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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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的腿又細又長,雖有助于奔跑,卻存在著巨大的缺陷,那便是受到物體撞擊以后,更容易受傷,從而失去活動能力。 關麟曾看到過相關的文章,知道草原上的牧民在遇到狼時,便是用木棒擊打其四肢,只要打中,狼就趴在地上不能動彈。 關麟手持連弩連續的命中惹得關索連連驚呼。 就在方才,關索還是一臉懵逼。 可在他意識到四哥制作的這個“鐵籠”,完美的將狼與他們隔絕,且狼是無法突破這“牢籠”攻擊到他們后,關索已經從短暫的懵逼中醒轉。 他意識到,雖然狼攻擊不到他們,但四哥手中的連弩是可以從牢籠的間隙射出。 也就是說,群狼仿佛成為了四哥的靶子,任由他的連弩一個個“擊斃”! 再加上,演武場并不寬敞,外圍又圍上了高高的欄桿。 這里儼然成為了群狼的修羅場! 這……有點意思??! 關索饒有興致,也向四哥關麟借來連弩去射狼,但是命中率并不高。 他撓著頭,“四哥……為何你射的這么準?!?/br> 關麟打個哈欠,一副意興闌珊的模樣,“所謂狼,銅頭鐵骨豆腐腰嘛,打狼要打腰和腿,那是它們的弱點,若都學咱們二哥青龍刀照著狼最堅硬的頭顱去打,那多少力氣也不夠使的?!?/br> 別說…… 隨著關麟的話,關索是連連點頭:“不愧是四哥,還是四哥有辦法?!?/br> 關銀屏的表情則發生著劇烈的變化。 盡管,她始終提著青龍刀警惕的環視著周圍。 可隨著目睹一只只想要突破“鐵籠”的狼,被鐵欄桿撞擊回去……然后被關麟的連弩補上弩矢,一命嗚呼,她的心頭也開始悸動。 再看向關麟的眼神也徹底的變了。 想不到……一貫懶散、懈怠、不靠譜的四弟,也有他聰明的一面! 誠然,四弟以一人之力面對群狼,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可,狼放出了牢籠……四弟卻別出心裁的把自己關入牢籠,這下,牢籠成為了天然的屏障,群狼變成了靶子,任憑他射殺。 也難怪,他此前有恃無恐。 按照他這方法,別說是三十三匹狼,就是再多十倍,只要箭矢充足,射殺……也只是早晚的問題。 ——這四弟,真有兩下子! 不過是百息的時間,關麟在關銀屏心目中的印象徹底改觀。 倒是此刻的關麟,他放下連弩……從包裹中取出一些弩矢,擺在地上……為下一輪“疾風驟雨”的射殺做準備。 同樣擺在地上的還有:——牛rou干! 在關麟看來,就是這么多狼當靶子讓他射,這也得是個持久戰。 再加上現在的狼還極有活力,高速之下不容易射中。 惶恐之下,且讓他們上躥下跳一會兒,等他們體力耗盡,那還不是一射一個準兒? “三姐?別那么緊張……” 關麟一邊將牛rou干分給關索,一邊朝關銀屏道?!叭?,待會兒,我還得再射很長時間,這中間你吃點牛rou干,補充下體力……” “三姐,恕弟直言,你一直站著,弟不僅看著累,還挺有壓力的?!?/br> 呼…… 關銀屏終于將緊張的心情收斂。 她轉過頭,她將大刀放置在地上,再度盤了下頭發,這才望向關麟。 “這方法?你是怎么想出來的?” “這個呀……”關麟揣著下巴。 他真得好好琢磨下,要怎么解釋。 總不能說,江東有位愛射虎的大領導,他射虎時就是這么cao作的吧? 要知道,無傷打虎,這方法,武松看了都要流淚的! 這邊廂,關麟、關索、關銀屏十分輕松的聊著天。 可……那邊廂…… 周圍,演武場下,校場之中,所有甲士都驚住了。 就連關平、關興、周倉也都驚住了。 關羽甚至直接站起身來……他的眼睛瞪大,長長的胡須都在風中微微的顫動,顯得有些凌亂! 狼? 還能這么打么? 或者說,關麟這小子。 他真的鬼使神差一般的完成了一場“以少勝多”、“以弱勝強”的不公平、又不可思議的戰斗。 “云旗,關云旗……” 下意識的,關羽口中喃喃…… …… …… 第24章 鐵甲連弩車 ——“嗷嗚!” 群狼凄慘的嘶鳴聲不絕于耳。 烈日之下,演武場上正在上演一場單方面的屠戮。 所有圍觀的軍士寂然一片,哪怕過了許久,卻依舊為眼前的一幕而瞪大了眼睛。 到最后,一陣陣驚呼聲、議論聲悄然傳出。 “關四公子,好手段哪!” “只是,關公是考武……關四公子如此做,那‘武’從何來?是不是就違背關公的初衷了?” “是啊,若是人人都如關四公子如此,那還何必訓練?” “你們看,關公的臉色……并不好看!” 有兵士注意到了關羽的面頰。 那張素來毫無表情的面頰上,此刻依舊露出滿滿的驚駭,可驚駭之中,他那丹鳳眼下垂,儼然……是帶著幾分怒氣。 倒是關麟、關索、關銀屏,他們吃著牛rou干,侃著大山,每隔一段便用諸葛連弩“突突突”一陣,隨即……聚攏在一處的群狼就有幾只倒霉的狼命歸西。 仿佛,她們姐弟三人就是獵人,而群狼就是束手待斃、隨時等待死亡到來的獵物…… 再沒有比這更輕松的“戰斗”了! …… “云旗公子好生聰慧、機敏!” 關羽身邊,馬良是第一個張口稱贊的。 原本,馬良就因為關麟的“答卷”而對他滿是好奇與期待。 現在好了,他力克群狼的方式又遠遠超過了馬良的期待。 甚至,驚喜…… 關麟讓馬良感到了一抹別樣的、久違的驚喜。 這是在龐統軍師與諸葛軍師先后離開后,許久沒有出現過的感覺。 “偷jian?;?!”倒是關羽,從驚詫中醒轉過來的他瞇著眼道:“若是我關家軍中,這般偷jian?;等怀娠L,那誰還會拼命的訓練?都去學著偷jian?;?!” 關羽保持著他那一如既往的嚴苛。 再加上,他素來崇倡武道,這般“取巧”致勝,關羽吃驚歸吃驚,卻打從心里看不上。 “何況,演武臺考武之地,誰允許他搬來一個牢籠?” “關公此言就對云旗公子太過苛刻了……” 馬良連忙辯解道,“今日‘考驗’,關公只是提及‘以狼考武’,卻并未規定可攜帶什么,不可攜帶什么,關平、關興公子手持青龍偃月刀是尚可,云旗公子搬來牢籠防御,然后以‘弩’為兵刃攻擊,自然也無不可,這在規則允許的范圍內,云旗公子只是合理利用了規則?!?/br> 聽得馬良夸耀關麟。 作為一個父親,關羽心頭本能的淌過一陣暖意,可這股暖意卻并未消融半分他面頰上的冰冷。 “小聰明罷了,難不成,上陣殺敵還能搬上一個牢籠?” 關羽凝著眉,語氣一如既往的嚴厲。 馬良目光幽幽的轉回演武場上,看著那牢籠之內不斷向外射出的“弩矢”,看著那群狼倒地,馬良感慨道:“真正的戰場上,便是搬上一個牢籠,只要能克敵制勝,又有何不可?” 唔…… 此言一出,關羽抬眸,他覺得馬良是話中有話。 果然,馬良的話還在繼續,“關公豈不聞曹cao手下有一員將領,名喚田豫,漁陽雍奴人(天津人),常年替曹cao鎮守北疆,他的武藝也是平平,騎射弓馬更是不值一提,卻先后從征烏桓、斬骨進、破軻比能,多有功勛……讓曹cao北境無憂,關公覺得此人奇么?” 田豫? 曹軍北疆將領? 馬良提及他干嘛? 似乎,這田豫是與如今這演武場毫無關聯的一個人物? “季?!边@葫蘆里究竟賣的是什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