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6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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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他攔在關麟的面前,朝關興搖頭: ——“二弟,不可動手!” 得…… “唉……”關興無奈的嘆息,“大哥,你就任憑四弟這樣胡鬧么?這次他為了下賭注,能把關府中的器物偷了變賣,把咱們的青龍刀偷了變賣,下次……他是不是要把父親的赤兔馬也偷出去變賣呀!” 此言一出…… 關麟脫口:“二哥怎么知道,我本打算典賣赤兔馬的?” 這…… 關平、關興、關銀屏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四弟,你還胡說!”關銀屏看似責罵,實則替他解圍。 赤兔馬,這可不興賣??! “呃……是,我是胡說的!”關麟也不嘴硬,只是撓撓頭。 其實他本來真打算把赤兔馬也給典當了。 要知道,這赤兔馬典當的價格,把整個“府邸”都更值錢。 當然,典當的規則,關麟是很明白的,“活當”嘛……幾十日之內,可以將器物贖回,只需要多掏兩成的糧錢即可。 再加上,這是關府典當的,他爹是關羽,怎么著,整個江陵城誰還敢據為己有? 這是關麟有恃無恐的原因。 只不過,他單純了,莫說是這些典當房壓根就不敢收,就是關麟在面對赤兔馬時,都嚇了一哆嗦,這馬的小腿比他大腿都粗,脾氣比他爹都差。 關麟絲毫不懷疑,這赤兔馬,一蹄子就能把他踹飛。 珍愛生命,遠離赤兔! “四弟……你拿我們的也就罷了,可……你萬不該把父親的龍舌弓給典賣了!” 關銀屏開口道,言語間還有一絲擔憂?!澳驱埳喙歉赣H的心愛之物,父親本就在生著你氣,這下……唉……不論如何,你先把這弓贖回來!” “什么叫先把這弓贖回?”關興不忿道:“我們的青龍刀,這關府的器物他都要贖回來……否則……我……” 眼看著關興又劍拔弩張,關平當即道:“二弟……你這不為難四弟么?他把錢都投到那糜家賭坊,這還贖得回來么?” 說完這些,關平轉過頭,凝著眉勸關麟,“四弟,聽兄長一句勸,無論如何先把龍舌弓贖回,這龍舌弓乃是昔日呂布轅門射戟時的弓箭,便是黃忠將軍向父親借用,父親都未曾讓他動分毫?!?/br> “我打聽了,你此番典當押了重注均是東吳敗,算算日子,昨夜那吳侯孫權的十萬兵馬已經兵臨城下,等合肥攻陷,那一切就都覆水難收了!” 當關平的話說到“父親關羽歸來”,說到“孫權兵臨城下”…… 關麟突然抬頭,“啥……”他打斷道:“你是說,父親今夜歸來?等等……我這記性,怎么忘了?合肥昨夜就已經兵臨城下了呀!” 關麟輕叩了下腦門,好像想通了什么…… 他立刻轉身,“諸位兄姐在此稍候片刻,弟有要事,去去就回!” 說著話,關麟就往關府外跑…… “你去哪?”關銀屏急喊一聲。 恰恰是她的聲音,讓關麟腳步一頓,差點又忘了一事兒,關麟將昨夜就準備好的包裹,遞給了關銀屏。 關銀屏斜睨向其中,她看到了一個像是……像是“月事帶”的物品,還有一對很可愛的小翅膀……登時,聯想到她的側漏,她的面靨一下子驟紅。 關麟也顧不得解釋太多。 “三姐,送你的,待會兒不妨試試……弟先走了!” 一個瞬間,關麟就快步跑遠了。 “四弟?你干嘛去?” 這次是關平喊得。 關麟一邊跑,一邊揚起手,大聲喊道:“太陽出來咯,該去收米咯!” …… …… 第66章 一個真敢說,一個真敢打 馬良與馬秉各自坐一張桌案。 面前各自都擺放著一封封竹簡、文書,兩人聚精會神仔細的看。 盡管馬秉只是“賊曹掾府”的“主記室從事”,是一名三百石俸祿的小官,可馬良經常喚他一道處理政務。 馬家五常,在荊州名聲顯赫……可馬良的三個兄長“馬伯?!?、“馬仲?!?、“馬叔?!睙o心官途,能夠在未來擔起馬家重擔的,除了馬良的弟弟“馬謖馬幼?!蓖?,也只剩下馬秉這個兒子了。 尚未及冠,馬良已經開始教授他如何處理政務。 眼前的這些文書,是各郡縣送來的,馬良看的很快,一份稍稍看幾眼,就批復過,然后扔于一邊。 馬秉則看著父親的批注,揣著下巴,琢磨著父親這般安排的緣由。 兩父子就這么奮戰著。 終于…… 當馬秉看到了一封,是有關荊南四郡的稅賦、田賦時,馬秉一驚,忍不住嘆道:“想不到,每年長沙、桂陽送抵江陵的田稅、軍械竟這么多!” 聽到兒子驚嘆,馬良收起了眼前的文書,解釋道:“如今,我們所處的江陵城,地處兩個大平原之間,本是適合農業的,可卻偏偏是曹、孫、劉三家疆域的交點,是兵家必爭之地?!?/br> “江陵是軍事要塞,于此大肆發展農田、商業,顯然并不適宜,故而,昔日孔明與我商議,便把農業、商業的中心轉向荊南。長沙與桂陽皆是肥沃土地,多產錢糧,又盛產兵器!” “特別是長沙,其地利位置,輸送軍資極其便捷,一旦落入別人之手,那無異于‘扼江陵之咽喉’,使江陵成為無源之水?!?/br> 馬秉回想起了長沙的具體位置,順著父親的話補充道:“孩兒倒是覺得,這長沙不僅是扼江陵咽喉,更是吳蜀咽喉,扼控蠻越,束帶長江上游,可襟帶萬里!” 是啊,一個長沙郡連接江東、交州、荊州、巴蜀,又是糧資、軍械供給的重要之所,其扼要程度可見一斑。 “吾兒說的不錯,這也是為何東吳一定要逼使我們交出那長沙三郡的緣由,只是……”前一息,馬良還為兒子小小年紀的真知灼見而欣慰,后一息,馬良的面頰就沉了下來。 他是想到了如今的時局。 是啊…… 如今,一是孫權與張遼的合肥戰場,二是關公單刀赴會,抵魯肅設下的那“鴻門宴”,時局的變幻瞬息萬變! 極有可能,一夜之間,長沙、桂陽、江夏三郡就要變化大王旗。 而其中,江夏本就有一多半在東吳手里,讓了也就讓了; 可長沙、桂陽……是江陵這座軍事要塞的重要補給,是連接四方的扼要之道,一旦讓出去,那……荊州可就被動了。 想到這里,難免馬良會黯然神傷。 馬秉看出了父親的心思,也凝著眉感慨道:“唉……都是那可惡的洪七公,可惡的合肥賭約!否則……” 說到后面,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他看到了角落里的一封紅白荷包包裹著的信箋 “咦?怎么這里還藏著一封文書?” 說話間,馬秉將那紅白荷包取出,恰恰這紅白荷包一出,馬良臉色驟變。 “快……拿來!” 之所以他變得如此緊張,是因為漢軍中有個規矩,若是急件,那必定“驛馬三十里立一匹,士卒皆紅赤霞?!?/br> 在漢軍,在關家軍中,紅巾、紅袖的信使與“紅白荷包”是六百里加急急件必備的,而眼前這紅白荷包? 果然,馬良一怔,驚呼一聲:“險些誤了大事兒!” 說話間,他慌忙提起那信箋,迅速的展開。 要知道,尋常時期,這類“六百里”加急的軍箋都是直接送抵關府,送到關公的面前。 可現在關公不在,信使送到關府,無人可接,就只能送到軍師馬良這邊。 恰恰馬良處理的事項以政務為主,鮮有急件,門吏并不識這所謂“紅白荷包”的軍件,只是按部就班,按照先來后到、按序排放。 最后,這信箋也只是呈上,并未特別提醒。 仔細想想,這是馬良的巨大疏忽。 當然,這不重要。 因為,隨著這信箋的張開,馬良的動作停住了,他的神情又是驚詫又是疑惑,額頭一滴一滴的冒汗。 馬良那鬼魅一般的表情,被馬秉看在眼里,他連忙問道:“爹?你這是怎么了?” “咕咚”一聲,馬良咽下一口口水,連忙招手道:“你、你過來……” 馬秉連忙過去看。 馬良指著急件上的字眼,他嗓音尤自顫抖般的驚呼:“贏了,就在昨夜,張遼區區幾百兵……愣是殺穿了那孫權的十萬大軍!如今,就連那東吳國主孫權都是生死未卜!” 馬秉年紀小,反應快,他一下子興奮起來,“江東敗了?那豈不是說……那‘洪七公’滿城風雨布下的‘合肥賭約’……咱們……咱們最終成為了最受益的那個!” 馬秉越說越是激動,“長沙、桂陽、江夏三郡不用讓了,劉皇叔借荊州一事,也……也再不會被提及?等等……這么看,那‘洪七公’未必是罪大惡極,他或許是……是高瞻遠矚,是……是友非敵!” 在馬秉巨大的興奮中,馬良沉吟了許久,方才重重的點了點頭。 他目光緩緩凝聚在兒子的臉上。 “是友非敵,吾兒說的好,可吾兒也莫要忘了……” “除了那‘洪七公’外,江陵城還有一人算準了此局!” 父親那突如其來的重音下,馬秉那素來自信的俊秀面龐,一下子變得蒼白和無助起來。 頃刻間,有關……有關,他那“頂頭上司”,有關四公子關麟的一個個“古怪”行為,像是突然都有了支點! 呼……呼…… 馬秉急促的呼吸著,他看著那急件,又抬頭看看父親,他張開了嘴巴,卻……卻仿佛喉嚨哽咽住了一般,愣是無法開口。 這一刻,他仿佛看懂了什么,又仿佛心頭出現了更大的疑惑! 乃至于……有那么一個瞬間,馬秉生出這么一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