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86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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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權派周循審甘寧、朱然一案!』 ——『此案如何審?還請云旗公子示下!』 這…… 突然出現的這一條情報讓關麟怔了一下。 孫權竟然派周循審甘寧。 ——『乖乖的!』 伴隨著心頭的暗想,關麟的嘴角微微咧開,竟是笑了…… ——『這位吳侯還真的……總是能完美的錯過所有的正確答案哪!』 當即,關麟笑著登上了馬車,他展開一張白紙,然后鋪好墨水,開始寫這封給“鴻雁”的回信。 第一列是四個字。 ——逼‘寧’入江! 寫出這四個字的時候,關麟想到了一個故事,一個《水滸傳》中的經典故事。 ——林沖誤入白虎堂! …… …… 平魯城,城樓之上,嚴畯負手而立,目光炯炯的望著正前方向的漢水。 倒是他的身后,無論是曹仁,還是趙儼、徐晃,甚至包括殷署、牛蓋,一個個均是瞪大眼睛,一副如臨大敵的既視感。 整個此間的氣氛,十分的冷峻。 還是曹仁受不了這等氣氛,“嚴先生啊嚴先生,按你說的,他關羽在對岸高處挖了個蓄水池,咱們只能在北岸高處也挖個更大的蓄水池,這都沒問題,可……可哪怕挖了,七、八月時,引水倒灌,整個襄樊還是得全被淹了……淹的還更厲害了,這……這……” 說到最后,曹仁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其實在酒宴上喝了一些酒,可現在……酒特喵的全醒了,他是醍醐灌頂啊…… 嚴畯的話,他也聽明白了…… 意思就是——來呀,互相傷害??! 不是引水倒灌么,一起灌哪,關羽,你不讓我好過,丫的……你也別好過! 只是…… 這種事兒,終究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此時,嚴畯深深的呼出口氣,他感慨道:“覆巢之下無完卵,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哪里有這么好的事兒,只淹漢水南岸或是北岸?關羽那蓄水池之下,我嚴畯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無法保全北岸了!” 說到這兒,“唉”的一聲,嚴畯長嘆:“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整個襄樊悉數都被水給淹了!” 聽著嚴畯說到這兒,“這,這,這……”曹仁一連三個“這”字,可除了這個字外,他什么也說不出口。 趙儼也忍不住問道:“就沒別的辦法么?非要都淪為水中魚鱉?” “沒有別的辦法?!眹喇彽脑捯蝗缂韧膱远?,“現在,我們能做的就是讓這襄樊戰場變成一片汪洋,只不過……” 他像是刻意賣了個關子。 這可急死在場的諸人了。 “嚴先生有話就說吧——” 帶著長長的尾音……曹仁的聲調顯得有些悲愴。 嚴畯頓了一下,轉過身來,面朝眾人,鄭重其事的開口,“漢水倒灌?未必……是災???若七、八月之時,這里變成一片汪洋,那到時候比的就是城墻的堅固,就是防洪設施的提前籌備,就是船舶的多少……簡而言之,比的就是誰準備的更充分!” 說到這兒,嚴畯的眼眸瞇起,語氣更添嚴肅與一絲不茍,“如今,我們知曉那關羽在高處建蓄水池,可關羽何曾知曉?我們在做什么?敵在明,我在暗,漢水倒灌樊城……若樊城扛得住,那壓力可就給到襄陽了!至少,在引流上,我有把握……引水倒灌,讓那襄陽城承受的水流是樊城的十倍!” 呼…… 嚴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物! 一個研究潮水、河水、水流的學者…… 但此刻,他仿佛才是這漢水兩岸,是這襄樊戰場的主宰! 他的話,振聾發聵到……讓每一個人信服! …… …… 第462章 前奏:逼上梁山,甘寧誤入白虎堂! 甘寧與朱然的案子沒有查清楚之前,兩人暫時都處于休整狀態。 就連甘寧的兵權也被迫交了出去。 除了那一百多個從巴蜀時,就追隨著他甘寧的“水賊”兄弟不離不棄外,如今的甘寧什么都沒有了。 不過,倒是因此,甘寧閑暇了起來。 無聊至極,他行至江邊,緩緩的蹲下身子,掐了一根身旁的狗尾巴草,百無聊賴的嚼著草莖,山坡上是大片大片稀疏的梯田,在江風的吹拂下猶如水面一樣起伏不定,突然間就有種波詭云譎的感覺。 就在這樣的氣氛下,“踏踏”的腳步聲在甘寧的身后響起。 甘寧的護衛當先回過神兒來,警惕的把手按在刀柄上。 卻聽得這些腳步聲的方向,一句清朗的話傳來:“甘將軍,可否借一步說話?” 甘寧聽出,是周循! 他自然知道,吳侯最新的任命,是派遣周循調查“孫夫人”失蹤一案,他也能預料到,周循早晚是要審他。 倒是沒曾想,來的這么快? “周少將軍是要押解我赴牢獄么?”甘寧依舊吊著狗尾巴草,淡淡的回道。 “甘將軍是上將,也是家父生前最為器重的人,小侄如何敢押解甘將軍赴牢獄呢?”周循的帶著幾分晚輩特有的謙遜,言辭更是和緩至極,“不過是審查案子,例行問話而已!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甘寧回望了一眼周循,見他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于是抬手:“周少將軍,請——” 兩人一道往一旁的樹木處行去。 說起來,甘寧是巴蜀豪族出身,若非造劉璋的反失敗,被東州派鎮壓下來,這些年流落在外,絕不會染上一身粗獷的氣息。 此刻……到樹下,他毫不避諱的褪下褲子,周循的話還沒問,甘寧那淅瀝瀝的尿當先一瀉千里。 做完這些,他拍了拍手,還特地用水袋中的水洗了把手,這才張口:“周少將軍,有話直說——” “我問過朱然將軍了?!敝苎m時張口,“朱然將軍提到了,他將孫夫人交給了甘將軍的副將,也向我詳細的描述了一番那副將,按照他描述的,那副將的長相、身材、特點與你失蹤的副將一模一樣……而之前,無論是誰的調查都寫到這么一句,據甘將軍所言,甘將軍有一位副將,失蹤了!” “沒錯!”甘寧毫不避諱的提及此事,“是失蹤了!返航建業之前,他說回趟老家,看趟老娘,于是我便準了,誰曾想,去了以后就沒再回來?!?/br> 這已經是甘寧回到建業后,第無數次解釋這個問題。 每一次都是如出一轍、一如既往的回答。 只是,周循笑了,“這話,甘將軍覺得能服眾么?” 甘寧頗為豁達的一揚手,“你可以去打聽,我對手下弟兄們誰都一樣!何況是孝道,便是大戰在即,本將軍也從未攔著過弟兄們回家看老娘!” “呵呵……” 甘寧的話又一次把周循說笑了,“好一個一貫如此,你倒是放人放的輕巧,但你可知道?你這位副將搶先一步早就把家兒老小悉數轉移到交州去了,你可知道,你這位副將哪里是去看老母,他分明就是做賊心虛,是去逃難!” 這…… 這還是甘寧第一次聽到如此凌厲的話,他不可思議的張口,“你……你這是一派胡言?” “胡言?”周循笑了,“哈哈……那副將名為李京,父親早亡,母親七十有五,膝下有一雙兒女,就在你迎接孫夫人那天的前一夜,秘密被商船遣送往交州!這是本將軍到處走訪、調查得出了的結論,甘將軍,你是在質疑本將軍么?” 周循的語氣突然轉冷,還有那表情,已經從和緩轉為了劍拔弩張。 而這些話,也讓甘寧張大了嘴巴,可……他卻像是啞然了一般,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辯解! 周循的話還在繼續,“這副將與甘將軍還是八拜之交吧?呵呵……好一個八拜之交??!那他私自安排提前劫走孫夫人,到底甘將軍是知道呢?還是不知道呢?” 這咄咄逼人的話語惹得甘寧的后腦勺一陣又一陣的寒芒刺骨。 這一刻……甘寧意識到,因為這個副將,他……怕是洗不清了!怕是無論如何也解釋不清了! “呵呵……”周循最后留下一句,“今日不過是例行問話,他日公堂之上,還望甘將軍想清楚的好,滿朝文武不是傻子,是非善惡……多數人還是能分的清楚!” 這話脫口,周循一個瀟灑的轉身,大踏步往手下那邊行去了。 反觀甘寧,他怔怔的愣在原地。 他知道……他沒有做任何對不起東吳的事兒,可事已至此,事關他的副將,與他八拜之交的老兄弟,他甘寧的話?還有人信么? 再說周循,他步入馬車中,同樣處于馬車內的還有周瑜的堂侄兒,周循的堂兄——周峻! “你怎么來了?” 看到周峻,周循有些微微的意外。 哪曾想,周峻迅速的將一枚字條遞給了周循,周循再三審視過馬車的窗門后,這才迅速展開。 看到上面的字,他笑了。 周峻卻連忙問:“這是鴻雁傳來的,云旗公子最新的指示?!?/br> 周循頷首,一邊是目光凝在這小小的紙條上,一邊用極輕極細的聲音吟出四個字:“逼‘寧’入江——” 呵呵…… 考慮到之前凌統一案,這……周循可太擅長了! …… …… 劉禪變了,變得愛讀書了。 自打下山后,劉禪對讀書再也不排斥了,無論是哪位師傅教授《四書五經》、《論語心得》,他已經完全能聽……乃至于沉浸進去! 他已經對“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這一篇,有了全新的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