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26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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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已經有大量部曲支援了過來,一個個氣勢洶洶的。 主子的館驛都被人闖了,部曲們自是臉上無光。 感覺一個個的臉面都被這小子按在地上摩擦了,甚至覺得都不配每日吃那半斤rou,主子這rou……簡直是喂了狗了。 登時間,一個個齜牙咧嘴,卷起袖子,張牙舞爪……只等關麟一聲令下,就要擒住這來犯之敵。 關麟看到是諸葛恪倒不緊張了,壓壓手,“好了,你們都退下,本公子是講道理的人,不屑于以多欺少,想來,這位諸葛公子也是講道理的人吧?” 一干部曲哪里肯走? 關麟也不再趕他們,只是冷冷的看著諸葛恪,“諸葛公子,今早咱倆不就坦誠相待了么?如今深夜,你闖本公子的館驛?所為何事?” “——以力服人者,非心服也,力不贍也。以德服人者,中心悅而誠服也?!?/br> 諸葛恪說出了第一句話。 接著深吸一口氣,諸葛恪用一種難以言喻的目光炙熱的望向關麟,“今早一別,我苦思冥想,終于意識到,四公子近來所做之事,非四公子本就心中存‘惡’,而是四公子不知道何為‘惡’?何為‘善’!所謂‘德’無義,‘道’無小,恃德者昌,恃力者亡……還望四公子懸崖勒馬,及時回頭,勿使得……那親者痛而仇者快,勿使得皇叔之基業毀于長沙,毀于荊州!” 諸葛恪是決心要勸關麟懸崖勒馬的。 他知道他父親的書信已經傳往江東。 那么……接下來,不出兩日,關公之子欺壓良善的消息就會傳遍荊州。 無論關公最后如何處理,一定都會對其名望有損。 這不正是親者痛而仇者快么? 關麟的臉卻是拉了下來,他淡淡的反問諸葛恪。 “你有病???” 當然,他知道諸葛恪是對他好。 可……這種事,要如何解釋? 關麟總不能說,我寫了幾本書,一準兒能救張仲景。 到時候,萬一那倆小子不爭氣,沒救成,那他關麟豈不是被重重的“打臉”了…… 現在的狀態就挺好! “沒別的事兒,我要休息了,你回吧?!?/br> 關麟直接下了逐客令。 諸葛恪則是激動的看著關麟,“在下只想知道,為何明明四公子知曉這么做的后果,明知會有損關公的名望,明知道會失了人心,卻……卻毅然決然的堅持要如此呢?” “你想知道?”關麟看著這個打上門來的家伙。 諸葛恪重重的點頭,通過與關麟的對話,他能意識到,對方不是一個胡攪蠻纏,或者不通道理的逆子。 這位關四公子是有想法的,甚至他還很聰明,比自己還要聰明,他知悉這么做的后果! 也正因為如此,諸葛恪實在想不通。 關麟卻是笑了,直接一擺手,“既然你誠心誠意的發問了,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吧……” 就在這時…… 門外一道聲音傳來。 ——“哪個不要命的,我云旗弟這里,也敢打上來了?” 是張星彩…… 她快步的闖了進來,看到關麟,一個箭步就行至他的身邊,好好的打量了一番。 無比關心的問:“沒受傷吧?” “他傷不到我!”關麟一攤手,表示安然無恙…… “是他打上來的?”張星彩轉過身望向諸葛恪。 關麟點點頭。 諸葛恪卻完全無視張星彩,急不可耐的問:“四公子,你還沒回答我呢?” 關麟對他的話置若罔聞,只是把目光移到張星彩的臉上?!靶遣式?,話說回來,弟這兒正有一件麻煩事兒,需要解決……” “什么?”張星彩好奇的問。 關麟則指了指諸葛恪,“驛館外面有一口枯井,有勞星彩姐把這小子給扔井里,他想靜靜了!” “你……” 原本滿眼期待的諸葛恪,心態差點就崩了。 關麟卻是已經起身…… 諸葛恪想攔,哪里用張星彩出手,一干部曲齊上,已經將他按住。 “四公子……”麋路再度請示。 “扔井里去,讓他靜靜?!币宦暦愿篮?,關麟面朝諸葛恪,“你不是想知道答案嘛,且坐在井里先想一夜……或許,憑著你的聰明才智,明早之前,就能想通了!” “關麟……關麟……”諸葛恪尖嘯著,已經被一干部曲給送了出去。 關麟則是搓搓手,心頭喃喃。 『此所謂——坐井觀天!』 『又所謂——一葉障目不見泰山!』 …… …… 江夏,伏虎山。 半日的急行,走過一道狹長的窄道,糜芳總算是帶著一干部曲趕到了這“伏虎山”的石碑前。 ——呼,呼…… 一行人是氣喘吁吁。 糜芳還嘀咕著,“季常就是太小心了,倘若不去賊曹掾屬,不帶著云旗的部曲,不帶著那連弩與偏廂車,弟兄們……何至于這么累?” 的確,城郊的沔水山莊剛剛給關麟的賊曹掾屬送去了七百枚連弩,一百駕偏廂車。 關麟留下來的部曲還在嘗試著練習布下“車陣”、“弩陣”…… 其實沒啥技術含量。 只要知道大致的原理,就是小孩子也能布陣。 倒沒曾想,糜芳趕過去…… 要他們一股腦的往江夏伏虎山去支援! 原本……這些送出去的部曲,就如同潑出去的水,是沒必要聽糜芳差遣的,可一聽是關麟信箋中要求的,一個個部曲頓時來了精神,龍精虎猛了起來。 跟著四公子,rou都吃了好幾頓了,渾身都是力氣,啥也不干……那不成吃干飯的了? 就等四公子一聲令下呢! 于是,這九百部曲紛紛響應,就這樣,糜芳帶著共計七千部曲,七百枚連弩,一百駕偏廂車就趕到了這伏虎山。 話說回來,今兒的夜格外的寂暗。 整個伏虎山都安靜的出奇。 哪里有半點敵人來攻的樣子? “咳咳……”閑來無事,糜芳站在這伏虎山的石碑前,詢問道:“你們知道,這伏虎山名字的由來么?” “難道還有淵源?”有部曲連忙問。 糜芳擺了擺手,那圓嘟嘟的肚子一挺,就像是腹有博學的樣子,他揚起手?!昂沃故怯袦Y源?” 糜芳細細的給部曲們講述了起來。 “當年,云長初到這江夏,看中這塊地方,就在此駐扎兵馬,哪曾想……路遇一白虎精攔路!” “于是云長就勇斗虎妖,伏虎除害,并以刀卓地,地下噴出一泉,諸葛軍師聽到此事,故而特地設了兩處石碑,這些戰船擱淺的地方叫‘伏虎山’,寓意著云長伏虎斬妖,往上三百步,則為‘卓刀泉’,寓意著云長立刀開泉,造福鄉里!” 閑著也是閑著…… 糜芳靠在伏虎山的石碑處,一邊“吧唧”著嘴巴,一邊接著娓娓講述,“對了,還有這伏虎山隔壁的馬房山,也是因為云長看重了那里放馬、養馬……故而建成馬廄,就有了那‘馬房山’之名!” 聽著糜芳的話…… 一干部曲適時的奉上了彩虹屁。 “老爺果然博學呀!” 也有部曲疑惑不解,“那老爺可知道,為何馬良軍師要我們來此守這些戰船呢?如今枯水期,這些戰船又無用,難不成……曹軍還會費力不討好的襲擊這戰船?這不是南轅北轍嘛?” 這問題……把糜芳問住了。 他張了張嘴,卻還是把話咽回了肚子里。 他心里嘀咕著。 ——『是啊……這伏虎山風平浪靜的,誰會來攻???』 ——『話說回來,云旗這小子挺聰明的,怎么會發來這么一封信箋呢?這不是謊報軍情么?』 糜芳也是閑的蛋疼,不由得瞎琢磨了起來。 而人……往往就怕瞎琢磨。 這越琢磨,糜芳越覺得不對勁了。 ——『會不會是云旗這小子故意的呀?』 ——『這小子難道是猜透了馬良的心思,故意如此激他,讓他求我帶部曲來守此伏虎山,然后……那筑新城的事兒,他不就順理成章站在我們來這邊了么?』 念及此處…… 糜芳激動的不能自已。 一如窺透天機一般。 ——『原來如此啊……這小子竟下了這么大的一盤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