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3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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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郃與徐晃是越發的佩服他們的這位主公。 他的睿智,他的布局,他將這星羅棋盤中每一個點都算到了,仿佛每一個人都是他的棋子一般。 仿佛這局勢的被動,也完全在他的掌控中一般。 都說人越老越妖! 這句話,在曹cao的身上顯露無虞。 徐晃與張郃都很慶幸,這樣可怕的人是他們的主公,而不是對手。 他們曾經投對了,何其慶幸? “主公放心,只待蜀中防護撤去,我與公明勢必率這支孤山中的兵馬一往無前,攻下那巴中與涪陵,然后從背后攻破那劍門關,遙望成都,一舉蕩平此大耳賊寇!” 張郃當先表態。 徐晃亦是重重的抱拳,“主公放心,此戰必勝!” “哈哈哈……”看著兩名愛將如此信心滿滿,曹cao的心情愈發晴朗,他忍不住吟道:“圣人云‘魚,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魚而取熊掌者也’,哈哈……孤卻要說,何必做什么選擇?荊州孤所欲也,益州亦孤所欲也,兩者豈不能兼得?哼,孤統統都要!” “哈哈哈哈……荊州是孤的,那碧眼兒的首級是孤的,益州也是孤的,孤要生擒云長,讓云長知道誰才是這世上的英主,孤要讓那大耳賊與諸葛村夫無路可走!哈哈哈!” 一時間,爽然的笑聲響徹于石洞之中。 儼然,已經六十歲的曹cao,今時今日……他將他一生擅長的謀略布局,發揮到了巔峰。 誠如,這些年他打過來的每一場仗,布下的每一個局。 普通的諸侯還在做選擇題時,曹cao就已經——什么都要! 漸漸地,曹cao的笑聲落下,取而代之是他的眼芒向東南…… 他太渴望知道,他布下的這個星羅棋盤,一個個棋子,如今都擺放的如何呢? 而那最關鍵的關云長這枚棋子,他可否如期而至的……進入了那層層埋伏之中? ——『呵呵……玄德啊玄德,昔日青梅煮酒,你一句‘圣人訊雷風烈必變’,從孤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一次,孤這次決不會讓你再度溜走?!?/br> ——『云長啊云長……孤賜給你的赤兔馬?也騎十年了吧,是該連本付息的還給孤了吧』 …… …… 樊城,夜已深,街道上本已封禁。 唯獨能看到一些兵士正在緊張的籌軍備戰,絲毫不見半點慌亂,一切井然有序。 “嘎吱”、“嘎吱”的聲音由遠及近,是一輛馬車正徐徐駛過。 在這樣封禁的夜晚,能有如此馬車,如此行在街道上的,料想……也不會是普通角色。 馬車中坐著的是李藐與劉楨。 在劉楨的安排下,李藐總算逃出了江陵,來到了樊城……此刻,雖是深夜,卻忍不住隔著窗子,向外眺望。 一如……無比暢想與期待,來到這里后,他的“新生!” “——秋日多悲懷,感慨以長嘆。終夜不遑寐,敘意于濡翰。明燈曜閏中,清風凄已寒,哈哈,漢南(李藐)初來乍到,定是有諸多感慨吧?!?/br> 劉楨吟出的是他寫的詩,原本是贈給五官中郎將曹丕的。 現在吟出來,贈給李藐倒也恰逢其時。 “——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呵呵……我李藐出來了,我再也不用受那對關家父子的折辱了,我是如獲新生,早晚有一日,我會將這對關家父子狠狠地踩在腳下?!?/br> 與劉楨吟出的原創詩詞不同,李藐吟出的詩就不是他原創的。 而是此前,關麟特地贈給他的一本詩集,精選名篇詩詞三百首。 用關麟的原話就是,“想要左右曹魏勢力的世子人選,那首當其沖是接近世子的候選人,曹cao、曹丕、曹植,乃是北方文人的翹首,對詩詞均是異乎尋常的狂熱,故而接近他們最便捷的方式,還得是詩詞!” 李藐尤自清楚的記得,當初他接過關麟這份《三百首》時,本是不屑一顧…… 他以為,論吟詩作賦,他也行……根本就不需要這些。 可隨著展開這《三百首》,他發現他草率了…… 這其中的詩句……高過他的何止是一個級別?簡直是螻蟻與大象相比,簡直是螢燭之火與浩日爭輝。 于是,除了對關麟更佩服的五體投地外。 不用幾日,李藐便將這《三百首》倒背如流。 而關麟的意思是,這些詩詞并未問世,到曹魏后,就說是李藐原創的即可。 如今……隨口吟出,李藐自是信口拈來。 “好一句‘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李先生不愧是大才??!” 劉楨連連佩服,“正巧子桓公子明日即將抵達樊城,待得他忙完了大事兒,我將李先生引薦與他,想來,他看到李先生定無上欣喜?!?/br> 唔…… ——『曹丕明日會來樊城?』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李藐當即就琢磨出味道有些不對勁兒了。 這段時間,他雖困于江陵,等待時機與劉楨赴北…… 可襄樊、江夏的戰況,他還是有些了解的。 隨著曹仁的暈厥,曹純的死,緊隨而至的是文聘、滿寵、呂常、牛金這些魏將悉數戰死。 來此的路上,李藐與劉楨談論到此時,聽劉楨說,如今的襄樊……只剩下司空掾屬主簿趙儼主持大局,局勢岌岌可危。 原本,李藐并不在意這些,他又不是來當將軍的,怎么著也輪不到他去守城。 退一萬步講,他要做的是潛入敵軍后方,從內部瓦解曹魏。 但…… 偏偏,劉楨在這個敏感的時間點提及——曹丕明日會來樊城…… 這多少就有些意味深長了。 “丕公子不是在許都城留守么?怎生會來這邊……” 李藐做出漫不經心的樣子,隨口問道。 劉楨絲毫沒有戒備:“何止子桓公子來,據他予我的消息,子文公子、子健公子都會來,想來與解這荊州困局有關吧!” “噢……”李藐做出一副恍然的模樣,有那么一瞬間,他的眸光突然犀利了一下。 不過很快,他感慨道:“久聞中原與北方文壇,盛贊‘三曹’與‘建安七子’,若是子健、子桓兩位公子齊聚,倒是可以與他們切磋一番,也看看中原的才子與荊州比如何?” 李藐保持著一如既往的傲氣。 劉楨笑道:“你啊……在這里可不比荊州,還是收斂一些的好?!?/br> “哈哈哈……公干是建安七子之一,當知……文人哪個不傲的?”李藐笑著撫須,“我雖非建安七子,但也一樣就這性子,怕是難收斂了,否則也不會得罪那關家父子,被其辱至惶惶如喪家之犬……” 再度提到“關家父子”,李藐登時做出目眥欲裂的樣子,還是那四個字——不共戴天! 劉楨安慰了一番,兩人尋了一處酒肆…… 因為是深夜,大堂中并沒有什么人。 點了小菜、酒水,儼然劉楨也是許久未歸,頗為感慨,想要今夜大醉一場……一書這些年,因為平視甄妃,而受到發落的委屈。 “鳳皇集南岳,徘徊孤竹根。于心有不厭,奮翅凌紫氛!來,我敬李先生!” 劉楨舉起酒樽,遙遙對月。 與荊州地區酒樽分為“三雅”不同,中原就一種規格的“樽”,難免失了雅致。 此刻的李藐也舉起酒樽,“來,多謝公干兄助我脫離苦海!翱翔于天!” 說著話,李藐就打算一飲而盡。 卻在這時…… 一個門外的叫花子不合時宜的湊了過來。 “兩位公子,求……行行好,賞口飯吃?!?/br> 劉楨心情不錯,本就要取下幾個面餅賞給他。 哪曾想,李藐飲酒被打斷,一下子就怒了,“哪來的叫花子,滾,滾——” 李藐這般說,叫花子哪里還敢停留,咒罵了李藐與劉楨一番,就退下了。 這本是一個小插曲……兩人繼續飲酒。 就在這時…… “——掌柜的?!?/br> 這次不是叫花子,而是一隊裝備精良的兵士,用地道的山西口音問道:“這樊城的武庫怎么走?” 因為是方言,掌柜的一時間還沒聽明白,又重復問了一次,才給他們指了指路。 可不多時,又來了兩、三隊山西兵,每隊幾十人,依舊是問武庫的方向。 掌柜的還納悶了,“怎么城里突然出現這么多山西兵?” 一如既往的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李藐“吧唧”了下嘴巴,眼珠子轉了轉,不過……這是一瞬間發生的事兒,他很快的就收斂起的表情,繼續與劉楨喝酒。 喝酒間,一如既往的還是不斷的有小股的山西兵湊過來問,武庫的方向。 儼然,這些兵士是要去武庫中取兵器的。 而李藐也能注意到,如今的局勢下,整個樊城……似乎并無絲毫的慌亂。 所有的布防有條不紊,這哪里是襄樊先后則損了六名大將的樣子。 如果…… 再聯想到方才劉楨提及的,明日曹丕、曹植、曹彰都會齊聚這樊城,李藐越琢磨,越是覺得不對勁兒了。 等等…… 『——山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