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61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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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傅士仁早已做過太多次了,對此可謂是輕車熟路。 甚至曾經……也不乏有送來襄樊的軍火,此間路線,藏匿之所……他心里頭有譜。 糜芳驚喜交加的望著這位“大兄”,他突然發現……這位“大兄”走私販賣軍火,竟然……竟也能在戰場上幫到大忙,這還真是無心裁柳柳成蔭哪! “大兄這本事,還是讓愚弟佩服啊……” 糜芳的話音方才脫口。 這話卻是惹得傅士仁一陣感慨: “若是早一日遇到三弟,也不會去做這等販賣軍械的買賣!” 這話聽著,一陣唏噓…… “糜太守、傅將軍——”一名信使匆匆趕來,看到兩人連忙單膝跪地,從懷中取出信箋遞出,不忘提醒:“是四公子的信箋?!?/br> 唔……聞言,傅士仁連忙從崖邊離開,走到這信使的身旁,他接過信箋迅速的展開。 糜芳湊近去看,卻發現天色太昏,側面看不清楚,只能好奇的問:“三弟寫了些什么?” “哈哈……”傅士仁突然笑了,他感慨道:“三弟信里寫,等攻下襄陽城了,那襄陽城就是咱們三兄弟的,跟他爹……也就是跟關云長沒半點關系!哈哈哈,他還寫,就是他爹要去襄陽城,那也得看咱們哥兒三的臉色!” 此言一出…… 糜芳斗然升騰起了十二分精神,關羽要不要看他的臉色,他不在乎,一點兒也不在乎。 他在乎的是這襄陽城是他們哥三兒的! 那就是說,這襄陽城中所潛藏的財富 ……就是他們哥三說了算。 這很容易遐想,要知道……襄陽城是連接南北、東西的交通要道,北通汝洛,西帶秦蜀,南遮湖廣,東瞰吳越,特別是水路十分的便捷。 不說別的,就是在水路上設個卡,收取過路費……這都足以讓他賺上一大筆。 這等無本萬利的買賣! 糜芳如何能不心動呢? 當即,糜芳迅速的抖擻起精神,他又看過了一遍關麟的信箋后,他的一雙眼瞳里都快燃起來了。 如果說在這封信之前,攻取襄陽那是為別人打的,可現在……那活脫脫的是為自己打的呀!那襄陽城本身的存在,就是他糜芳兜里的錢哪! “不等了……出征,出征!” 糜芳挺起胸脯,語氣堅決:“特奶奶的,再等下去,我都要急死了,大哥……咱現在就出兵吧!我的大刀已經是饑渴難耐了!” 呃…… 傅士仁本還想再等等,因為按照約定,是南陽兵與陸家軍先動手,他與糜芳是后動手,考慮到南陽兵與陸家軍攜帶著蹶張弩,速度不會太快,傅士仁再等上一個時辰出征也不遲。 可現在,架不住糜芳抓著他的胳膊就往山下走。 一邊走一邊嚷嚷著:“想家里多幾畝地的,想娶上一房婆娘的,想給老娘蓋新房子的,都跟著老子往北邊沖,沖——” 這時候已經顧不上斯文了…… 干! 就剩下四個字——干他丫的! …… …… 壽春城,夜里的官署中,一盞未熄的油燈搖曳著,朦朧燈影中映著曹cao雙眉緊鎖的神情。 他在睡夢之中躁動不安,顯然在做什么夢。 許褚聽到了這里的動靜,連忙闖入,這時曹cao從夢中驚叫起來,兩手亂抓,“云長,云長……不對,是令明……令明!你怎么到棺材里了!” 曹cao會夢中殺人……故而,哪怕是許褚也不敢靠近曹cao,只能隔著一步呼喊,“丞相,丞相……你怎么了?怎么了?” 曹cao捂著頭凄慘的嘶喊著:“啊,我的頭,我的頭好疼!” “快傳大夫,快傳子健公子!快傳程昱大夫!”許褚當即朝門外的虎賁兵士呼喊。 片刻后,大夫從曹cao的太陽xue上取下一枚銀針,曹cao稍稍安靜下來,卻依然痛苦的呻吟著。 大夫叮囑道:“丞相頭風復發,須安心靜養!” 曹cao怒斥:“局勢不明,大戰一觸即發,你讓孤靜養?” 大夫驚恐的跪下,“丞相饒命!” 曹植輕輕的按壓著父親的太陽xue,提醒父親,“父親千萬不要動怒,父親一動怒,頭又要疼了?!?/br> 果然,曹植的話起到了一定的效果,曹cao收回了怒氣。 匆匆趕來的程昱則問大夫,“丞相日間還好好的,為何突然發???” “丞相乃是為夢魘所驚……” 曹cao十分痛苦地搖著頭,“孤方才做了個夢,夢到云長真的死了,孤正直傷心悲痛,正直感慨他沒有遇到英主,可偏偏,云長的身前一個年輕的公子,他卻在朝著孤笑,笑著笑著,孤好像看到龐令明他……看到龐令明他身首異處!” 說到這兒,曹cao的語調變得虛弱,他一頭冷汗:“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孤這夢,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著曹cao痛苦的表情…… 站在最外圍的司馬懿與賈逵小聲議論著什么。 賈逵說:“丞相多半,還是接受不了云長死了的這個事實啊……” 司馬懿反問:“關羽真的死了么?” “那還能有假?”賈逵瞇著眼,“你聽說過有活人,能扛得住刮骨痛苦,在刮骨時一聲不吭的?” “可……”司馬懿吧唧了下嘴巴,“可那個人是關羽啊……如果,我是說如果,刮骨療毒,那才是關羽的詐術呢!” “我反正不信……”賈逵搖了搖頭,說到這兒,賈逵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把聲音壓得更低,向司馬懿補了一句,“丞相上一次如此模樣,我記得是夢到三馬食槽吧?” 隨著這一道聲音……司馬懿心頭“咯噔”一響……這一刻的痛苦,宛如比他心中時時擔憂的‘毒發’更甚! 他司馬懿……如今是如履薄冰??! 這時。 “砰”的一聲,曹cao突然一拍桌案,他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他仿佛琢磨出了他的那個夢的意思。 他驚喊道: “孤知道了,孤知道了,關羽……關羽他沒死,關羽他是詐死,他扛得住那份刮骨療毒!” 仿佛因為夢魘,曹cao突然就悟了! 可偏偏,這一份明悟還是晚了一丟丟。 …… …… “列弩陣——” 距離龐德大營外僅僅只有五百步的位置,隨著廖化的一聲令下。 四萬弩兵分成六個方陣,迅速的在一個微微隆起的小山坡上集結……每一個方陣都圍成一個方形。 方形中,一個個兵士對準的方向,正是龐德的這個容納三萬余人的大營。 此刻,一枚枚蹶張弩已經擺在這些弩兵的面前。 而他們每個人的身后則是有一排弩架! 他們訓練有素,前排的兵士躺在地上,用腰腹用力,雙腿蹬起蹶張弩。 后排的兵士則先將前排的弩架擺好,檢查過弩架上布滿了弩矢,確保前排的兵士能夠輕松的補充弩矢后……方才到自己的位置躺下,也將蹶張弩蹬在腳上,再后排的兵士重復著先擺弩架,后蹬腿蹶張的步驟…… 反觀廖化,他站在小山坡上,望著眼前那尤在熟睡的龐德大營。 他最直觀的感覺就是 ——懈怠,這個大營整個太懈怠了。 瞭望臺上沒有兵士,就連寨門前的守軍也是無精打采,倚著門欄假寐。 哪怕距離這營寨還有五百步,廖化尤自能聞到濃郁的酒味兒…… 儼然,昨夜這里定有觥籌交錯了一番。 “呵呵……” 看到這里時,廖化笑了,他感覺他還是保守了,其實再往前一百步,敵人也發現不了他們,不過……考慮到這個方向的順風,以及土坡的高度,這個距離足夠了! 說起來,這些蹶張弩的軍士均是由廖化訓練的。 不到一個月練成四萬弩手……除了這蹶張弩的簡單、容易上手外……也少不了廖化的日夜苦練、cao勞。 說起來,他也是第一次使用這蹶張弩,只不過,他是先用了整整兩天,把這蹶張弩徹底吃透后,方才教授這些兵士。 而隨著不斷的教授兵士,溫故知新,廖化對這蹶張弩體會的更深。 包括射程、風向、高度、威力 …… 這之于他已經是一套完整的系統。 故而,只需要大致的估算。 根據風向、高度……廖化就能判斷出來,這弩……能射多遠。 甚至,他還能判斷出來,在多遠的距離能保持住這弩威力的最大化。 呼呼…… 山風回蕩著這支四萬“秦弩”軍團的慷慨激昂,舒卷著軍令的旌旗“啪啪”連響。 廖化遙望著那天邊泛出的白肚,天……就要亮了。 他再遙望著那晨曦中黑壓壓的龐德軍營,如今這里萬籟俱寂,唯獨一些小解的兵士正迷迷瞪瞪的從軍帳中走出 ……不安放的掏出鳥在一些地方放水! 沒有一個人感受到一絲一毫的威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