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610節
書迷正在閱讀:當無cp男主動了心[快穿]、和學霸互穿后、我在七零種蘑菇、炮灰覺醒以后[快穿]、怪物們的男mama[快穿]、救我于世間水火[快穿]、宿主今天崩人設了嗎、六零之走失的meimei回來了、我在八零拆快遞拆到想吐、御獸之王
說到這兒,張仲景再不言語,他整理好藥箱,轉過身徐徐離去。 唯獨剩下卓榮深深的望著他的背影。 張仲景的話,她仿佛聽懂了,又仿佛沒有聽懂。 但,就這么只言片語,她心中的想法更堅定了。 ——『關將軍,一定是無恙的!』 ——『那么這一切,這一切就都是陰謀了么?』 有那么一個瞬間,卓榮突然就意識到,仿佛她與卓恕、凌統都因為這一場“刮骨療毒”而陷入了一道深邃的洪流涌動之中。 …… …… “關將軍到底怎么樣?” “唉……誰知道???” “就是有個閃失,也該讓咱們去看看,也該讓咱們知道吧?” “誰知道這位關四公子,他……他到底在防范什么?” 一句句議論聲在整個關家軍的軍營中甚囂塵上。 十日,整整十日! 關羽一如既往的躺在軍營里,沒有任何消息。 期間除了周倉與醫者,沒有人可以進入其中。 倒是士武帶著一千部曲,森然佇立的守在賬外,防止一切人的靠近。 而從張仲景的口中,所有人關家軍士得到的消息,一如既往的是六個字 ——“關將軍,好得很!” 越是如此,關家軍中越來越多的人不相信這些話! 哪怕是如張仲景這般的醫者,這般的杏林領袖,他的話……儼然已經無法服眾! 好得很?那為何不許探視? 好得很?那為啥父親就不能露一面,說一句話? 看來,不是好得很,而是糟糕透了吧—— 此刻,關平、關興聯合王甫、趙累,還有meimei關銀屏,弟弟關索,打算闖進去……他們正在制定周密的計劃。 他們需得引導一些關家軍士站在他們這邊,只有這樣才能闖過周倉與士武鑄造的層層防線。 只是,這多少有些“嘩變”的意味,有些反抗這位父親親自挑選的“繼承人”的意思! 可這種時候,父親生死未仆,究是一貫謹慎的關平也迫切的要知道,父親如今究竟如何?究竟是生是死? 更別說一貫性子如火的關興了! 帳內正直議論……關銀屏與關索不約而同的溜出了大帳。 兩人是先后腳出去的,卻不曾想對方也會出來,在門外碰到時,不由得均是一驚。 關銀屏小聲問:“五弟?你這么偷偷摸摸的,要干嘛?” 關索沒有回答,反倒是迅速反問:“弟倒是要問,三姐這么偷偷摸摸的要干嘛?” 兩人語氣中的心虛,讓彼此大概猜到對方的想法。 兩人就這么默契的站在原地,彼此望向對方。 終于,還是關索扛不住這份緊張,他當先道:“我要去四哥那兒,三姐也是要去四哥那兒吧?” 看著關索真摯的目光,關銀屏重重的點了點頭。 兩人默契的沒有再說話,更沒有爭執,也沒有喊來別人。 而是一道往關麟所在的方向行去,他們要把大哥、二哥糾集一干副將 “闖關”的事兒告訴關麟! 這事……關乎到關家軍的分裂,非同凡響??! …… …… 那邊廂,關麟所在的營帳外,守衛森嚴佇立。 關麟是從外面來的,他神色的匆匆進入其中,陸遜早就等在這里,隨著關麟進入,且坐于主位上,陸遜連忙吩咐一聲。 “奏事!” 當即,一名沔水山莊的匠人稟報道: “四萬蹶張弩悉數交付于公安城郊外的山嶺石洞中,交于江夏來的廖化與陸延將軍手中,庫存一百八十余‘八牛弩’,一百二十‘霹靂十牛弩’也悉數運往公安城,交于傅士仁將軍、糜芳太守手中?!?/br> 一名陸家軍的兵士稟報道: “兩萬陸家軍,兩萬南陽軍,均已配備上蹶張弩,整裝待發!只等公子一聲號令!” 這時,一名公安城傅士仁的心腹連忙拱手道: “傅將軍、糜將軍那邊也早已磨刀霍霍,兩位將軍提前將八牛弩、十牛弩悄然運送到前線戰場,傅將軍已經多次派人告知末將,讓末將向公子請戰,隨時可以急攻襄陽!” 襄陽外多山巒…… 這些山巒是最好的隱藏,只要做的小心,軍械是可以慢慢的、悄無聲息的運送到那些山巒中,這極有利于突襲時的攻城。 只不過,考慮到襄陽三面臨山,一面臨水……就是枯水期,那高聳的城墻也讓人望而生畏。 如今,這一句句話,一番番磨刀霍霍的,悉數傳入關麟的耳畔…… 關麟意識到,四萬江夏調集的兵馬,一萬余傅士仁、糜芳的部曲,還有沔水山莊的蹶張弩、八牛弩、霹靂十牛弩的支持,如今已經完全到位。 算算日子,距離計劃的實施起,不過二十日出頭,整整比預想中提前了十日。 這是極其關鍵的十日。 這也能讓關麟所承受的壓力瞬間減少的十日! 如今的關麟,那染過的白發已經有些褪回“黑色”的痕跡……黑白相間的發絲少了幾許蒼老無力與歇斯底里,反倒是多出了幾分欣欣向榮,露出“破繭而出”的勃勃生機! “襄樊那邊如何?”關麟接著問。 這次,回答的是陸遜。 “襄樊敵軍的探馬卸去了一多半,少量的一些,十余日的觀察也拿準了他們的位置,可以隨時鏟除掉!” “至于襄樊,無論是襄陽還是樊城,均卸去了不少兵力,似乎是曹仁下令,讓三成的兵馬回家省親,守衛也極其懈怠……其中,最懈怠的當屬龐德軍,龐德的幾位公子每逢白日便去冬狩,晚上就在營中生起篝火,烤rou飲酒……新來的數萬兵馬也從未訓練過,整個營盤懈怠十足!周圍數里更是沒有絲毫布防!” 聽到這兒,關麟頷首…… 曹軍的行為,他十分理解,人不可能一根筋始終繃著。 襄樊戰場的曹軍苦??!因為老爹的威懾,神經緊張了三、四年,沒有睡過一個好覺,如今老爹“死”了,可不得釋放一下么? 曾經的神經有多緊張,現如今的他們就會有多懈??! 至于龐德的兵馬,龐德本就以為是他射殺了關羽,立了大功,再加上關中人的豪氣與傲氣,他似乎從未將老爹放在過眼里! 如此懈怠,也就是情理之中。 關麟正琢磨到這兒。 一名探馬迅速的稟報道:“報,就在方才,徐晃出城往襄陽方向去了!” 襄陽與樊城一水之隔,曹仁經常會招徐晃去議事,他總是離開這邊,每次離開……往往都是第二次日歸來。經過這二十日的觀察,這個規律已經被關麟摸透了! “還真是個好機會??!” 隨著徐晃往樊城的消息傳出,關麟的眸色一下子變得深沉,他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成竹在胸的微笑。 只不過,這一抹微笑只存在了旦夕的時間,他的眼眸突然就變得嚴肅,語氣也變得一絲不茍。 “魚已入網,傳我令,告訴廖化將軍,告訴糜芳、傅士仁將軍,也告訴沔水山莊的黃老、劉曄先生,所有計劃……提前進行,今夜動手——” 隨著關麟的話,眾人齊齊拱手。 “喏——” 魚已入網,今夜該收網了! 隨著這里一干人的迅速離場,隨著關麟對今夜的戰場望眼欲穿。 就在這時,一名親衛稟報道:“稟報公子,三小姐與五公子闖來了,說要見公子……說有要事稟報……說公子再堅持的話,恐引起三軍的嘩變!” 不等斥候把話講完,關銀屏與關索已經闖了進來。 “四哥,不好了?!标P索迅速的跑到關麟的身邊,一副神色凝重的模樣?!按蟾?、二哥他們……他了糾集一干副將打算今夜……打算今夜闖入父親的營帳,去……去看看如今的父親,到底如何?” 隨著關索的話,關麟把目光抬起望向關銀屏,只見她重重的點頭。 關麟大概知道了…… 終于,大哥與二哥……還有父親的那些副將,還是忍不住要訴諸于武力了,要強行窺探老爹關羽的生死…… 呵呵…… 想到這兒,關麟信心頭笑了,他感慨道: ——『說到底,父親暈厥這事兒,他們還是不信我??!』 關麟的眉頭并未凝起。 在他看來,闖就闖吧,反正今夜……一切就都塵埃落定了! ——『得虧提前的十日,否則,大哥、二哥……王甫、趙累他們,真不讓人省心哪!』 關麟是這么想…… 可包括關平、關興,包括王甫、趙累,乃至于包括關麟的母親胡金定,她們覺得…… 是關麟不讓人省心哪! ——哪有十日不讓人探視其父關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