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49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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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夏,曹軍璧山大營。 于禁親自布下防御陣仗,確保敵軍沒有追擊后,他方才回到了中軍大帳。 董超與一干敗將早就跪在地上。 董超高呼:“末將萬死……” 于禁面容冰冷,端坐于主位之上,“董超將軍與董衡將軍久經沙場,又素來是搭檔,往昔征戰很少在正面戰場遭逢如此挫敗,說說吧,怎么會敗的如此狼狽?就連董衡將軍也被敵將陣斬?是那廖化武藝高強不成?” 儼然,于禁已經得到了一些情報…… 包括這次敵軍主將的廖化,此前一直是關羽的主薄,從未統過兵,更別說上過戰場。 正是因此,于禁才想不通,他兩位久經沙場、值得信賴的副將,怎么就敗給一個“初生之犢?!?/br> “是銅鏡——” 董超強忍住痛失兄長的悲愴?!皵耻姷逆z甲上都配著這么一枚銅鏡,這銅鏡能把太陽的光給……給反到我們的臉上,讓弟兄們根本睜不開眼睛……故而,故而這仗根本就沒法打……” ——『銅鏡?』 于禁心頭微微沉吟,他已經知道敵軍那奇怪的鎧甲,更知道那鎧甲上心口的位置多出了一片銅鏡。 原本,于禁也在好奇,可現在…… “來人,取一枚銅鏡來!” 他大聲吩咐一聲。 不多時有軍需官呈上銅鏡,于禁舉在頭頂,又拿在左手,拿回右手,反復端詳……可沒覺得刺眼? “爾是欺我無謀?這銅鏡,如何晃眼?” 于禁已經有些生氣了。 董超連忙請求:“可否讓末將試試?!?/br> 于禁直接讓軍需官把銅鏡交到董超的手里,董超回憶了一番戰場上的情形,也反復嘗試……最終,他意識到了什么,帶著銅鏡快步走到門外……他抬頭看看太陽,尋找到一個特定的方向,然后站好位置,朝賬內大喊道:“于將軍出來下!” 于禁踏步走出大帳…… 剎那間,一道絢爛的光芒晃到了他的眼睛上。 讓他一個踉蹌,若非身側有親衛扶住,險些栽倒在地……也因為這一下子,于禁徹底懂了。 ——『這便是那睜不開眼的光么?』 ——『如此絢爛的光芒,這仗敗的——該呀!』 “于將軍……”董超連忙收起銅鏡,上前去扶于禁…… 呼—— 一道長長的呼氣聲傳出。 哪怕只是被強光射了一下,于禁尤自一陣暈厥,一陣炫目,現在都感覺眼眸四周一片黯黑。 過了片刻,他方才定了神兒,連忙吩咐:“速速將此事快馬稟報至壽春,稟報給曹丞相……還有……還有急件傳于襄樊……切莫……切莫讓徐公明將軍步某之后塵!” …… …… 襄樊戰場,漢水以南。 枯黃的樹葉如黃色的波濤起伏,關羽所帶的關家軍與徐晃帶著雍涼兵馬就在平原上遙遙對望。 關家軍清一色的步兵,不乏弩手、弓手,以及兩百駕偏廂車…… 徐晃的兵馬則是步兵、騎兵協同作戰。 雍涼之地那一個個皮膚黝黑的彪悍的大漢,讓人望而生畏。 伴隨著雙方的號角,關羽騎在赤兔馬上,手持青龍偃月刀向北,徐晃則騎著一匹褐色的馬,手持貫石斧向南,很快,雙方都能看到彼此了。 這本是雀鶯囀啼的午后,本該是毒辣的陽光灑在靜謐的平原上,一派安詳恬靜的景象。 可如今…… 雙方的大軍正在迅速的靠近! 兩邊的主人,他們的發號施令間,就能夠決定這里數以萬計人馬的生死存亡。 此刻的徐晃正凝神望著關羽,關羽的模樣,依舊是那身長九尺,髯長二尺,面若重棗,唇若涂脂之像。 河風浮動著他那長長的胡須,胡須向一旁飄蕩……那份獨有的威儀棣棣,讓人神往。 特別是那世間罕見的丹鳳雙眸,臥蠶雙眉,鳳眼生威,臥蠶似霧,英氣逼人……讓徐晃恍若隔世,他不禁感嘆道:“一別數載,云長身上的凜然霸氣,更勝從前了!” 卻見得關羽在馬上向徐晃示意…… 這是老友重逢才有的示意。 緊隨而至,關家軍的十名喊話兵站在高臺上齊喊:“關將軍問,許昌一別,公明將軍別來無恙!公明將軍別來無恙!” 徐晃笑道:“云長竟還記得?哈哈,告訴他,我好的很!” 于是,魏軍這邊也站出了十名喊話兵,齊齊的立于高臺之上,齊聲高喊:“徐將軍說,我好的很!徐將軍說,我好得很!” 關羽接著道:“少時便與公明相識,幸得知己,今你、我雖各為其主,可大戰之前,我荊州釀得佳釀,公明敢嘗暢飲否?” 喊話兵將關羽的話一字不差的喊出…… 徐晃一笑:“能與云長飲酒、敘舊,大慰平生!” 徐晃的聲音傳出。 關羽給身側的周倉使了個眼色,周倉連忙示意。 登時幾名甲士行至兩軍陣中,在地上鋪上油布,擺上案幾,將酒盞、酒樽、酒器悉數擺在上面。 最上方還架起一架華蓋大傘,此為遮陽。 甚至還不忘將一塊木樁給固定在一旁,這是用來拴馬的。 意思再明白不過,久別重逢,故人敘舊,只關云長與徐公明二人,便是牽馬、持刀者也不許靠前。 果然,關羽將青龍刀遞給周倉,他騎著赤兔馬獨自一人行至兩軍之間的那一方油布。 徐晃也要策馬向前,他的副將徐商、呂建異口同聲。 “將軍,會不會有詐?” 言外之意,那酒中會不會做文章。 要知道,這徐商、呂建均是后來曹cao配給徐晃的副將……遠不是當年跟著他從楊奉那兒轉投曹cao的這批人。 徐晃對他們并沒有好臉色,擺了擺手。 “這是關云長??!他豈會行此下三濫的伎倆?” 徐商再勸:“將軍,昔日……曹丞相與袁紹于官渡對陣,也曾在兩軍之間邀袁紹飲酒,席間多有阿諛奉承之態,最終等到了太陽升高,艷陽之下……兩軍沖鋒,袁軍迎著烈日,視線受阻,故而大敗……如今……” 不等徐商把話講完,徐晃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你休要多言,我豈不知此事!” “可現在是正午,我軍在西,敵軍在東,若是拖延時間,那太陽西落,晃得的也是迎面向西關家軍的眼?何足怕哉?” 說完話,徐晃也將大斧拋給親衛,駕馬向前…… 不多時兩人均已經行至那華蓋傘下。 關羽這邊,周倉、關銀屏、關興、關索、王甫、趙累均緊張了起來。 徐晃這邊,他的兒子徐蓋,參軍趙儼,還有徐商、呂建也神情凝重……特別是趙儼,他方才沒敢勸關羽,是因為的確是故人相逢…… 但隱隱,總有種不詳的預感。 可具體是什么?趙儼又說不上來。 華蓋傘下,徐晃捧起了漆角杯,只見杯底蕩漾著一個“棗”字,他笑道:“好一個‘棗’字,專程雕刻,云長是有心了呀!” 關羽笑道:“跟隨我大哥二十年,過去的許多事都忘記了,可每每對鏡,看到我那紅棗般顏色的面頰,總是會想起棗,也想起公明……” 關羽說著話,像是一陣心馳神往…… 而他的話也讓徐晃的思緒剎那間回到了曾經的河東郡…… 回到了兒時的家鄉,回道了他與關羽相識的那片棗林! 原來,在關羽為人“看家護院”之前,也曾賣過‘紅棗’。 ——賣棗必“打棗!” 而打棗的故事,就要從關羽小時候說起。 關羽是河東解良人,并非出身名門。 但就像是每個父母都有著望子成龍的想法。 在關羽年少之時,他的父母省吃儉用供他去私塾讀書,盼關羽學得一些詩書…… 但是關羽的成績一塌糊涂,眾多書籍中,他唯獨對《春秋左傳》感興趣,走到哪里都把《春秋左傳》帶在身上,時時刻刻的讀,更是幻想成為《春秋左傳》中那些武藝高強、鋤強扶弱、匡扶社稷、義薄云天的英雄! 故而…… 學業荒廢,更多的心思放在練武上。 偏偏關羽練武的天賦還不錯,機緣巧合,得刀神“唐斬”傳授刀法,有幸學成一招半式的刀法。 怎奈父母病故,這讓關羽那本不富裕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 為了生存,只能靠賣紅棗為生。 恰恰,賣棗就必須要“打棗”。 在北方農村生活過的都知道,北方打棗用的是一根長桿。 打棗有點兒類似于“劈砍”,偏偏棗樹又有很大的彈性,每每揮砍上去,棗樹的反彈會將更重的力反饋回來…… 一來二去,春去秋來,關羽每天瘋狂的打棗,幾年下來,竟成功的練出了一身力氣,就連刀法也更純熟了許多。 甚至,他將這封力氣與刀法融會貫通,創造出了屬于他自己的“春秋三十六路”刀法,更是著重練成了前三刀。 不夸張的說,單論前三刀的爆發力,就是呂布碰到了也得哆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