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76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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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脫口…… 曹cao的面色卻顯得有些黯淡,有些神傷,“就這么大優的局勢,就這么一支殘軍,愣是把重重埋伏的偃城、新野城的殘軍給救出,愣是還擊殺了孤的兩名大將!于禁、龐德……孤聽聞他們死狀慘烈啊,唉……孤……是越來越看不懂云長,也看不懂他這個奇怪的兒子了!” 曹cao也是醉了。 整個戰場局勢他每日都會根據情報在沙盤上推演。 張遼走的每一步,在曹cao看來,都沒有任何問題。 可恰恰,這才是最大的問題。 張遼、于禁、龐德……整個魏軍都沒有犯過錯誤啊,可愣是在局部戰場幾次被荊州兵打穿了。 甚至眼睜睜的看著關羽在北岸縱橫馳騁,最后殺往宛城。 整個過程簡直是匪夷所思! 這也為曹cao的心情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陰霾…… 也讓曹cao不住的心頭暗嘆: ——『云長啊云長,你這一仗打的,真是蕩氣回腸啊,真是讓孤膽寒哪!』 就在曹cao這邊還在心頭感慨之際。 “——報?!?/br> 一道聲音傳來,一名斥候進入此間,迅速的單膝跪地稟報道:“稟丞相,不好了……宛城丟……丟了——” 啊…… 此言一出,曹cao的一雙瞳孔幾乎迸裂而出,他下意識的就是一揮手,然后那沙啞中帶著茫然的大嘯本能似的傳出。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關羽一支孤軍、殘軍,他如何攻下宛城?不可能……絕……絕對不可能!” 說到最后,曹cao已經有些破音。 似乎,一種強烈的預感已經涌現在他的心頭……這份預感,開始讓他的額頭隱隱作痛。 …… …… 第417章 孫劉聯盟,從來都不是鐵板一塊兒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在巨大驚訝之下,說出這句話的曹cao沒變。 可他的身邊,已經不會再有,昔日說出那句“完全有可能”的荀彧。 一旁的賈詡只是驚在原地,原本揚起的眉頭這一刻迅速收斂,他也覺得不可能,但既是傳來的急報,料想就是真的了。 那么…… 賈詡不由得把整個事件在腦海中又過了一遍。 從變故突起,關家軍被一分為三,百里聯營一潰千里,兩支軍隊困入偃城、新野城,圍城打援。 然后是文遠將軍在百里聯營處設下重重埋伏,只等關羽進入這甕,淪為甕中之鱉; 從這里起,局勢的發展還一切正常。 不夸張的說,那時候整個漢水北岸的戰場,完全可以用“穩cao勝券”這四個字。 可接下來,局勢的發展……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從荊州軍開天眼一般的繞開了層層埋伏,成功的救下了新野城的關家軍; 再到關羽也開天眼一般的,避開了百里聯營處的埋伏,成功的救下了偃城的關家軍。 過程中,于禁父子死了,龐德死了。 整個張遼的統兵、部署像是完全被看穿了一般。 這太假了…… 就是軍中有細作,那情報也不該“實時”傳遞出去吧? 局勢突然就向著截然相反的方向,也向著詭異的方向發展。 當然,盡管局勢如此,但無論是賈詡與曹cao還都穩得住,因為關羽被逼迫北上。 對應的宛城……賈詡早已預料到,且曹cao也安排重兵去鎮守。 更是堅壁清野。 無論是急攻,還是持久戰,似乎……宛城魏軍都是必勝的局,關羽沒有一點點的機會。 可偏偏,變故就這么出現了。 宛城……在曹cao與賈詡巨大的不可思議中,陷落了。 隨著信使進一步的稟報。 天上突然出現個飛球,飛球還特喵的會射箭…… 然后夏侯惇被射瞎眼睛,夏侯楙被射死,若非李藐力挽狂瀾,整個宗室兵馬怕是要悉數葬送在這里。 這一切,整個就是兩個字——詭異! 這一切也讓曹cao與賈詡聽得是瞠目結舌,目瞪口呆。 如今的關羽距離許都城再無屏障,朝發夕至,這已經是威脅到了大魏的根基,是關羽帶來威脅最大的一次。 當然,如果拿這個與那“玄乎”的飛球去比?似乎……更玄乎的還是那飛球??? 這是什么? 空軍么?荊州軍已經有空軍了么? 離譜,整個就是離了個大譜。 呼…… 長長的吁氣。 曹cao已是豁然起身,他一手撫著額頭,久違的頭風帶來的眩暈感又一次襲來。 “孤……孤……” 曹cao只是吟出了一個字,可接下來……“咚”的一聲,他整個人一下子栽倒在地。 原本的單手撫額,也變成了雙手抱頭,他那沙啞的聲音不斷的吟出。 “孤的頭……孤的頭……” “丞相,丞相……”賈詡連忙去扶曹cao,一邊趕去,一邊大喊?!翱靷麽t官,快傳醫官?!?/br> 這一刻,隨著曹cao的倒下。 就連這個大魏的老毒物、大忽悠,一貫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賈詡,他的面頰上也露出了深深的擔憂。 誰又能想到,這穩如老狗的局,竟崩潰的這么快! 幾乎是旦夕之間,整個漢水以北的局勢,就從甕中捉鱉,變成了危如累卵。 現在好了,許都與樊城的聯系被截斷了,糧道也斷了呀! 有那么一個瞬間,賈詡有生出這樣一種想法。 原來他賈詡…… 原來整個魏軍才是“甕中捉鱉”計劃中的那支“鱉”! …… …… 這邊廂,整個官署亂作一團。 那邊廂,壽春城內,一處普通的驛館。 一個男人趴在床上,一只小烏龜在他的大手上爬來爬去,速度極快。 這男人是司馬懿。 說起這小烏龜,還是司馬懿曾在外游玩時,心血來潮揮鋤刨土,飲水開渠時,將一塊兒石頭刨開,看到了水邊泥里露出的這個異樣的小東西。 就是這只小烏龜。 司馬懿舉起鋤頭時,這小烏龜的腦袋就縮了回去,待得放下鋤頭,這小烏龜的腦袋就伸了出來,司馬懿覺得有趣就養了起來,隨時帶在身邊。 此刻,張春華剛燒好飯,端進來時就看到了司馬懿這副爬著的模樣。 “人人大白天里都往丞相身邊跑,阿諛奉承,謀取高官厚祿,倒是唯獨你,身為軍司馬,卻整日藏在這驛館中,生怕被人看到似的……” 張春華拿兩個菜碟擺在桌子上,不忘再度開口:“那曹真又來見你……我說你不在?!?/br> “他曹子丹來這兒,能有什么事兒……定還是因為那卓榮的事兒,還是不要見了……這種事兒,說多了都是破綻?!彼抉R懿依舊趴著身子,可眼眸卻是張開了,“我有一種預感,我感覺最近會出事兒……出大事兒?!?/br> 張春華又從餐盒中掏出了一壺小酒,“整日故弄玄虛的,能有什么大事兒?” 她說話的功夫,司馬懿注意到了那小酒,“這酒你是從哪弄來的?” “隔壁酒肆啊,這段都是從那打的酒水!” “隔壁酒肆可沒有這樣的酒壺?!彼抉R懿的眼睛一下子緊張了起來,他迅速的提起這酒壺,仔細的打量,沒有發現什么不同,卻在打開瓶蓋時,意外的發現里面裝的不是酒,而是一塊兒布絹。 這下,張春華也驚訝了起來。 剎那間,司馬懿的眼眸,一下子變得宛若鷹眼般銳利。 他迅速的抽出這布絹,然后左右環顧,因為擔心隔墻有耳,每一處窗戶、門框他都親自去查探,做完了這些。 他才小心翼翼的再把那酒壺取出,也將其中的布絹取出。 眼眸掃過這布絹,司馬懿先是小聲驚嘆:“按照雕版的位置,是解藥,那關麟還是個言而有信之人……” 說話間,司馬懿從這酒壺中倒出了幾粒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