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11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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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相當于,后世的戰場上所謂的“步坦協作”、“步坦協同”! 偏廂車就相當于坦克,那木板就是掩體,連弩就是炮彈…… 面對騎兵,步兵在這掩體的庇護下,可cao作的空間就大了去了! 果然…… 關麟方才想到這里,“戰場”上局勢又發生了變化。 只見得,關興與一干騎士正苦無良策之際,無奈的將木棍劈砍在這木板之上的時候。 無數木棍已經從木板上的窟窿里捅了出來…… 這是反擊! 因為離得近,這襲擊又突然,只一個瞬間,關興與他的騎兵隊伍就翻身倒地了一片…… 身上…… 那被木棍擊中的部位正直火辣辣的疼! 可這份疼,根本不算什么,每一個倒地的騎士都知道,這若是在戰場上,那……他們再也站不起來了! 看到這一幕…… 那邊廂的關羽還處于深深的驚訝…… 不,是處于深深的驚嚇之中。 這邊廂的陸遜已經忍不住張口:“神了……神了……這偏廂車神了呀!” “伯言……伯言……”似乎是覺得夫君的話聲調太大,孫茹連忙拉了下陸遜的衣袖,示意他不該這么張揚。 可陸遜哪里能遏制住心頭的亢奮。 他轉過身,無比激動的將手按在孫茹的肩膀上,他盡可能的壓低聲音,可他那心頭的悸動,溢于言表。 “夫人,夫人……” “如若……如若逍遙津一戰時,我江東子弟有這偏廂車,那……那張文遠豈能猖狂?” “豈會有張遼威震逍遙津?他的名字……又豈會讓吾江東小兒止啼?” 陸遜的聲音無比的沉重…… 像是飽含著巨大的哀婉與痛惜。 又像是在絕望之際,突然看到了一絲希望,突然看到了光! 嗓音已經有些沙啞…… 可陸遜那悸動的心情,根本抑制不住。 “伯言……” 孫茹還是無法使陸遜冷靜下來。 事實上,任何一個江東子弟,任何一個被山西人打的“哭爹喊娘”,一肚子怨氣,卻又不敢朝山西人“大聲喊話”的江東子弟…… 當他們看到能對抗北方騎兵,能對抗那‘噩夢’一般張文遠的希望時,他們都會無法冷靜,甚至無法呼吸! “夫人,我必須……購得這偏廂車者,必須是我,必須是江東,我……不,是東吳必須……東吳必須購得這偏廂車?!?/br> 陸遜按在孫茹肩上的手驟然用力。 若不是他現在所處的位置,周圍并沒有太多人。 那么一定……一定會有人把陸遜當成,是欺負女人的惡霸,繼而仗義執言。 難得孫茹承受著陸遜這份力量的同時,依舊保持著那份冷靜。 他勸陸遜,“似乎……這偏廂車并不復雜,我們以今日所視繪制成圖紙,讓江東的工房去仿制,豈不……豈不能省下一大筆錢?” 孫茹是從理智的角度,從省錢的角度去考慮的…… 這個思路也沒有問題。 只不過,陸遜重重的搖了搖頭。 他眼力過人,自然早就尋覓到這偏廂車的端倪。 他指著戰場上的車陣,解釋道:“你看到了么?那可不是尋常的木板……其內部,是經過細致、排放的,任憑對手的推、打,卻尤自巋然不動……” “也只有特殊的工藝才能做出……這般穩固、堅硬的擋板,若是我們江東仿制,照貓畫虎……那怕最多也只能是東施效顰,邯鄲學步……最終……反倒是……” 陸遜本想說,最后反倒是搬石砸腳。 可這話尚未開口,孫茹依舊質疑道:“不過是尋常木棍劈砍,就不是斧鉞刀槍……如何能看出他這擋板堅實、穩固呢?” 陸遜正想解釋…… 卻見“戰場上”,那倒地的關興,他憤憤然的翻身上馬。 他怒了…… 他每日卯時便起床,兩更天……還未入眠,他一整日除了睡覺,都是在習練武藝。 在琢磨……如何在小范圍施展陣型,可以在戰場上以一當百。 可現在……莫說是真正的戰場…… 就是…… 就是眼前的這一塊塊兒擋板! 他都沒能突破…… 這也……這也……太諷刺了吧? ——不服! ——關興不服。 對他辛勞付出的不服,對他勤勉的不服,也對他武技的不服。 噠噠噠…… 馬蹄聲攢動,他駕馬駛回,朝一名親兵大喊。 “吾那青龍偃月刀何在?” …… …… 第99章 魚兒上鉤,神器問世 是啊…… 用木棍怎么能劈斷這擋板呢? 得用刀…… 用他關興的青龍偃月刀。 刀鋒之下,這些擋板哪里能扛得??! ——不過是跳梁小丑! 不多時,親兵將青龍偃月刀遞給了關興,關興接過青龍刀,扭過頭來,他怒氣沖沖的道:“好一面墻,若我這青龍偃月刀也劈不碎它,我……我關興就甘拜下風!” 說話間,他一手提刀,一手驅馬向前。 近了,近了…… 當面對那擋板時,關興全身的力氣匯聚于雙手。 雙手舞刀。 青龍偃月刀在空中劃過了一道絢麗的弧線,帶著那勁風,裹挾著那磅礴的勁力,排山倒海一般的直貫而下! ——鏘……鏘! 隨著青龍偃月刀與擋板碰撞發出的聲響。 在所有人望眼欲穿的眼神中。 那偏廂車的擋板尤自——巋然不動! 反倒是青龍偃月刀的刀口像是磕出了一個“牙”…… 這是…… ——沒有破防么? 關興這排山倒海般的一刀,竟……竟沒有破防! 關興哪里知道,這偏廂車的“木板”,乃是黃承彥用木藝與鍛鋼技術的融合……每隔一段木板,都會鍍上一層薄鋼。 尋常刀刃,別說劈碎了,就是破防,那也是萬難! …… …… 一條來自江東的急報,翻山越嶺,終于抵至東川的漢中城。 這漢中的天,就仿佛此間的局勢一般,變幻無窮。 方才還是艷陽天,黃昏時,忽的就刮起了大風。 城外,一處軍營,無數高大的瞭望塔之下,陳列著一望無際的鹿角拒馬,這些鹿角拒馬相互交錯,錯綜復雜。 數量之多,陳設之嚴密,令任何人看了,都會心生膽寒退卻之意。 自打建安二年,征討張繡,張繡開城投降,曹cao一腳踹開寡婦門,結果一戰將一員愛將、一個賢侄、一匹愛馬交代在那里。 曹cao的魂兒也丟了個大半! 凡是新城,夜里時,曹cao都不會住在其中。 身處高位,又天性多疑的他,如今能完全相信的唯有他的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