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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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然而并沒有什么卵用! 關麟心頭還在竊喜。 “四弟,你小點兒聲?你這么激動干嘛?” 關興看著關麟手舞足蹈,忍不住斥責道。 關麟這才撓撓頭,吧唧了下嘴巴,感慨道。 “這洪七公真的是……真的是壞透了!跟那江東使者諸葛瑾一樣壞!簡直,嘴巴里沒一句實話!” 這…… 關平望向關麟的眼神有些驚訝。 他發現今兒個,這位一貫對諸事從不上心的四弟竟是莫名的激動。 這難道是——同仇敵愾? 關家一門對這“洪七公”的同仇敵愾! 說話間…… 三人的馬車已經抵達了江陵城最繁華的街道。 而這里,也是諸葛瑾特地選擇的場所。 在這個敏感的時間,江東使者的出現,立刻引起了一陣sao動,不少百姓將諸葛瑾圍攏了在中間,連續不斷的問著有關“合肥賭約”一事。 一時間這里香車寶馬、浩浩蕩蕩數千人。 “諸葛使君是如何與關公商議的?關公怎么就突然答應了這合肥賭約?” “諸葛使君,是不是這合肥賭約與之前的‘湘水劃界’一脈相承?” “諸葛使君,江東打算何時去取合肥?聽聞合肥孤立無援,而江東集結了十萬大軍……如此算來,這賭約是不是有些不公平了?” 諸葛瑾不過四十出頭,今日打扮的又格外年輕,衣袂飄飄,服飾儒雅,儀表英俊,面上帶著親和的笑意。 他不急不躁的一一解答著文人們的問詢。 不時的感慨,“昔日劉皇叔居無定所,我大都督魯肅向吳侯提議,將荊州暫借于皇叔,這本是我東吳一番好意,有借有還,也是天經地義?!?/br> “可近些年來,因為借荊州一事,孫劉聯盟屢屢生出間隙,此為親者痛而仇者快!” “劉皇叔與吳侯共同的愿望都是‘漢賊不兩立,王業不偏安’,故而關公以大局為重,孫劉聯盟這才定下此‘合肥賭約’,此戰為期,看東吳能否憑本事奪下合肥,合肥一定,‘借荊州’一事也就塵埃落定!” “無論是荊州歸吳侯也好,歸劉皇叔也罷,從此之后,孫劉聯盟勠力同心,共抗曹賊,豈不美哉?豈不是真正的‘漢賊不兩立,王業不偏安’?” 諸葛瑾一番慷慨激昂的話惹得周遭百姓交口稱贊。 同樣是這么一番話,諸葛瑾直接將格局打開了。 ——漢賊不兩立,王業不偏安! 什么荊州不荊州的,對于孫劉聯盟,只要勠力同心攜手抗曹,荊州歸誰,一點都不重要! 倒是馬車內的關興,聽到這些,一只拳頭一下子握緊,另一只手就去拔刀,口中狠狠道: “一派胡言……” “二弟!”關平攔住了要拔刀的關興,“馬良軍師如何囑咐的?你難道忘了么?” “可他……”關興指著還在“妖言惑眾”的諸葛瑾,胸腔中的怒火一個勁兒的往上躥?!按蟾?,難道,咱們就任憑這江東使者在此信口雌黃?蠱惑人心?” 這…… 關平沉默了,他知道,關興說的沒錯,不能讓這諸葛瑾繼續說下去。 可偏偏,他又能怎樣呢? 關公印綬、官府告示在前; 諸葛瑾慷慨激昂的陳詞在后; 大庭廣眾之下,真要動武,怕是會引發更嚴重的后果。 保不齊,江東使者誣告父親‘兩面三刀’、‘三頭兩面’,那時候……輿論之下,怕是父親的名望將毀于一旦。 孫劉聯盟的關系也將出現巨大的裂痕! 此為牽一發而動全身! 此事,好難哪! 關平的眉毛凝起,心頭實在犯難。 等等…… 關平突然回頭,他望向關麟。 病急亂投醫,這種時候,他只能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這個“機敏、聰慧”的弟弟身上。 看看他,能否動下小聰明,有沒有辦法扭轉眼前的局面。 “四弟?你可有法子?讓百姓們莫要信這諸葛瑾!” 法子? 這…… 與關平、關索的緊張與憤怒不同,關麟正探著腦袋,往外看。 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模樣。 聽大哥這么問,他縮回了腦袋,緊接著“吧唧”了下嘴巴。 在關平、關興翹首以盼的眼神里,關麟張口道: “我哪有什么辦法?” “再說了,人家江東使者這不說的挺好的嘛……格局完全打開了呀!” “你聽聽,人家方才還說,倘若東吳攻不下合肥,決計不再糾纏‘借荊州’一事,如此說來,只要合肥一戰,曹軍贏了,那荊州不就名正言順的歸于咱伯父,歸于咱爹的手里了么!” “這不,東吳使者說挺好的嘛!還要怎樣?” 這…… 關麟的話,一下子讓關平、關興都懵了。 作為關羽的兒子,關麟這一番話,不可謂不——語出驚人,不死不休! …… …… 第42章 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 “昔日曹cao率八十萬大軍南下赤壁,兵精糧足,面對孫劉聯軍不足五萬,最終尚且大敗而歸!” 關興劍眉跳動,眸中閃過一道如刀鋒般尖銳的亮光,連續不斷的反駁道。 “如今合肥戰場,曹軍將帥不和,孤立無援,強弱懸殊,四弟倒是說說,這仗怎么輸?” 關興這番言辭鏗鏘有力,仿似合肥一戰的結局早已塵埃落定。 關麟唇邊浮起一絲淡的讓人難以察覺的清冷笑意,旋即幽幽的嘆出一口氣,閉了閉眼睛。 反問道:“當年赤壁之戰時,也是強弱懸殊……可最終,曹cao不還是輸了么?” “你……這是強詞奪理!” 被關麟的一句話反駁回來,關興想繼續辯,卻發現……不知道該怎么辯了。 當然,詭辯,這也不是他的強項。 關平連忙道:“四弟,曹cao的水軍豈能與我們孫劉聯軍的比?合肥一戰與赤壁之戰又截然不同,孤立無援、將帥不和、兵力孤寡,如此局勢下,以少勝多幾乎不可能?!?/br> “未必!”關麟語氣堅定,“兵無常勢,水無常形,誠然,曹軍不擅水戰,但江東軍也防不住突襲,何況……” “何況什么?” “何況此戰江東的統領是個什么貨色?打個老虎,都要把自己關進籠子里,無傷射虎,分明是慫包一個?!?/br> “所謂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這樣的人統御?豈能打了勝仗?再退一萬步說,咱爹是山西人,張遼也是山西人,那支曾經溫侯呂布統御,讓人聞風喪膽的并州狼騎更是山西人,還有那支高順麾下,有死無生的陷陣營,二哥呀,這些山西人只是老了,可不是死了!” 別說,關麟的一番話有理有據。 一時間,竟讓關平對“合肥之戰”的成敗,產生了全新的理解與質疑。 反觀關興,他不為所動,像是鐵了心要跟四弟關麟拗到底。 說起來,關興繼承了父親關羽的尚武,對那些勇力過人者極是推崇。 他雖也像父親般看不起孫權,但卻并不妨礙他對東吳的幾名勇將推崇備至。 他侃侃道:“孫權再是不堪,可甘寧也不堪么?兩年前甘寧百騎劫曹營,在曹營內縱橫馳騁,無人可當,就連那孫權也稱贊‘孟德有張遼,孤有興霸,足相敵也’,還有凌統,夏口之戰,他年方十五就奮力奪父尸而還、赤壁之戰,更是截殺曹軍,令那曹cao嚇得‘肝膽俱裂’,有此二人在,合肥一戰,已然……” 不等關興講完,關麟已經在擺手了。 “夠了……二哥,你可別說了?!?/br> “怎么?是四弟覺得自己的話站不住腳了?”難得讓關麟吃癟,關興得意了起來。 “咳咳……” 關麟輕咳了一聲,反問道:“二哥方才提及誰來著?” “百騎截營的甘寧甘興霸,奮力奪父尸的凌統凌公績!”關興抬高語調,趾高氣昂。 整個東吳的武將中,關興最欽佩的便是此二人,對他們的事跡自然也是如數家珍。 關麟饒有興致的點了點頭,旋即笑著感慨道:“百騎截營甘興霸,奮奪父尸凌公績好威風啊……就是,弟好奇了,凌統奮奪父尸,他爹是誰殺得呀?” 這…… 關麟的話,一下子讓關興愣住了,他關注的從來都是“勇武至上”的事跡,可……這件事兒的源頭,凌統的父親是被誰殺得?他還真不知道。 關平的眼珠子也開始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