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20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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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關麟究是能掐會算,也得有所憑證吧? 不夸張的說,就算是襄陽城的上空,落下無數枚刀子,這小子如何保證,就一定能插在曹仁的要害上呢? 關羽也懶得向關索解釋了。 呼…… 他無奈的坐下,長長的吁出一口氣。 他閉上了眼睛,想到的……卻是他寫給孔明的那一封親筆信箋。 信是這么寫的。 “——孔明安好,自荊州一別,已歷三載,羽不勝感慨。想昔日,吾兄弟三人結義于桃園,三顧茅廬于先生,歷時已有八載……水鏡先生曾有言,臥龍,鳳雛,得一人可得天下,而后因兄長禮賢下士,幸中水鏡先生之言,于荊州得臥龍先生?!?/br> 關羽一封書信,似乎與關麟的答卷“風馬牛不相及”,通篇盡數是敘舊,其言語間悉數是對諸葛亮的贊譽。 也僅僅只是最后才補上一句。 ——“孔明考教云旗,此乃關家幸事,此子孤傲,脾性七分像關某,況其答卷之時正與關某置氣,故而,答卷中多少有些搪塞、胡鬧,望孔明不要介意!” 通篇洋洋灑灑,數百字,也僅有這么一句是替關麟開脫。 需知。 關羽一生,何曾這般謙卑過?何曾如此稱頌于人?何曾這般擺低姿態。 莫說是諸葛孔明,就是面對劉備時也沒有。 通篇中的每一句……每一個對諸葛亮的贊譽,此所謂——關羽舞墨,意在云旗! 關羽篤定……如果是孔明的話,他一定能看懂。 只是,這樣一封“意有所指、兒女情長”的信,怕是要讓孔明笑話了。 就在這時。 周倉闖入了軍帳,拱手稟報到:“將軍,門外……有文吏帶著信使求見,說是襄樊細作傳回的急件!” 說話間,周倉已經將急件遞給了關羽。 “傳他們進來!” 事關軍事急件……還是襄樊細作傳回的急件。 關羽連忙吩咐。 說話間,周倉就出去了。 而與此同時,關羽迅速的展開了手中的急件,馬良也引頸踮腳,對這一封襄樊急件,很是好奇。 當然,馬良知道,間諜的信箋往往需要通過雕版,就算看到了信中的內容,也不知道其意。 而隨著信箋打開。 關羽迅速的用雕版找出有用的文字,連接起來,比對出第一句話。 而這第一句話,就讓他微微一愣。 ——襄陽城……曹仁、曹純遇刺! 關羽還琢磨著,他沒有下令,讓細作行刺啊,當即望向馬良,“季??上铝?,讓襄樊的眼線刺殺敵將了?” “沒有啊……”馬良連連搖頭,他完全不知道??! 關羽順著……往下看。 透過雕版,第二句話呼之欲出。 ——曹純死于當場! 關羽下意識想到的便是……曹純竟活著回到了襄陽城?原本關羽以為,他已經死在落日谷了。 故而,曹純的死并沒有引起關羽的注意。 而就在這時…… 雕版再度下移,第三句正在拼湊…… 前面兩個字是“曹仁”…… ——『曹仁……怎么了?』 關羽一邊思索,一邊拼出了這完整的一句。 也就是這一刻,他那丹鳳眼收縮了一下,仿佛見了鬼似的,他瞠目結舌,他短暫的沉吟了一下,繼而完全顧不得風度與威儀,他竟大哮出聲。 ——“曹仁遇刺,昏迷至今!” 只這一句話。 整個大帳內,突的,就寂靜了。 包括關羽在內,所有人都陷入了良久的安靜。 就怕空氣突然安靜! …… …… 第147章 關羽的臉很疼,此謂之羞愧 ——曹仁昏迷不醒! 這事兒太大了。 無論關羽怎么去想,他也想不出,曹仁怎么會因為一個“區區”行刺,就能到這“昏迷不醒”的地步。 這也忒兒戲了吧? 這是真的么? 關羽開始懷疑,他沒法不懷疑啊,難不成是曹仁故意詐死? 這個想法才剛剛出現,關羽就猛地搖了搖頭。 不可能,如今的局勢,曹仁要做的是穩住襄樊,而不是誘使關羽進攻。 他沒有必要詐死! 那…… 一時間,關羽的表情青一陣、紫一陣。 倒是……此刻的關家軍中軍大帳,文吏與信使已經跪在關羽的面前。 關羽迅速的將他們扶起,只重重的問了一句。 “消息,可靠么?” “這……”文吏哪里知道,轉過頭望向那信使。 信使則十分篤定的點頭,“諸葛軍師曾在襄樊布下的眼線并不只有一條,而往往……我們江夏驛館收到飛鴿時,也會從這些眼線提供的情報中互相佐證,或許其中某一個眼線的消息有假,但……不可能每一個都有假?!?/br> 講到這兒,信使的語氣更添堅決。 “所以……曹仁、曹純遇刺,曹純死于當場,曹仁昏迷不醒,這消息準確無誤……甚至,其中一個眼線提及的,按照醫官的說法,曹仁那一夜沒有醒來,多半就醒不過來了!只是……具體是如何行刺的?是誰的動的手,就無從得知了!” 聽到這…… 關羽已經是倒吸一口涼氣。 是誰動的手不重要,一點兒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曹仁暈厥了,曹仁醒不過來。 而曹仁一旦醒不過來,襄樊的局勢就控制不住了。 那么……曹cao…… 關羽本該順著繼續往下想。 可當想到曹cao時……莫名的,他下意識聯想道的竟不是他關羽即將面對曹cao這樣“最可怕”的對手! 而是……而是……關麟! 關羽下意識想到的是……是關麟這個臭小子的答卷。 他先是示意讓文吏帶信使下去好好休息…… 旋即,關羽在大帳內,向左踱了兩步,“咕咚”一聲,他咽下一口口水,又忍不住向右踱了兩步,這一刻,他的渾身發顫,他感覺腦袋就像是一團漿糊。 似乎……哪怕是又聽過信使的稟報,關羽還是有點兒無法相信,于是……忙又低下頭去。 拿著雕版……又……又對了一遍。 ——“襄陽城……曹仁、曹純遇刺,曹純死于當場!曹仁昏迷至今!” 再度確認,關羽的心情并沒有得到半點平靜,反倒是愈發的洶涌,澎湃。 此間的氣氛也變得復雜了起來。 還是關索第一個開口:“若如此……若如此,豈不是……豈不是……” 關索的身子也在顫抖。 他的話說的磕磕絆絆,竟一句完整的話,說到一半后,就……就哽咽住了,驚到無法發聲。 相信四哥歸相信四哥,為四哥抱不平歸抱不平。 可……當真的聽到曹仁、曹純遇刺,一死一暈厥時,當真的發現,四哥的答卷……全對,對的離譜時! 哪怕是他關索,也……也無法第一時間從驚愕中醒轉過來。 還是馬良最先鎮定下來,他一邊拍著那跌宕起伏的胸脯,一邊感慨道。 “若如此,那……那云旗的第一封答卷就沒有問題,曹仁暈厥……對于曹cao而言,襄樊戰局危如累卵,縱是他再舍不得放棄蜀中,也不得不回援襄樊!” “事有輕重緩急,襄樊的背后是南陽,是他曹cao的屯糧、種糧之所,再往后便是許昌,那是曹賊的根基??!” 馬良因為太過激動,一番話聲音太大,說到這兒,已經是聲嘶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