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4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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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典、樂進與張遼的關系本來就不好,現在漂亮話又都讓張遼說了。 兩人心頭已經有些不悅。 卻見張遼大怒道:“成敗在此一戰,你們害怕也好,對我張遼有私怨也罷,若不愿意隨我突襲,那等賊至之時,我自己出去打!” 言及此處…… “砰”的一聲,李典也拍案而起,“敵勢破城,何談前怨?此乃國家大事,我只是要考慮下你的提議是否靠譜?絕不會因為你、我之間的私怨而忘了公義,不顧大局!” “前塵往事,莫再提起,攜手同心,方能解決我軍之危機!” 此言一出…… 張遼朝李典拱手,“義忘私隙,曼成此儒雅之風,遼深感佩服!” 這邊,張遼與李典,你一言,我一語。 倒是樂進眼珠子一定,突然想到了什么,“文遠、曼成……” “你們可注意到了,方才斥候的情報中,孫權點的兩位先鋒將軍是誰?” 唔…… 張遼與李典均是一愣。 略微回想,兩人的眼瞳竟是不約而同的凝起。 緊接著,樂進也加入了進來,三人六目相對。 同時張口。 ——“甘寧、凌統!” 旋即…… “哈哈哈哈”,三人同時大笑出聲。 樂進沉吟道:“去年,某在南郡率萬余人奇襲關羽糧道,被關羽重創,此后便惶恐不安,亦對我統帥之力心存質疑!” “不過,論及統御,今日一看,此孫仲謀與關云長相比,判若云泥,怕是這碧眼兒與某相比,差的也不是一星半點!” 言及此處,樂進感慨道:“有此孫仲謀統軍,合肥能勝!” 一下子,張遼、李典、樂進心頭充滿了信心。 特別是張遼,他目光炯炯。 作為當年,那個站在最近的位置,親眼目睹過關公神勇的少年。 這么多年,他太渴望能‘再’復制一次“關公白馬斬顏良”時的壯舉! …… …… 一只黑幫白底、繡花的干凈靴子,輕輕踏在青石地板上。 馬良踱了幾步,立刻轉身,張口問道:“云旗公子的意思是,因為親眼目睹過‘關公白馬斬顏良’的壯舉,所以此張遼張文遠大徹大悟了?!?/br> “他悟透了‘突襲速攻’之法,會趁著孫權大軍立足未穩之際,突進去打一個措手不及,甚至,陣斬東吳的國主——孫權?” 馬良這話吟出,他自己都覺得這番話太大膽了。 關麟的推演簡直是“極致”的大膽,簡直是將“勇武”與“膽識”完全凌駕于戰場的復雜形勢之上。 要知道,無論是突襲,還是奇襲,那對將領的要求極高。 ——勇武、時機、膽識,雙方的統率能力,甚至就連運氣都能左右成敗。 白馬戰場,關公斬顏良,是趁敵軍還沒擺好陣型就一陣突進。 孫權也會大意么? 他的統御會如此不堪么? 關羽沒有說話,目光卻是緊緊的盯著這個兒子。 區別于馬良,他的感覺是關麟的話有道理,如果是他關羽一手“教授”起來的“弟子”張遼的話,他或許真的可以! “其實這很好理解?!标P麟的話還在繼續,“父親與馬良叔不妨回憶一番,孫權與曹cao也打了這么多年了,從赤壁打到南郡,打到濡須口,如今又打到合肥,打到逍遙津,是不是曹軍打江東軍時,都會有這么一個常規cao作?!?/br> “那就是先沖出去嚇唬一番,江東軍隊會迅速的陷入自我崩潰,當年‘天人將軍’曹仁打周瑜時,不就是這么打的,效果極佳?!?/br> “反觀江東就是個挨打不長記性的主兒,總是被這么打崩,還總是不提前防范,這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幻想著這毛病在合肥一戰能改掉,自然也不可能!” 講到這兒,關麟頓了一下,繼續道:“一邊是江東素來有被突襲、奇襲,乃至于潰敗的老傳統,一邊又是父親親自教授的‘關門弟子’張遼張文遠……對了……在北境商賈口中傳得沸沸揚揚的白狼山一戰,父親與馬良叔總聽說過吧?” 唔……白狼山! 馬良一下子就回憶了起來,那是建安十三年,曹cao為消滅北方烏桓和袁氏殘余而進行的一場戰爭。 那時,曹cao聽從了郭嘉“兵貴神速”的建議,丟下輜重,輕裝簡行,急行軍至距離烏桓王庭柳城不足“二百里”的白狼山附近。 但最終還是被敵人發現。 這已經從一場突襲,變成了遭遇戰。 關麟正侃侃講述著此間細節?!皞餮哉f,那時,曹cao手下的將領多提議‘緩攻待援’,唯獨張遼力勸曹cao要趁著敵陣不整而急速出戰,這豈不是與曾經的‘白馬’一戰,如今的‘合肥一戰’境況一模一樣么?” “曹cao采用了張遼的提議,也是張遼,一馬當先,混戰中直奔賊首,將烏桓王‘蹋頓’斬于馬下,烏桓群龍無首,最終只能被殺得七零八落……” “誒呀……孩兒越品越是覺得,白馬戰場,父親教出個好徒弟啊,這張文遠也是學到了精髓,甚至,經此白狼山一戰,保不齊,這張文遠‘突襲致勝’的手段比之父親,已經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 …… 第50章 輕裝上陣,襲敵于無形 突襲致勝; 白狼山一戰; 張遼張文遠。 說起來,無論是白狼山一戰,還是張遼,關羽都極其熟悉。 張遼之所以聲名鵲起,便是在白狼山一戰中揚名的,也是因為這一戰,他成為了曹cao手下的五子良將之一。 一個降將,能夠達到這樣的地位,實屬難得。 當然,原本關羽并沒有特別在意張遼。 畢竟,張遼不過是他曾經的“小老弟”,論及統兵、勇武,與他關羽比,都差遠了。 可因為關麟的這一番話,他不由得對張遼產生了全新的認識。 這個“小老弟”本事偷學的夠快呀! 馬良也“吧唧”著嘴巴,一邊回味著關麟的話,一邊張口,“如此說來,一邊是不擅長防備突襲的江東兵,一邊又是極擅長突襲的張文遠,怪不得,云旗公子如此篤信?!?/br> 講到這兒,馬良抬頭望向關羽,“關公,現在想想,合肥一戰并不能只看表象上的強弱了?!?/br> 當著關麟的面,關羽不想表述太多,也不想評論太多,免得這小子又“蹬鼻子上臉”,他朝關麟擺擺手。 “天色也不早了,你退下吧!” 噢…… 關麟張了張嘴,似乎還想強調什么,但像是又有顧慮。 關羽一眼就看穿這小子心里想的。 “你不就是想調查‘洪七公’么?如今你已是江陵城的賊曹掾吏,‘洪七公’的案子自然該由你審?!?/br> 罕見的,關羽用如此平靜的語氣向關麟說話。 關麟這才滿意的點頭,胡亂行了個禮,轉身離開。 待得他走遠…… 關羽命周倉又點亮了幾盞燭火,緩緩坐下。 馬良跪坐在關羽的對面,輕聲道:“云旗公子雖是一貫胡鬧,可方才的見解,依舊足可見其敏銳、靈動,好一番真知灼見哪!” “小聰明罷了!”關羽一擺手?!氨鵁o常勢,水無常形,戰場之上,局勢瞬息萬變,又豈是一句話、一些推測能夠‘以偏概全’,這小子還真把自己當成諸葛軍師了不成?” 話雖依舊硬,可馬良能聽出,關羽的語氣已經有些和緩。 四公子關麟的話,他聽進去了。 馬良眼珠子轉動,繼續道:“若是合肥局勢的發展,能依著云旗公子所言,那長沙、桂陽、江夏三郡,咱們就算是保住了,還有……” “還有什么?”關羽好奇的問?!凹境?,你什么時候也學會講話講一半了?!?/br> 馬良笑著說道:“我是想說,還有那個神秘的‘洪七公’,若是依著云旗公子如此分析的話,這洪七公或許是友非敵!” 這…… 關羽的視線如同焊鑄過一般的凝在他面上,好半天才吐出一口氣,緊繃的雙肩松懈了下來,像是與那個原本驕傲的自己達成了某種妥協。 他沉聲道:“希望如此!” …… …… 走出父親的房間,關麟長長的吁出口氣。 有時候,他會生出這樣一種感覺,感覺每次“忤逆”父親,都很作死…… 考慮到父親關羽那“一根筋”的性子,保不齊哪一次就直接拔刀了。 得虧關麟是他兒子,所謂虎毒不食子,總體上還是安全的。 似乎,還可以在“作死”的路上,進一步的狂奔。 得意的走到院中,夜已深,漆黑一片的花園中,唯有蟲鳴聲,轉過這個回廊,前面就是關麟的房間了。 哪曾想,就在關麟走到出花園的拱門時。 ——“洪七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