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言握著姜眠的手腕，強硬地拉到車前，一個勁兒地將姜眠推到車前。

    他對她的meimei沒轍了，“你到底想怎樣？”

    “哥，我是愛你的?！?/br>
    姜眠癡迷地盯著哥哥，右手被緊緊貼在哥哥的掌心，讓她覺得覺得有強迫的意味，下一步是不是狠狠地把她扔進床上，cao干她。

    “我也愛你，meimei?！?/br>
    meimei兩個字咬得極重，像是提醒姜眠兩人的關系。

    姜眠搖著頭說：“不，我說的不是……”

    “夠了，你還要丟臉丟到什么時候？”

    “丟臉？”姜眠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哥哥，像是被暴風雨澆爛的花，耷拉著花瓣花蕊。

    “你只是覺得丟臉？”

    李牧言不耐煩地扯了扯領帶，放開姜眠的手腕，放軟語氣：

    “對啊，你讓我在女朋友這兒地面子全丟完了，以后我還怎么見她的家人？”

    “你認真的？”

    姜眠固執地盯著哥哥的黑眸，似乎能看清李牧言內心所想。

    到嘴邊的話突然開不了口。

    以前總有人說他們眉眼相似，他總覺得不像，現在還真覺得有點像。

    一樣的倔強，固執，認死理。

    “……是?！?/br>
    一個簡簡單單的字像是經歷十幾年的風霜，寒冷刺骨，夾帶風雪掛過姜眠的臉，寒透了心。

    難道還是不行嗎？姜眠又陷入了自我封閉的困境，明明人就在眼前，卻隔著一層膜，看不透，摸不到，走不進。

    呼吸逐漸喘不上氣，姜眠憋得滿臉通紅，強忍著開口：

    “哥哥去哄女朋友吧，我自己認得路?！?/br>
    說完，鼻尖狠狠聳動，吸了氧，腳機械性地轉換方向，朝著地鐵站的方向。

    身后的李牧言聞言，即刻轉身抬步上了樓梯，皮鞋在空曠的樓梯間噠噠噠的響，兩人分道揚鑣。

    姜眠沒走幾步，撐著身子歪倒在了灌木叢里，是個拐角，正好遮擋了李牧言的視線。

    她急促地吸了口氣，緩解不適，掏出手機，給s的聯系人打了條消息。

    “我跟你合作?！?/br>
    ——

    幾天前，江晟找了她，一開口就提了合作。

    “姜同學，有筆買賣你做不做？”

    姜眠看著江晟很是奇怪，兩人在學?；旧蠜]有交際，他和她能有什么合作，但也不妨礙姜眠好奇。

    “什么合作？”

    “你喜歡你哥，我喜歡我哥?！?/br>
    姜眠錯愕地看著口出狂言的人，剛送到口中的水全噴出來了。

    手撫在胸前，另一手掌心撐地，猛咳了幾聲，“你……你可別胡說！”

    江晟瞇起眼，歪著頭，笑嘻嘻地回到：“難道不是嗎？”

    這幅模樣是姜眠從來沒見過的，像是肯定姜眠一定會答應他。

    姜眠忍不住開了口：“這和你有什么關系？”

    “不知道，想做?！?/br>
    江晟搖搖頭，漫不經心地答，手里拿著一根隨手拔來的狗尾巴草，一搖一晃。

    “我憑什么相信你？”

    “你要你哥，我要我哥，就這么簡單?！?/br>
    “我相信你會同意的，你考慮考慮。同意了，我在告訴你一個秘密?！?/br>
    說完，轉身離開，只給姜眠留下了個瀟灑的背影。

    什么嘛？一點也沒說就想談合作，既然都喜歡哥，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

    消息沒發多久，對方就回復了一個OK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