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5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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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懿平靜的說,“關羽!孫權!” “哈哈哈……” 這次劉熙又哈哈大笑,“關羽乃天子親封漢壽亭侯,孫權則是三代基業下的江東,亦是天子親封的討虜將軍,會稽太守……豈有交州討伐漢臣的道理?” “奉天子之命者為忠,逆天子之命者為jian,孰忠孰jian,士燮將軍與劉先生比我更清楚,何況交州世外之地,我亦不忍讓交州染指戰場,卻是聽聞陸遜與其族人被吳侯陷害,險些身首異處,與其漫無目的北擊東吳,被孫權以陸家族人要挾,不如隨我一道返回荊州,釜底抽薪進攻荊州!魏公是要打通一條中原與交州的通道,讓士將軍的名聲能夠傳揚于天下,讓士將軍的儒家學識能夠為天下士敬仰!” 劉熙聞言怒喝:“大言不慚,你再如此胡言亂語,我便斬了你!” 司馬懿身側的張春華握住了佩劍,冷笑道:“好啊,原來這就是交州士家的儒學造詣,還什么有朋自遠方來,呵呵,不怕人恥笑,就讓大家看看交州到底是何嘴臉?” 劉熙拔劍砍去,“你是何人?” 終究因為劉熙是文人,他的劍被張春華輕松用劍鞘架住,回道:“使者而已!” 士燮微微有些動怒,“都退下!” 劉熙隱忍而退…… 張春華也退到門外,可她能看出來,仲達的話還是擊中了這士燮的軟肋,丈夫的風采讓她油然生出贊嘆和愛慕。 倒是屋子后的陸遜有些驚詫……他凝著眉,有些無法理解。 很快,他的目光轉到了士燮的兩個兒子士徽和士頌身上…… 陸遜小聲問道:“為何士將軍要縱容那劉熙如此羞辱這曹魏使者?若是直接答應他?不好么?何必要讓那使者舌戰群雄!” 士徽與士頌彼此互視,旋即淺笑出聲。 如此淺笑更讓陸遜一頭霧水。 終于,沉默許久的韓玄張口了,他壓低聲音,卻是止不住的笑意。 他輕聲對陸遜道:“伯言,如果我告訴你,這一切都是云旗公子的安排呢?” 啊…… 陸遜不可思議的望向韓玄,一雙瞳孔從微微睜開,到不斷的睜大,到睜大到極限。 他是絕頂聰明之人,方才是當局者迷……如今被韓玄這么一句提醒。 他全明白了。 ——『怎生忘了那曹cao生性多疑,他一定會更愿意相信,經過千難萬阻……才爭取到的!』 陸遜方才想到這里…… 士徽朝他笑了笑,旋即面色一改當即咆哮著走入正堂:“分明是你家魏公最近吃了敗仗,我聽聞江夏與荊襄可都敗的極慘,這才派你向我爹乞兵,天下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乞討者!可笑!” 士徽說話的時候,司馬懿一直在觀察士燮的表情。 通過他聽到這番話時眉宇間的變化,司馬懿能篤定,這位新來的公子,他的話并不代表士燮的意思,索性含笑望著士燮。 只見士燮余光微微瞟向后堂,他所在的主位正好能看到屏障后的陸遜與韓玄,他與韓玄隱晦的交換了一下眼神。 士燮笑道:“司馬使者好一張利口,冊封一事,吾與這些手下還需再行商議,司馬使者先回驛館如何?!?/br> 司馬懿躬身:“此事事關交州的未來,還望士將軍三思而行,能做魏公的朋友,千萬不要做魏公的敵人,懿言盡于此!” 士燮太守:“使者請——” 司馬懿彬彬有禮的退了出去,劉熙憤憤然:“主公為何縱容他!” 士燮故意抬高聲調,讓門外的司馬懿足夠能聽清楚,“我縱容的是你啊……曹公得人,曹公得人哪!” 司馬懿帶著張春華走下丹墀。 張春華滿是疑竇的問:“仲達?這交州士家……會接受魏公的冊封么?” 司馬懿仍端著持重的步伐,低聲道:“之前我還不敢篤定,現在我敢說……他一定會答應!” 張春華補充問道:“那么就是你贏了?” 司馬懿低聲:“丞相可是要我把陸遜與江夏一并帶回去,贏了這種話,那得等打敗那關家四郎后再說!” 張春華笑:“那你也贏了!” 司馬懿禁不住露出一絲笑容—— 第289章 魏公已經春秋六十歲了—— 蒼梧郡,廣信城。 還不到正午,陸遜走入衙署的一處安靜的偏房,打量著窗明幾凈的屋子,臉上卻無半點顏色。 士燮與韓玄早就等在這里,韓玄侃侃道。 “士將軍,已經到這一步了,伯言也猜出了個大概,咱們該告訴伯言一切的真相了吧?” 士燮緩緩點頭,笑著感慨道:“伯言驚為天人的那八牛弩,此前我只說是從‘黃老邪’處采買,可想必伯言已經猜出,‘黃老邪’就是云旗公子??!” ——『果然!』 陸遜深深的抬眸,迎上士燮與韓玄的目光,“所以,程秉救出陸績,八牛弩擊殺陸績,擊殺步騭,這也都是云旗公子的計劃么?” “不!”士燮輕輕擺手,“利用陸績拖延伯言與陸家軍的攻勢,為八牛弩的運送爭取時間,這是云旗公子教授的不假,但陸績被救出是個意外,擊殺步騭更是個巧合,我更愿意說這就是天意,是老天助云旗公子一臂之力,也是老天助伯言脫離苦海!” “所以……”陸遜感慨道:“后面呂蒙的背刺,一切都在你們的預料之中……” “算是吧……” “那這魏國使者司馬懿?”陸遜再度提出疑問。 這次換作韓玄回答,“云旗公子也預料到,一旦伯言反攻江東,勢必會引得曹cao的側目,可畢竟交州遠離中原,曹cao在交州的眼睛不會太多,能夠探查到的情報也有限,所以……有限情報之下,他一定會認為伯言你是能爭取的對象……” “原來如此……”陸遜這下子恍然大悟,“怪不得云旗公子要讓我帶著陸家軍從水路赴江夏……我本還疑竇,如此大張旗鼓的北上,那曹cao不會察覺么?又如何會起到奇襲的效果?原來云旗公子還算到了這一層……” “沒錯,曹cao何其足智,他豈會想不到,伯言北擊東吳的目的是保全陸家的族人,而基于此,伯言必定不會真的北擊東吳,從這個角度去考量,曹cao唯獨能招攬伯言往荊州,何況如今的戰局,對于那曹cao,孫權的合肥不過是疥癬之疾,荊州才是心腹大患哪!” 懂了! 這下徹底的懂了! “云旗公子是要我將計就計……”陸遜驚呼出聲。 “所以,為了讓那曹魏使者司馬懿相信,我們必須演的盡可能的真一些?!表n玄感慨道?!叭f陸家軍,在那曹cao看來,這是即戰力,也是能攻伐荊州的關鍵……可,如果這三萬陸家軍臨陣倒戈,那此消彼長,里外里算一下,扭轉的將是六萬的戰力,對那曹cao,才是萬劫不復!” 本凝住心神凝視著士燮、韓玄的陸遜忽覺全身一松,仿佛整個人脫力了一般,可僅僅一瞬間,他意識到,這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當即露出了一個感慨萬千的笑容。 “原來,這盤棋才下到了一半兒!剩下的一半,我陸遜還要繼續走下去?!?/br> 士燮掩起眼中的一絲憂色,點了點頭,感慨道:“說實在的,我有些擔心你,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可北上江夏,那是真正的戰場,云旗公子的謀略我是佩服的,可終究覺得,這會不會太冒險了,是讓伯言去玩火!” “哈哈哈哈……”陸遜一掃方才的陰霾,了解到一切的真相后,他反倒是更自信了許多,他當即大笑道:“玩火的是那曹cao與司馬懿才對!” 說著話,他站起身來,恭恭敬敬向士燮與韓玄拱手行了一禮,然后轉身,就要離去。 韓玄連忙喊道:“伯言,你去哪?” 陸遜笑道:“會會那司馬仲達,也去開啟我陸家軍全新的征程——” 韓玄再去喊……陸遜已經走遠。 其實,韓玄是想提醒。 ——『這個司馬懿,可是云旗公子特地囑咐過,要小心的人物啊……』 ——『不過,如果是伯言的話,或許還真是棋逢對手!』 …… …… 江夏,安陸城。 當關麟欣喜至極的趕到城門處時,卻只看到了蔣干,哪里有什么“白磷”…… ——『磷呢?』 ——『這蔣干是放了個啞炮么?』 關麟差點就要爆粗口了…… 原本滿懷期望的他,登時心中就有種日了狗的感覺,果然,所托非人哪! “蔣先生?你這是逗我玩么?” 關麟凝著眉望向蔣干…… 蔣干一臉悲愴,“按照關太守的吩咐,倒是的確挖到火石了,上山的第一天就挖到了,可沒曾想,挖出來裝入箱子里,突然這火石就燃起來了,突然一下子火勢沖天而去,那架勢可嚇人哪……還好弟兄們離得遠,否則……都要被那一把火給燒死了!” 呼…… 別說,蔣干這么一番話,讓關麟一下子就心懷愧疚。 太心急了…… 他只惦記著“大孝感”的“磷山”了,倒是忘了這白磷的燃點只有四十度,長時間的與空氣接觸,是又一定概率燃燒的…… 得虧蔣干與這些弟兄沒有靠的太近,又正直冬季,否則,勢必要釀成一整個悲劇現場了! “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是好消息!” 關麟感慨道。 哪曾想,蔣干突然抬頭,他那狹長的眼眸從瞇起到漸漸的睜大,他無比亢奮的說道:“云旗公子怎么知道?還有好消息!” ——??! 在關麟的目瞪口呆中。 蔣干細細的講述道:“我看著那燃燒的大量火石,我就琢磨著,這四方山火石的純度這么高,這般容易點燃,那如何使用?如何運送啊……這火石這么容易被點燃,厲害是厲害,可cao作的難度也忒大了吧?” 不等關麟發問,蔣干突然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要不就說我是個天縱奇才呢!我就想到了萬物相生相克,既這空氣與高熱克這火石,那索性……就用水,果然哪……沒想到這火石并不融于水,是能夠在水中保存的,故而……我這段時間早出晚歸,就是為了在四方山挖通一條溝渠,然后造出一個池塘,將火石就地裝入木箱中,然后綁上繩子,迅速的沉入池塘底部……如此一來,這火石儲藏的難題就迎刃而解了?!?/br> “如今,大量的火石均被埋藏于池塘底部,若是需要可以隨時拉上來,除此之外,我發現,只要在火石的上面灌上水,只要水在,火石就不會自動引燃……哈哈哈哈,這次的火石無論是開采,還是儲藏、運送……所有的難題,在我蔣干的智慧下,一股腦的全部迎刃而解了……” 呃…… 蔣干這么一番話,直接把關麟說愣了。 ——『這蔣干?這么有能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