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58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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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一名親衛迅速的闖入,連忙道:“曹將軍……城門外,張遼張文遠將軍回來了!” 啊…… 此言一出,原本還在因為司馬懿憤懣的曹真,一下子豁然而起。 他驚問道:“文……文遠將軍回來了?” 說出這一句話時,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驚喜,儼然,張遼張文遠在曹魏的地位,哪怕是他曹真這樣宗室后輩中的佼佼者,也是必須仰望的存在…… “是!文遠將軍剛剛入城……” “快,前面領路,我要去迎接大魏的征東將軍!”曹真這話脫口,親衛連忙轉身就打算去領路,可曹真方才邁出一步,他就琢磨出點兒不對勁兒來了。 “等等……” 他連忙喊停,接著問道:“文遠將軍為何現在才回來?那天肥水大營被燒之后發生了什么?他為何失蹤了?又為何這么許久才回來?這些……他交代清楚了么?” 方才還是文遠將軍、征東將軍…… 突然,因為一抹隱晦的猜忌,曹真對他的稱呼直接改成了“他”! “不對……” 曹真再度“吧唧”了下嘴巴,他的眼眸重重的凝起,他再度重復一句,“不對,有問題,有問題,有古怪!” 想到這,曹真仿佛下定了某個決心,他大手一揮,連忙吩咐身旁的親衛:“查,你去查,倒著查,他怎么回來的?這中間見了什么人?接觸過什么人?在丞相歸來之前,我要你統統查清楚——” …… …… 第322章 既是兄弟,那我爹,也是你倆的爹 爐子上炙著烤rou,溫酒的酒注里冒著熱氣,諸葛恪將一塊燒好的獸脊rou盛入卓恕的盤中。 卓恕連連擺手,死活不接受,口中還直呼,“君子遠廚皰,怎么能吃元遜炙的烤rou呢?” “無妨……”諸葛恪笑道:“昔日孟子說君子遠廚皰,是因為齊宣王看到要殺牛祭祀,不忍看它那恐懼戰粟的樣子……不忍心那頭牛沒有罪過而走向死亡,因此用羊替換他!可牛與羊,又有什么區別呢?依著齊宣王所言,那人人不是該遠離廚袍,而是該遠離rou食了……” “可人能遠離了rou食么?不能!所以,這君子遠廚皰,聽聽也就罷了,我這位一夜間葬送十萬曹軍的云旗公子還整日吃牛rou呢?也沒見他有過片刻的同情之意!” 諸葛恪與卓恕這一對摯友重逢,自少不得一番敘舊。 可莫名的,諸葛恪的話題就引到“關麟”的身上,像是迫不及待的要向這位摯友講述有關云旗公子的事跡。 就在這時。 一名文吏匆匆的走上宴會,快步到“主陪”位置的廖化身邊,向他耳語幾句。 隨著這一番耳語,廖化的眼眸徒然睜大,他先是示意文吏退下,然后起身行至諸葛恪的身邊,跪坐在他與卓恕之間,淡淡的道。 “元遜舊友重聚,本不該這時候打擾你們,不過……出了件事兒……” 廖化的表情變得鄭重其事。 卓恕作勢要起身回避,諸葛恪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卓兄是自己人,也是我打算舉薦給云旗公子的人,廖將軍有話不妨直言……” 得到了如此答復,廖化也卸下心頭的顧慮,頗為嚴肅的說:“為關公刮骨療毒,有人接下告示了……” 唔…… 啊…… 提高到這一句,諸葛恪與卓恕是截然不同的反應。 甚至卓恕的反應更大,更劇烈一些。 諸葛恪注意到了卓恕的反常連忙問道:“卓兄這是何意?” “我想……”卓恕將手中的酒樽放下,語氣也變得嚴肅與一絲不茍起來,“我想,我知道是誰揭榜的……” “誰?” 諸葛恪方才問出口。 麋路已經領著卓榮與凌統步入正堂……因為事發緊急,也顧不上這摯友重逢的宴會。 而當諸葛恪轉過頭時,看到的是一個女子和一個年輕、干練的男人。 那女子,諸葛恪并不認識,可這男子…… 諸葛恪不由得驚呼:“是……是你?” 與諸葛恪同時驚呼的還有凌統。 諸葛恪認出了凌統,凌統如何沒有認出諸葛恪呢? 諸葛恪驚訝的望著凌統,凌統也驚訝的望著他。 這邊的諸葛恪是沒想到,此前情報傳回,東吳在夜襲肥水大營時,大火之下消失的凌統,竟……竟然在這里! 凌統也沒想到,在東吳不過是頂著一個“藍田美玉”之稱,尚未受到過任何重用的諸葛恪,他在江夏這邊竟是獨當一面。 終于,在巨大的驚訝之中,還是諸葛恪當先開口:“公績要為關公刮骨療毒么?” “我哪有那本事……”凌統的目光望向身旁的女子,“這位卓姑娘乃是華佗的弟子,在江東與淮南有價無市,享譽盛名的‘卓氏良藥’正是她研制的?!?/br> 隨著凌統的話,諸葛恪把目光轉向卓榮…… 他出身東吳,自是知道“卓氏良藥”,可比起這個,無疑……華佗弟子的這個身份,更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就在這時,卓恕連忙補充道:“元遜,她叫卓榮,正是家妹——” 此言一出,諸葛恪下意識的回望向卓恕。 他心頭不由得喃喃…… 這位摯友“千里赴約”,這是帶來了兩個“無價之寶”??! …… …… 荊州,江陵城,傅士仁一身華貴的登門拜訪糜芳。 雖然關羽中毒箭,但是對于傅士仁而言,這不重要…… 他自詡為劉備的第四個兄弟,他的宏志的是建功立業,把“自詡”那兩個字給徹底撇除,他要變成劉備真正的第四個兄弟。 所以,他關注的從來是他離自己的功勛,離被劉備、諸葛亮正視的距離,還有多久? 而不是關羽的身體狀況。 糜芳是在家中后院見的他,有些傷感地說道:“三弟好不容易打下來的局面,穩扎穩打,穩cao勝券的局面,竟是因為云長這中箭,整個荊州的局勢一下子又蒙上了一層陰霾??!云長還是太急了!” 傅士仁柔聲勸道:“這不賴你、我……咱們這些年負責統籌調度,后勤補給,可從未有過紕漏……甚至,中箭也不怕,在我看來,那關云長壯的像頭牛,若是區區一枚毒箭就能傷他?那他還配得上美髯公之名么?配得上劉皇叔的二弟么?你放寬心,那關云長死不了,倒是趁此機會,咱們立功的機會來了呀!” 提到立功,傅士仁的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簡直是望眼欲穿。 糜芳撓撓頭,沒聽懂:“怎么說?” 傅士仁語氣變得鄭重,“以往他關云長帶著關家軍所向披靡,凡是有戰一律是關家軍頂在最前頭,哪有你、我什么事兒?現在云長中箭,咱們大展拳腳的機會來了呀,你那兒有八千多部曲,我公安城那邊也有八千多部曲,咱們這些人……大有作為??!” 呃…… 聽到這兒,糜芳嚇了一跳。 他沒有傅士仁那樣“迫切立功”的心思,他一門心思就三件事兒——搞錢,搞錢,還是搞錢! 他心下算了算加法,他們倆合起來一萬六千人是不少…… 可他倆的能力?比之關羽可是相差甚遠,能成么? 果然,糜芳眼芒中的迷茫,傅士仁看的真切。 他一拍糜芳的肩膀,“子方啊,你理解錯了,我的意思是……那‘血不濕’販賣到北方,那賣的是異?;鸨?,我都沒想到,曹cao頒布‘征寡令’之下,許多兵戶娶了妻,竟紛紛大肆采買這‘血不濕’送給妻子,更別提那些富家的女子,動不動采買的數量都是動輒過千……整個北方已然是供不應求,多少商賈都催著咱們呢?” “還有白紙……沒曾想,這玩意也極其受歡迎,那些附庸風雅的文人,完全拿這上好的白紙取代竹簡了,單單這一個多月,比咱們兄弟搞軍火販賣最好的那三年都要強上幾倍……” “咱們再委托那些商賈,替咱們低價收購這些‘血不濕’、‘紙張’的材料,然后再制成血不濕、紙張后賣到北方,這簡直就是撿來的麥子開磨坊,無本萬利的買賣?!?/br> 傅士仁在講述他的生意,不準確的說,是他們三兄弟的生意。 而縱貫整個生意,圍繞的就是八個字: ——財源滾滾!財源廣進! 一提到錢,糜芳一掃方才的頹然,登時就來精神了,他幾乎豎起耳朵,洗耳恭聽,心里頭癢癢的很…… 要不是他負責筑江陵新城,他都想去見識下這“生財有道”的壯觀景象。 傅士仁的話還在繼續,“按照咱三弟的吩咐,除了采買‘血不濕’、‘紙張’的材料,我將其它賺的錢大肆兌換成糧食、鑌鐵、還有箭矢、武器、鎧甲等物……不是我跟你吹,如今,咱們公安城的庫房內,足夠咱們部曲的這一萬六千人悉數配上全新的武器、鎧甲,裝備精良之下,那就是一個能打十個!” “哈哈,因為三弟這‘血不濕’與‘白紙’,咱們的部曲早就今非昔比了!” 不怪糜芳如此自信,古代戰場,裝備的作用太重要了…… 陷陣營為啥牛逼?就是牛逼在裝備精良! 虎豹騎為啥牛逼?就是因為虎騎乃是這個時代,極其罕見的重騎…… 能給人、馬上都配備上這樣鎧甲的軍團,幾乎絕跡。 在這個世道,絲毫不夸張的說,一支重騎向一支步兵軍團沖鋒過去,那就像是碾碎花生一般簡單。 這也是傅士仁腰板兒直接能挺起來的關鍵。 就在兩人展望,要大干一場的時候。 “踏踏——”的腳步聲從院外傳來…… 因為腳步急切且厚重,糜芳與傅士仁不由得同時把腦袋轉向那邊,卻見得糜陽重重的推開了院落入口處的月亮門,大聲道:“爹……啊……傅叔也在……你們看誰來了?” 順著糜陽的話,出現在糜芳與傅士仁眼中的除了關麟,還能有誰? “三弟?” 糜芳與傅士仁異口同聲。 在他倆看來,這個時候,云旗應該因為父親關羽的重瘡而憂心不已才對,可看他的表情,似乎沒有任何的悲痛,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兇戾的神情。 “大哥、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