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4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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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命!” 整個朝堂,無論是文臣還是武將,紛紛拱手。 征期已定。 合肥之戰即將打響。 孫權率領著十萬大軍,攜江東全明星陣容,三日后將踏上征程。 …… …… 時近黃昏、晝市已休,夜市未起,街面有些清寂。 山神廟中的乞丐原本正在分今日的面餅。 如今,局勢敏感,關麟已經不敢親自來送了。 他是將面餅藏在包裹里,放在關府大門對面的街巷內,讓乞丐們派人來取。 這些乞丐都是講義氣的好兄弟。 就沖著沒有把他關麟招出去,關麟就覺得——這些人,能處,有事兒,他們真上! 被褥與衣服早就分好了,二十幾個乞丐,難得能在這山神廟里覓得一絲溫暖。 不少乞丐啃著面餅,不時感慨道:“多虧了恩公他‘老人家’呀!” ‘老人家’就是“洪七公”的代稱…… 乞丐們已經熟悉這么稱呼了。 突然…… “砰”的一聲。 山神廟的大門被推開…… 無數火把點亮了此間,火把之中,一威猛將軍踏步走出,是周倉。 他目光冷凝,環視著眼前的一干乞丐,冷冷的道: “好啊,被褥、衣衫、面餅,啥都不少……如今乞丐也過的滋潤了,呵呵,看起來,那‘洪七公’沒少給你們好處??!” “本將軍最后問你們一次,洪七公是誰?洪七公在哪?” ——“不說的話,不光這些被褥、衣衫沒了,你們的小命也沒了!” 這一刻周倉的語氣凜冽,兇神惡煞。 …… …… 第44章 去向咱爹興師問罪! ——“什么?” 黃昏之際,關麟的屋中遠遠就傳來驚叫之聲,驚起幾只早已在巢中睡下的雀。 關麟一雙瞳孔睜大,凝望著桌案對面跪坐著的弟弟關索,“你是說,咱爹又把那些乞丐給抓了?” 關麟的激動讓關索有些意外?!笆前?,父親命周叔暗中盯著那名喚‘二狗’的乞丐,就方才,于山神廟中,將這二狗與其它乞丐一網打盡?!?/br> “看樣子,咱爹是一定要問出那‘偽造告示’、‘蠱惑人心’的罪魁禍首‘洪七公’究竟是何方神圣?!?/br> 這…… 關麟眉間略略一蹙,但語氣盡可能的平靜,“那,這些乞丐可招了?” “招了就好了!”關索感慨道:“奇就奇在這兒,也不知道這‘洪七公’用了什么法子,這些乞丐竟是咬緊牙關,一個不說……” 講到這兒,關索無奈的搖頭,繼續道:“周叔除了探出這‘洪七公’是一位老人家外,其它的一無所獲,你說……這是什么事兒嘛?什么時候,這些乞丐變得如此嘴硬,如此有骨氣了?” 呵呵…… 聽過關索的話,關麟就“呵呵”了。 關索感慨乞丐嘴硬、有骨氣,這就相當于帝王感慨“何不食rou糜”。 話說回來,五弟養尊處優,豈會明白,在這亂世當中,人命如草芥,食物、衣服、被褥,對于流民、乞丐的意義呢? 想到這兒,關索用手揣著下巴,陷入了更深層次的冥思之中。 關麟是講義氣的。 再加上一切行動的源頭在他這兒,跟乞丐無關,不該讓他們平白受此冤屈。 只是。 儼然,局面發展到現在這一步,事兒搞的太大了,有些收不住的味道,甚至“洪七公”這個名字也變得極其敏感,這點倒是頗為難辦。 唯一慶幸的是,如今,所有人都以為“洪七公”是一個“老人家”! “四哥……” 見四哥關麟若有所思,關索好奇的問:“四哥在想什么?” 唉…… 關麟無奈的嘆出口氣,不過很快,話鋒一轉,“我在想,咱爹真是臉都不要了!” 啊……又是這句! 關索心里有些犯怵,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么? 關麟卻像是打開了話匣子:“你說說咱爹,堂堂一個蕩寇將軍、襄陽太守、漢壽亭侯,怎么總是與這些乞丐,這些可憐人過不去呢?” 關麟攤著手,“咱爹真要能找出幕后黑手,也算他厲害,可偏偏找不出,然后氣就往這些乞丐身上撒,咱伯父的‘惟賢惟德’他算是忘了個干干凈凈,不行……不能讓他這樣下去!” 說到激動處,關麟豁然起身。 關索本低頭聽著,這個話題,他是半句不敢插嘴。 一邊是四哥,一邊是老爹,這雙方斗起來,殃及無辜不說,無論他關索站哪邊都是錯。 可見關麟起身,關索連忙拉住他,生怕他做出啥出格的事兒。 “四哥,別激動,再說了……一群乞丐而已,與四哥非親非故,當不起四哥如此關心?!?/br> “我還就要關心了!”關麟挺直了腰板,語氣篤定。 關索感覺完了,罪己書的事兒還沒說明白呢。 這下倒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 “四哥,你這又是何苦呢?” “因為……”關麟一把甩開了關索的手。 他徑直往門外走去,一邊走,一邊說。 “咱伯父教導咱們的,你都忘了不成,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在咱伯父的教誨下,你哥我一定要做一個像咱伯父那樣‘高尚的人’、‘純粹的人’、‘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最、最、最、最重要的是,一定要做一個與咱爹截然不同的人!” 說著話,關麟已經走出了此間臥房。 關索有點懵…… 還是熟悉的味道,還是熟悉拿“伯父”去壓老爹…… 老爹的軟肋,四哥當真是玩明白了! 等等……關索猛地想到什么,連忙追到門前大喊:“四哥,這么晚了你去哪?” 冷冷的夜風中,關麟的聲音傳回。 ——“去向咱爹興師問罪!” 這話脫口……關索突心頭“咯噔”一響,然后感覺腿一軟,當即一個踉蹌,等他扶著門框站穩,他下意識的伸手就要去扇自己的臉。 “都怪我……” “好端端的說什么乞丐??!” 嘴上這么說,可關索還是為四哥關麟捏了一把汗,誠如他說的。 因為“罪己書”的事兒,爹的氣還沒消呢? 現在,又因為這一干乞丐…… “唉” ……關索長長的嘆出口氣。 有那么一個瞬間,他有一種感覺,做四哥的弟弟太難了……做爹的兒子也心累呀! “四哥呀四哥,你就不能……不能讓弟省點心么?” …… …… 夜已深,東吳的宮殿內,傳出清脆的聲音,是陸遜的靴子踩在青石地板上的聲音。 入口處,陸遜脫去鞋,左右環顧了一番,方才踏步進入其中。 這是近段時日以來,孫權第二次單獨召見了陸遜。 見到這位東吳的國主,陸遜拱手,孫權碧眼瞇起,示意他坐過來。 兩人跪坐于桌案的兩側。 而桌案上擺放著的是一封信箋。 準確的說,是一封諸葛瑾發來的信箋。 孫權示意讓陸遜看過,陸遜粗略的掃過一遍,驚問道:“這信,似乎與白日里那封不同!” “你知道孤,為何放心子瑜去出使巴蜀、荊州?”孫權沉吟了一下,自問自答,“那是因為子瑜是聰明人,也是極其謹慎的一個人。一種信箋是能放在白日里的朝堂上去說,可還有一種信箋,卻只能放在深夜時,與心腹之人密談?!?/br> 孫權的話,讓陸遜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