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8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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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小孩子的游戲,而是權利的游戲,是利益的游戲?!彼抉R防鄭重的道:“你以為曹魏真的一統天下了,還有我們這些大族的好日子么?潁川荀氏就是前車之鑒……從這點出發,寒蟬的決定沒有錯!” “至于,爭奪天下的成敗,看似無法預料,但其實……是由兩個因素決定的,一個是錢糧、一個是人才……這么給你說吧,錢糧的話,天下十斗,寒蟬獨占一半兒!而人才……寒蟬則有自己的方法,你別忘了,寒蟬是九百年來……聯合起來的一眾家族,其背后的能量,其在這個時代的盤根錯節是極其恐怖的?!?/br> 這…… 司馬懿感覺這一刻鐘里,太多的內容涌入了他的腦袋,這讓他恍然有一種感覺。 寒蟬到底要干嘛? 寒蟬的目的不是曹魏一統,不是漢室中興,也不是東吳破局,而是……而是推翻曹魏,建立屬于“寒蟬”的大一統么? 越想,司馬懿越是有一種觸目驚心的感覺。 他的聲音都變得顫顫巍巍。 “所以……之后,是由我代替父親去給寒蟬做事——” “為寒蟬做事,就是為司馬家做事,九百年的同盟互助,這些家族本就如同一家!”司馬防淡淡的說。 司馬懿卻感覺后背一緊,他的雙腿都是一個踉蹌,急向后退了一步,直到坐到床上。 “怎么?”司馬防質問他。 “為何是我?” “這是寒蟬決定的,是這個同盟一道決定的,或許你的身上有他們看重的東西?!?/br> “我若做不好呢?” “呂不韋、張良、陳平這些人都能做好?你為何做不好?”司馬防淡淡的說,“你總是將那關麟掛在嘴邊,你難道就不想像他一樣,將這十三州視為浩瀚棋局,天下如棋,你司馬仲達為執棋者,cao縱這詭秘莫測的時局么?” 司馬懿咬牙?!叭羰俏揖芙^呢?” 司馬防道:“仲達,你是個聰明人,寒蟬的秘密既然保守了九百年,怎么會輕易讓一個外人知道,你以為……郭嘉和周瑜真的都是病死的么?” 司馬懿沉默了很久,他口中喃喃吟道:“郭嘉、周瑜……” 司馬防淡淡的說:“他們知道了寒蟬的秘密……所以,寒蟬一定會讓他們死,若你拒絕,不光你,為父也會死,司馬家會死很多人,可若你答應了寒蟬的要求,寒蟬會將過你扶到你想都不敢想的高度?!?/br> “咕咚”一聲,司馬懿咽下一口口水,他沉默了很久。 如果郭嘉、周瑜的死另有隱情。 如果呂不韋、張良、陳平這些人真的是寒蟬中的一分子,那……寒蟬或許真的能成為他問鼎巔峰的一個契機! 隱忍……不就是為了那巔峰時的閃耀么? 呼…… 又是一聲長長的吁出,司馬懿問:“為何寒蟬會作為組織的名字?” 司馬防張口:“七年地下,十日地上,想要活的越久,總要忍受越長的黑暗和寂寞才行!” 而隨著這一道聲音。 又是如死一般的寂靜。 過得片刻,司馬防擺擺手,“好了,你可以好好想想,你還有許多時間做決定?!?/br> 說著話,司馬防走出了這密室。 司馬懿則坐在床上,沉思了起來…… 這時候,一只不知道哪里來的飛蛾被這黑暗中唯一的亮光吸引,愚蠢地飛向燈芯,卻最終被熱氣灼傷翅膀,跌落在燈盞里。 燈油漸漸的侵染了它,將翅膀上的火星引燃,嗶嗶碌碌的燒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的司馬懿,卻突然笑了,仿佛想明白了什么。 他淡淡的道:“不飛蛾撲火,難道……要一直躋身黑暗中么?要一輩子見不得光么?” 想到這兒,司馬懿的眼眶前,仿佛閃現出關麟的樣子。 一時間,被假藥愚弄,那深深的屈辱感席卷全身。 ——“這個家伙……” 司馬懿突然咬牙切齒,他的目光又露出了那鷹視狼顧之向,“縱飛蛾撲火,我也要執棋一次!” 說到這兒,司馬懿的目光緊緊的望著那油燈。 望向那飛蛾撲火后的殘骸。 就在這時,他注意到了那油燈的下方是一個小小的木匣。 他取來木匣,掀開了蓋子,里面放著十二塊圓形的銅質令牌,司馬懿拿起一塊兒,在手中隨意地把玩。 那是塊兒做工精細的令牌,在一根落盡樹葉的枯枝上面,一只蟬靜靜地停在那里。 “這便是……執棋者才有的‘寒蟬令’么?” 黑暗狹小的室內,陰冷的聲音久久未能平息。 (ps:多寫一句,避免誤解,寒蟬只是一個普通的世家聯盟,呂不韋、張良、九百年歷史是司馬防唬司馬懿的,拉他入伙,肯定得渲染的高大上一些,后面也被司馬懿看透了,寒蟬其實就是以司馬家為首的一個氏族同盟而已,情報上互通有無,當然,這也是歷史上晉的雛形!畢竟晉朝就是公認的‘世家王朝’。) …… …… 荊州,江夏。 這里一如既往的“紙醉金迷”,只不過,關麟實在不樂意去看歌舞。 主要是看太多次了。 這讓關麟會有一種意興闌珊的感覺。 索性,建安七子之一的阮瑀是個“戲劇”小天才,今兒排的新戲,已經可以表演了。 關麟與張星彩、阮瑀、王粲、蔣干一道欣賞這戲劇。 這是關麟提供的故事,由王粲改編成“劇本”,然后由阮瑀排成戲劇…… 是《花木蘭》—— 今兒個,是整個《花木蘭》大戲中的最后一場戲。 ——大戰之后,尸體橫陳,硝煙散盡,戰場肅颯。 花木蘭卻毫無得勝后的喜悅,一人孤寂、木然地飄然而至。 女扮男裝,離開粉黛紅衫十余年,馳騁疆場,面對鮮血殺戮十余載——成為男人十余年。她已然忘卻自己是女人,可女人的天性卻在心中暗流涌動。 可怕的真實與“真實的真實”通過戲劇的形式猛烈撞擊。 花木蘭已然不識自我,忘卻了真正的自己。 順著血泊流去的方向,木蘭尋跡而去,在殷紅的溪水中,潺潺的流水中,她看見了自己的面容。 追尋著自己的陌生,熟悉,似曾相識,又不敢相認。 這一幕后,是落幕后的旁白。 ——“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隨著這一道聲音,關麟不由得拍手叫好,這戲拍的絕了—— 倒是他身旁的張星彩則是哭的梨花帶雨。 作為女子; 還是作為剛強的女子,她最能理解“旦辭爺娘去,暮宿黃河邊,不聞爺娘喚女聲,但聞黃河流水鳴濺濺”的情緒。 她也最能理解“木蘭不用尚書郎,愿馳千里足,送兒還故鄉”的決然。 整個戲劇仿佛就是為張星彩量身定制,讓她尋覓到了她幻想著的模樣…… 花木蘭不就是她期翼中的模樣么? “不哭,不哭……” 關麟看她眼淚止不住的流,一個勁兒安慰,“知道你喜歡看這個,下次就多排幾場類似的,花木蘭演完了,咱們還有樊梨花、穆桂英、梁紅玉呢……我肚子里的故事還多著呢!不哭不哭,若是再哭,我可不敢讓阮先生再排戲了……” “要排……” 果然,一聽到不再排戲,張星彩連忙抬頭,一本正經的望著關麟?!耙嗯胚@種戲,若非這戲,我豈能知道……女子一腔忠勇,從未遜于兒郎,我豈能知道,誰說女子不如男?” 說話間,張星彩的腦袋湊近到光臨的面前。 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很近…… 當然,張星彩大大咧咧,關麟也不是那種拘謹的人,兩人之間許多時候,不存在刻意的距離。 哪曾想,就在這時…… 隨著“嘎吱”一聲。 大門被推開,尤能聽到麋路使者攔阻來人的聲音,“公子在屋內正在議論要事,不見任何人的……” 只不過,麋路哪里攔得住來的這位。 這是夏侯涓,張飛的夫人,張星彩的母親,麋路……根本擋不??! 而隨著大門的敞開,夏侯涓看著這屋中‘紙醉金迷’的一切,看著女兒張星彩就差把臉貼到關麟的臉上了。 呼……呼…… 心頭連連的呼氣,夏侯涓咬著牙,嗔怒道:“這便是你所說的……有要事在議論?” 呃…… 麋路無奈的看了關麟一眼,只能把腦袋深深的埋下去。 張星彩看到母親,連忙道:“娘……你怎么來這了?” “我若不來,豈能見到關四公子如此神采?”夏侯涓抬眼望向關麟,這段時間,她一直在忍,她覺得……縱是關羽斬了他關麟的二哥,賭氣歸賭氣,也不能一直這么墮落下去吧! 今日一看,果然……她最擔心的事兒,還是發生了。 大漢,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要迅速的隕落了。 “侄兒拜見叔母……” 關麟倒是恭敬,朝夏侯涓拱手。 夏侯涓長袖一甩,“禮節就免了吧,我乃你叔母,不好說你什么,可……我卻知道,紂王在被女色迷住前,在那酒池rou林之前,也還算是一位正常的君王……其它的,沒什么可說的,云旗公子自行感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