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70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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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平正在審問關興抓回來的俘虜。 只聽一個低聲道:“我家將軍料賊……不,是我家將軍料關將軍這邊會堅守,盡命我等四散運糧,籌措軍輜,求來援軍,以做長久之計,不想被關家公子帶兵截殺……” 關興冷哼一聲,似乎還在因為聽到那“料賊”二字而心里不爽,冷笑著說:“還你家將軍?還料賊?你還真當這里是你曹魏的地方了?” 儼然,因為一場大捷,關興更自信了不少,以往沉默寡言的他,話都變得多了不少,也犀利的了不少。 關平橫了關興一眼,“二弟……” 他沉吟片刻,開口道:“松綁,酒飯伺候……待會兒放回!” 趙累連忙問:“為何不殺?” 關平沒有回答趙累,而是冷靜的說:“回去告訴汝家兵士,荊州屢勝而曹魏屢敗,與其送死,不如棄暗投明,凡愿來此投奔者,家父均會贈送田地土地,助其安居樂業!” 俘虜們趕忙扣首拜謝:“多謝將軍,多謝將軍……” 待得俘虜們被帶下去后,趙累笑著說:“平公子也學會攻心的計略了?!?/br> 關平笑道:“總是見云旗施以攻心之策,久而久之,也就學會了些許皮毛,只盼我等寬仁之心,能讓魏軍軍心渙散,但凡今后抓到魏兵,都要善待!” “是!” 這時關興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他“吧唧”著嘴巴,思慮了片刻。 關平看出了他的心思:“有話就說,二弟可不是能藏得住事兒的人!” 關興進言道:“之前我拷問得知,新野城的守將名喚陳矯,偃城的守將名喚胡質,平魯城的守將則是張球……盡是些不入流的人物,再加上……那俘虜說,新野城到處求援、運送軍糧,想來……咱們還可以用小股兵馬繼續試探!甚至……不止是新野城……” 關興的話脫口,關平突然睜開眼睛,連忙責罵道: “你忘了?爹剛剛才說過什么?” 關興也不反駁,只是擺擺手,“好了,好了……不試探,不試探還不行么?” 嘴上這么說,可關興心里已經拿定主意。 ——『四弟可以?我為什么就不行?』 ——『戰場上就該以成敗論英雄!』 …… …… “唉——” 幽幽的一聲嘆息,壽春城內的靈雎,望著空落落的張遼府邸,不由得幽幽的嘆出口氣。 她是按照關麟的吩咐來此告訴張遼“危險”處境的。 倒是不曾想……她勸也勸了,該說的都說了,可張遼一門心思就是堅持效忠曹cao,堅持要救那女醫者卓榮。 甚至不惜登門去求過曹cao八次。 簡直是將生死置之度外了。 靈雎本還想繼續勸,勸這位張遼叔父注意自己的安危,提醒張遼謹慎曹cao生性多疑的性格。 可……沒曾想,人去樓空。 問過之后才知道,張遼已經離開壽春了,一路向西—— “這次,終究沒能完成云旗公子的任務??!” 就在靈雎沮喪之際。 忽的,一些兵士闖入了此間,竟是在搜尋此間的一應雜物……儼然,就算張遼走了,曹cao也沒放過對他府邸的搜尋! 靈雎躲在房檐上,卻聽得這些兵士們的議論。 “你說,丞相真的要放了那女子,成全文遠將軍與那女子么?” “怎么可能?丞相不過是利用那女子讓文遠將軍替他擒了那關羽……解了心頭大恨,那女子乃是華佗的弟子,丞相的性子怎么可能放過?” “你的意思是說,即便文遠將軍打贏了,那女子也活不成……” “怎么?你心疼了?看到漂亮女子走不動路?哈哈哈,你就死了心吧,再怎么也輪不到你!” “我不是這個意思,聽說那赫赫有名的卓氏靈藥就是出自這女醫者之手,她在淮南可是享譽盛名,這么死了,豈不是讓良藥失傳?我就覺得怪可惜的……” 說到這兒,另外一個老兵感慨道:“可惜也沒用……誰讓她是華佗的弟子呢?丞相不會放過她的!這話不是我說的,是子丹(曹真)將軍說的……” 這一句句的話傳入靈雎的耳中。 她的眉毛不由得深深的凝起。 ——『文遠叔父要去擒了關羽?』 ——『那么文遠叔父的一路向西就是……是……不好,糟了!』 因為突然的緊張,一塊瓦片從房頂落下…… “是誰?” 屋檐下的曹軍兵士連忙呼喊一聲,可靈雎身輕如燕,等到他們退后幾步能看到屋檐全貌時,屋檐上哪里還有靈雎的人影? …… …… 八日之后,新野城名義上的守將陳矯已經忍無可忍。 他羞愧憤懣的說:“于將軍,這什么事兒嘛?八天,糧草被劫了五次,再這樣下去,新野城都要斷糧了……本就兵士不多,如今再斷糧,那……那……” 其實陳矯肚子里還埋著更不解的話。 一個百夫長八天被劫走了五次糧,可于禁將軍非但沒有懲罰,反倒是授意陳矯,將他晉升為千夫長…… 雖然人調走了,這事兒知道的人也不多,可這事兒就特么的離譜! 在陳矯看來,離了個大譜! “陳將軍,冷靜,冷靜點兒——” 于禁安撫著陳矯的情緒…… 陳矯都快氣炸了,“關家軍就算聲勢浩大,我軍的士氣也不能被這樣重挫吧?于將軍可知道……外面都怎么說我?” 于禁在新野城是機密,只有校尉以上的將軍才會知曉。 故而,這等連番軍糧被劫掠,“無能”的名頭自然要算到陳矯的身上。 陳矯雖不像是五子良將這等有名,可他也是徐州時期投靠曹cao的,還與陳登一道守住了江東孫策的進攻。 因為他與陳登的功勞,孫策這輩子北上都沒過得了廣陵城! 建安十四年,陳矯又跟隨曹仁、牛金一道駐守南郡,曹仁開“無雙”一般的將牛金救回,說出那句,“將軍真天人也”的,正是陳矯。 盡管在曹魏,徐州人不得勢,可陳矯還是有夢想的,這些年也立下了些許公績,他還是想要繼續往上爬的。 但現在,這名聲下來?他爬個毛毛蟲???簡直腦門上就寫滿了四個大字——丟人現眼! “將軍,將軍……” 陳矯的聲調已經變得悲愴,已經有些歇斯底里。 于禁沉穩的說:“大魏若勝關云長,陳將軍乃第一功!” 陳矯不解的抬頭問道:“什么?末將……” 于禁干脆的說:“文遠將軍來了,就帶兵埋伏在新野城外?!?/br> 陳矯雙目一亮說道:“于將軍是要誘那關家軍?” 于禁淡笑:“前有關家四郎逆子立功,后有五千石軍糧,五場大敗,足以把一個關家公子的性子喂到‘清傲’的地步了吧?” 說到這兒,于禁輕輕的呼出口氣,“文遠將軍、我、龐德將軍、徐晃將軍,幾萬人,幾千軍糧陪他玩,這個關家二郎該喂飽了吧?” “呵呵,話說回來,哪個關家軍的少年將軍不想要做關家四郎這樣的逆子呢?” …… …… 新野城外,關平的軍寨中,趙累正在慷慨發言。 “長公子就莫要責罰二公子了,一連五次雖都是沒有軍令,可這五次都是大捷呀!” 趙累如實稟明著:“五次劫掠,五次大捷,五千余石糧食……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此大捷下,新野城的曹軍,樊城的曹軍士氣更垮了,人言‘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二將軍又不在……二公子立功就好,何言懲罰呢?” “我就擔心……”不等關平把話講完。 關興已經邁著龍驤虎步走入了大帳:“大哥無需擔心,這是愚弟私自行動,立了功有大哥的一份兒,出了事兒全系愚弟一人行為,與大哥無關!” 關興是吃到了當“逆子”的好處了。 他甚至聯想到自己的曾經,以往“乖寶寶”當得簡直是個寂寞??! 要功勛……功勛沒有; 要本事……本事也無處安放。 除了頂著個關公公子的頭銜他,他關興簡直是一無是處。 現在好了,按照自己的想法,一出手就是大捷,這等連續的五次大捷,讓關興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的感覺。 “二弟,你……” 關平還想勸,怎奈……關興一揮手,“明日一早又有一批軍糧運送而來,我再去劫來,這段時間咱們關家軍不都吃的是曹家的糧么?二哥還要說什么?” 說到這兒,關興直接轉身,邁步走出了大帳。 關平凝著眉:“你看看他都變成什么樣子了?” 趙累在一旁也按捺不?。骸捌鸪跷乙灿X得會不會有詐?可這都第五次劫糧了?一次是詐,兩次是詐,五次的話……會不會真的是曹軍已經沒有什么兵了?可為了糧食補給,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哪怕是頂著被劫掠,還是要運……” 說到這兒,趙累補上一句,“說到曹魏無兵可征,話說回來,按照四公子那江夏一把火,襄樊一場箭雨的攻勢,我若是在曹魏,我也不敢去當兵?送十個媳婦也不敢當?這是有命娶,沒命享受啊,哈哈哈哈……” 趙累比關平要樂觀,畢竟打了勝仗……整天愁眉苦臉,何必呢? 關平感慨道:“這事兒我已經派人去告知四弟了,四弟腦子更活絡,或許……他有辦法能勸二弟!” 這邊廂關平與趙累還在一言一語的議論,那邊廂,關興走出大帳后直接去了他那兩千人的軍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