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81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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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種關乎“強勢”與“弱勢”的抉擇,哪怕在后世……也屢見不鮮。 甚至讓關麟自己荼毒其中。 “求人跪下”本就是一種弱勢思維…… 比如,就像后世有很多孩子的家長,為了孩子上學的名額,去給各位領導、某某學校的校長跪下一樣! 跪下了,別人就會答應你嗎? 跪下了,就能讓孩子上學了么? 答案是否定的。 只有反抗,讓這一切的不公平消除,才有機會獲得公平的機會。 無疑,馬超在那個關乎他名聲、將來、家族、親人性命的抉擇中,沒有選擇“弱勢思維”,而是選擇“強勢”的反抗。 “原來這才是孟起認韓遂為父,要韓遂將他當做兒子的真實境況!” “孟起竟然打算用一個麻袋抓捕曹cao……以此換回他的家人,竟……竟有這種事兒——” 看到了關鍵的章回,劉備驚愕的張口。 這本《英雄記》中記載的內容,是他從坊間,從情報,從一切途徑看不到的。 是永遠……看不見,摸不著的。 可又因為《斗戰神》的珠玉在前,因為這“下辨一戰”的大獲全勝,劉備下意識的愿意去相信這《英雄記》中的內容。 只要是關麟參與編寫的…… 他全信—— 法正、糜竺、孫乾見劉備看的入神,也就不去打擾…… 各自找了個席位,耐心的跪坐下來。 就這么靜靜的看著劉備,看著他聚精會神的看。 劉備則是越看越入迷。 甚至《英雄記》中還寫到了馬超后面的故事,其實都是一些鮮有人知,也不會有人傳揚的故事。 比如,在劉備手下,有個叫彭羕的官被外調。 彭羕大罵劉備,并找了馬超,說‘你領兵在外,我為內應,咱們里應外合,沒有干不了的壞事兒!’ 哪曾想……馬超直接就告訴了劉備? 這是真事兒! 只是知道的人很少。 當然,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從這件事兒中能看到。 ——馬超?會不忠么? 《英雄記》中只是陳述馬超的行為,沒有去過多的評價馬超,可……字里行間,劉備感覺到的,特別是彭羕這件事兒,劉備感受到的是馬超的心灰意冷。 是他感到家人的事兒,他搞砸了,他傷透了心,是一個殘破不堪的人。 是他一生仇殺,現在又、又、又、又一次的寄人籬下,他的心已經很蒼老了,折騰不動了。 還有,是他自己察覺到,他的名聲已經被自己搞壞了,他不忍再繼續去摧殘這份名聲。 甚至…… 《英雄記》中后續的發展,是馬超在劉備手下郁郁不得志,是他心灰意冷,是他過不了心頭的那一關,只在蜀中短短幾年就英年早逝! 甚至,他臨死前給劉備上表說: ——我宗族二百余口人都死完了,只有一個從弟馬岱,我就把馬岱深深托于公,別的沒有啥可說的了! 從這一句中,劉備感受到的是另一番意境。 ——主公,你可憐一下我,別怪我名聲不好,能盡量照顧一下我弟!求你了,求求了! 而隨著看到這一句。 劉備的眼瞳中竟隱隱浮蕩起些許淚花。 他絲毫不懷疑這《英雄記》的真實性,他甚至能看到,如果……如果不是這一戰馬超立下的汗馬功勞,如果不是因為他劉備看到了這《英雄記》中馬超最真實的一面,怕是…… 怕是素來看重名節的劉備,絕不會大膽啟用馬超。 馬超最終……多半會如《英雄記》中記載的一樣,郁郁寡歡,郁郁而亡。 可…… 一個人究竟經歷了多少,才能說出……“求你了,求求了”這樣的話! 一個人究竟經歷的多少,才會變得杯弓蛇影,變得惶惶不能終日! 一個人究竟經歷了多少……才會…… 終于,足足一個半時辰,劉備才看完了這《英雄記》中馬超的故事。 這還是多虧了王粲高度凝結,多用“賦”的方式,四字一句……盡可能簡潔的去闡述。 這可比起關麟寫的那水漫金山的《斗戰神》,可謂是干貨滿滿。 劉備的緩緩的閉上眼睛…… 他感覺,他仿佛經歷了馬超的一生,仿佛能體會到他的心境…… “呼……” 一聲長長的吁氣。 劉備像是做了最終的決定,他毅然張口:“傳我令,即日起,冊封馬超為神威大將軍,下辨城太守……所有歸降之氐族兵勇,悉數由馬超統御……” 這…… 劉備的任命讓滿座一驚。 特別是糜竺與孫乾,他們是跟在劉備身邊的老人,他們最清楚不過。 自打當年呂布背叛劉備,讓劉備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甚至……若不是糜竺給錢、給兵、給糧、給妹子。 那時劉備保不齊直接就自行了斷了—— 也是從那時候起,劉備再也沒有信任過“降將”,信任過名聲不佳的人,更絕不會給于他們兵權。 可現在…… 一個神威大將軍; 一個下辨太守; 一個氐族兵勇悉數由馬超統御,這是…… 糜竺與孫乾彼此互視,兩人心頭同時吟出一句。 ——『主公要重用此錦馬超??!』 ——『主公是要像云長、翼德那般重用此神威大將軍哪!』 法正一眼就看懂了好基友心中所想。 當即回了一聲:“主公放心,我這就去辦……” 說罷,他與諸葛亮對視一眼,兩人的眼芒中露出的均是意味深長之色。 馬超……對于蜀,可不僅僅是一個“將軍”! 他用好了,那于漢中是十萬“氐族”的歸降; 那于雍涼,更是數十萬羌人的望風投誠。 劉備重用馬超,能邁出這一步,于蜀漢……是百利而無一害! 于蜀漢,至少是十萬、二十萬的兵勇??! 心念于此,諸葛亮深深拱手 “主公明鑒——” …… …… 許都城…… 司馬懿在臥房內又緩緩展開了一幅畫像,但很快,他就收住了這畫像。 轉兒取來紙筆,畫出了另外一個人的輪廓。 張春華站在他的身邊,“你在干什么?” 司馬懿反問:“你是問之前的那幅畫?還是現在的這幅?” 張春華不解:“有什么差別么?” 司馬懿微微搖頭,目光先是望向第一幅圖,“第一幅圖,是我此前的心境,我在想諸葛亮得劉備三顧茅廬,君臣相知如故,他一身才華報復得以施展,這樣的人生何其幸運哪!” 張春華還是疑惑,“你的意思是……你缺乏君臣相知了?不對,那你……既有如此感慨,為何又會繪畫新人,你畫的是誰?” “關麟!” 司馬懿不假思索的回道,“以往我只羨慕劉備與諸葛亮的君臣相知,卻不曾想,今日的我羨慕……乃至于嫉妒的東西變了,全變了?” 張春華輕敲了下腦門:“你今日說話云里霧里的,能否說的簡單些?” 聽到夫人這么一問,司馬懿從懷中取出一枚藥丸,然后亮給張春華看。 “這是什么?”張春華驚問。 “是關麟給我的解藥?!彼抉R懿目不轉睛的盯著哪藥丸,“他說三個月不服用解藥,就會七孔流血而亡……” “你瘋了?你沒有吃解藥?”張春華都驚愕于司馬懿這一番話,這樣的行為。 司馬懿卻笑了笑,看著張春華緊張,他握住張春華的手,“這不,已經一百日了,我什么事兒也沒有……” 這…… 張春華好像豁然聽懂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