事派遣使者,也要出動年紀一把的張子布么?” 因為帶著任務,張昭的面色上顯得有些沉重,他朝曹cao拱手道:“多事之秋,能讓吳侯信任的文武不多了……” 哪曾想,他這聲音剛剛落下,曹cao厲聲大嘯:“東吳的文武,要么是被那關家四子騙走了?要么是被那關云長殺絕了吧——” 這…… 曹cao的這一句話使得張昭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 暗沉如水…… 他沉吟了一下,方才鼓起勇氣,迎上曹cao的虎目,厲聲質問道:“若非大魏背信棄義,突襲我東吳淮南之地,奪我合肥,我東吳緣何能受此重創?老夫今日替吳侯來就是要向大魏討個公道,問一句魏王!” “魏吳聯手抗擊荊州,誅滅關羽……這本是雙方之默契,為何魏王要撕毀盟約,背信棄義,突襲淮南,謀攻合肥,誅我大將,使我東吳落入腹背受敵、危如累卵的陷境。魏王難道就不知道,若是吳亡……那荊州勢必崛起,一者魏王甘當此背信棄義之名,二者魏王是在為虎作倀,養虎為患!” 曹cao沒想到,僅僅比他小一歲的張昭,竟一張口就如此這般的凌厲,就是要對曹魏興師問罪。 曹cao的眉頭凝起,正想回話…… 倒是李藐先一步開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李藐先是一陣大笑、狂笑、嘲笑,然后朝著那張昭道:“魏吳聯手,抗擊荊州,還……還……誅滅關羽,哈哈哈哈哈……這話虧你張子布說的出口,我……我簡直要笑掉大牙了!哈哈哈哈……” 一陣大笑后,李藐的聲音變得嚴肅了些許。 “若不是你們奇襲長沙、江陵,十倍于守軍的兵力,愣是被打的灰頭土臉抱頭鼠竄,若不是面對關羽的奇襲連戰連潰,五日丟六城……讓那關家軍長驅直入奪下柴桑!哼……我大魏何至于被逼到如此地步?我大魏何至于放棄與爾等的聯盟?” 李藐越說越是氣勢如虹,越說聲音越是響徹。 甚至,都讓曹cao那呼之欲出的話語給吞了回去……曹cao的目光也凝于李藐的身上,似乎對這位狂士發難于張昭饒有興致。 李藐的聲音還在繼續,“我大魏牽扯住荊州主力,數十萬荊州兵馬陳兵于襄樊,江陵、長沙守軍不過千余?關羽關家軍不過萬余?這寥寥兵馬非但擋住了你東吳的數萬大軍,乃至于還反攻江東,致使你東吳命懸一線、危如累卵……這說明什么?說明你東吳是鼠輩,是不堪一擊,以寡敵眾尚且敗至如此境地,如此盟友?焉值得信賴乎?如此羸弱之軍,大魏與之聯合又有何益?” “再說你東吳之外交……哈哈哈……諸葛瑾、吾粲……他們本是你東吳派遣的使者,可還未出許昌,卻已經成為了荊州之臣,如此眾叛親離,一觸即潰,也難怪東吳終難逃亡國之命!如今天數使然,我大魏與荊州聯合,興師滅你這鼠輩之國,此上合天意,下合人心!” “汝既為諂諛之臣,只可潛身縮首,茍圖衣食;安敢在我大魏行轅之前,對我大魏興師問罪,皓首匹夫!蒼髯老賊!爾不日將隨東吳一道歸于九泉之下,還有何面目在吾主面前大放厥詞?你張子布枉活六十有一,得先主托孤重任,一生卻未立寸功,只會搖唇舞舌,負隅頑抗。一條斷脊之犬,還敢在我主面前狺狺狂吠!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李藐不愧是狂士,還是一個與關麟接觸過許久的狂士。 就連罵人的水平也因為關麟的“調教”而水漲船高。 這一番話,將張昭說的啞口無言的同時,也讓曹cao、程昱聽在耳中,直有一種大快人心的感覺。 誠然,局勢發展到如今這一步,有他們曹魏戰況不利的原因,但東吳的背刺不成反被襲……這點更致命。 事實上……對于被迫無奈下的謀襲東吳,曹cao與程昱本還有些內疚,但李藐這么一說……內疚全都不見了。 打東吳,不是因為他們背信忘義,而是單純的因為東吳——弱! 你弱,就活該挨打—— “你……你……”張昭一時間語塞,他只能伸出手指向李藐,五官緊緊的凝在一起,面容苦澀至極?!澳恪恪悴灰廴颂酢?/br> “不是我李藐欺人太甚,只是單純的因為你們東吳太弱了,偏安一隅,我看……你們就是偏安太久了,這世上就算是沒了東吳,兩強爭霸,南北對峙……保不齊,更能喚醒我大魏男兒的血腥與骨膽——” 李藐越說情緒越是高亢。 曹cao已經徹底不說話了,就靜靜的聽著李藐的話,看著他的表演。 “你……你們不要忘了……”張昭亮出了他的殺手锏,“魏王的兒子曹丕曹子桓如今還在東吳……你……你們就不怕?” 威脅,張昭是以曹丕的性命去威脅曹魏…… 他是帶著任務來的,他必須要讓曹魏停止進軍,他必須為東吳……為孫權爭取到足夠的時間,否則……東吳就難逃亡國的命運了。 這次…… 不等李藐回話,曹cao當先開口,他沒有與張昭對話,而是詢問程昱?!盎茨夏沁?,文遠打到哪了?” 話題突然就轉到程昱這邊,程昱略微思索,當即回道:“昨日傳回的軍報,文遠將軍已經調度水軍,南下往濡須口進發……” “濡須口……”聽到這個地名,曹cao緩緩起身,他沉吟了一下,然后說道:“孤幾次征伐濡須口,都沒有獲勝……如此,仲德你告訴文遠,一月之內,孤要他奪下濡須口,若能做到,孤賜他縣侯,賞他食扈三千——” ——『這……好重的賞賜??!』 程昱心頭暗道一聲,連忙拱手,“是……臣這就去辦——” 儼然,曹cao在用他的霸道回應張昭的威脅…… 儼然,東吳妄想以“曹丕”威脅曹cao,改變大魏的進攻路線,那單單曹cao這一關就絕對過不去。 “你……你們……”聽到這兒的張昭腿都有些軟了。 “你什么你?”李藐那不客氣的聲音再度吟出,“你東吳滅國已然不可避免?你也只能如一只老狗般在此狺狺狂吠……呵呵,時局……已經不可避免!至于子桓公子,哼,你敢動子桓公子試試?若他孫權小兒敢動子桓公子,那他日東吳滅國之日,將是孫氏一門血洗之時,更是孫氏數代祖墳刨出之日……子桓公子若還在也就罷了,若不再,那他孫家一門的孤魂野鬼,將永生永世無家可歸,無魂冢之地!” 李藐的這一番話又一次震懾到了張昭。 隨著“啪嗒”一聲,張昭的腿軟了,他一個踉蹌,竟是跌倒在地上。 有那么一個瞬間,他仿佛已經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狂瀾既倒,什么叫做大廈將傾……時局的發展……沒有人可以扭轉! 那他……他張昭?又該何去何從呢? 反觀另一邊,因為李藐的話,曹cao對這位狂士更加的欣賞。 他心頭暗道: ——『不曾想,李漢南竟成了我大魏少有的有血腥、有骨氣者!』 ——『這李漢南是狂士,卻也是義士??!』 念及此處,曹cao的余光再度瞟向了張昭…… 思緒也又一次引回了東吳戰場。 ——『哼,鼠輩東吳,該有此一劫,滅吧,滅了之后,這世間便只剩下真男兒的戰場!』 言及此處,曹cao的眼眸上移,像是穿越過這行轅的窗子,穿越過那崇山峻嶺,穿越過江河湖海,最終停留在了長江的對岸。 這一刻,他曹cao仿佛看到了一邊是張文遠,一邊是關云長,他們正在這江東之地肆意揮灑,豪情萬丈…… 那里,那鼠輩之地……注定將淪為一處狩場! …… …… 襄陽城,關麟風塵仆仆的再度回到這里時。 已經有許多人……或者準確的說,是許多條消息等著第一時間稟報于他。 一名雜役捧上水盞,關麟抿了一口,然后抖開桌案上的文書快速瀏覽,同時大聲吩咐:“奏事——” 第一個奏事的乃是陸遜的兒子陸延,“平魯城的降兵收編完成,共計四千三百二十二人,其中有輔兵一千余人,父親不知道該如何分配,特地讓孩兒來請教云旗公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