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子蛋糕
半夜十二點。 月亮高高掛在半空,余暉照在醉醺醺的男人身上。 李牧言在助理的攙扶下搖搖晃晃按上指紋鎖。 滴滴滴,門開了,李牧言揮揮手示意安清可以離開了。 “李總,需要我給你煮醒酒湯嗎?” 男人醉得維持不了多少理智,“不需要,趕緊滾?!?/br> 安清打開客廳的燈,注視著眼前的男人,沉默開口:“那我就先走了?!?/br> 酒氣在昏暗的空氣中彌漫,頭頂的燈晃得他眼疼。 他瞇起眼,不由自主地構想他meimei摸樣,淚眼婆娑地盯著他:“哥,求求你,給我好不好,我……很喜歡哥哥,哥哥你看,我看見你我就濕了?!?/br> 稚嫩的女孩臉上帶著一抹偏執,她看著哥哥不為所動,急忙地拉著李牧言的手,帶向馥郁之地。 李牧言沒有躲開,臉上一貫冷漠,冰冷的手指觸及毛發稀疏的陰阜,女孩明顯被冰得一顫,眼睫瘋狂顫動,像小時候李牧言給她抓的蝴蝶,翅膀扇動,掙扎片刻,軟趴趴地躺在rou乎乎的手上。 “夠了?!崩钅裂跃瞄]了閉眼,想把她從腦海里剔除,可越是遺忘,夢境越清晰。 眼前的姜眠軟綿綿的嗓音又在耳邊響起,“哥哥,你又喝醉了?!睅ег?,“哥哥,你……” 話還沒說完,李牧言拉過女孩的腕骨,讓其跨坐在他的腿上。 女孩的體溫高于男人,手腕上的冷意讓她想收回手,屁股掙扎著向后挪動,在西裝褲上摩擦生熱,嘴里嘟囔著:“哥哥的體溫好低,眠眠不想給哥哥焐?!鄙舷伦笥业幕瑒酉袷悄M性交,熱意蔓延至男人的兩腿之間,疲軟的yinjing慢慢有抬頭之勢。 李牧言覺得自己像是個畜生,他應該推開她,狠狠地訓斥,罵她不知羞恥,是個蕩婦、yin娃,連自己的親哥哥都跟勾引。 必要的時候,手掌狠狠地扇向她的屁股,打斷她的腿,皮開rou綻,錄下來,發癲的時候看看,看看她最愛的哥哥是怎么虐待她的,讓她看到自己就止不住的顫抖、害怕。 腿間的異樣告訴他,他想,他非常想——cao姜眠,他的meimei。 窗外下起了雨,淅淅瀝瀝地打在客廳的落地窗上,月亮懼怕,早早躲進云層。 李牧言打開冰箱門,里面擺滿了橙子和橙子汁。 清爽的氣味撲鼻,李牧言的思緒清醒了片刻。 —— 橙子的頂端是果梗,果實飽滿圓潤,讓人垂涎欲滴。像幼妹的胸脯,少女的身體剛剛發育,一只手就能握住。 meimei生理期,胸脹地疼,胳膊緊緊攬著他的脖頸,嬌聲嬌氣地抱怨:“好疼啊,哥哥幫我揉一揉?!?/br> 一揉就是三年,姜眠的胸脯發育極好。在她這個年紀,普遍穿的都是小背心,遮掩自己“長大”的證據。而姜眠已經穿上了胸罩,托住圓潤飽滿,是李牧言親手丈量,在小鎮內衣店選下最貴的一件。 750元兩件,付完李牧言的余額只剩下50塊錢,他握著零零散散的鈔票,有一塊的鋼镚,也有一塊錢的紙幣。 他拎著袋子推開蛋糕店,暖黃的燈光照在玻璃櫥窗上,蛋糕散發甜美的氣味。他略顯臟兮的臉映在玻璃上,指著沒標價的水果蛋糕。 罕見的這款水果蛋糕上全是橙子,說是橙子蛋糕也不為過。 “你好,這款給我包起來?!?/br> 服務員是老板的女兒,忙著打包預先定好的蛋糕,聞言抬頭看了一眼,熱意慢慢爬上臉,結結巴巴地回復:“好的,您稍等?!?/br> 在落后的小鎮里,腦力活對于李牧言來說賺不了多少錢。他早上五點起來去附近的工地做些散活,深夜十一二點才回來。工人不待見他,他年輕力壯,是和他們上有老下有小要養家糊口的人搶飯碗。在工人聚集起來吃午飯的時候,會時不時地啐他一口。 “王八犢子?!?/br> 好在他在工地呆不久,是臨時工,工資一天100,日結。 輾轉于小鎮各處,在meimei生日前,拼拼湊湊總算湊到了800塊錢。 可是他忘了,今天也是他的生日。 服務員也打包好了橙子蛋糕,“您好,總共52塊錢?!?/br> 李牧言把印著“俏美人”的袋子放在地上,從衣服口袋里抓起一把錢,一塊、五塊居多,紙幣破損不堪,很難不讓人懷疑輕輕一扯會不會撕碎。 3快、11快、14塊、17塊、18塊、20塊……50塊,不夠,還差兩塊。 李牧言漲紅了臉,就差兩塊,就差兩塊。 褲口袋被他掏出洞,也沒能湊出兩塊錢。 明明空調溫度打得很低,服務員還套了一件防曬外套,店門因為內外溫差,起了一層水霧,形成水滴,從高空迅速滴落。 李牧言的額角也起了汗,空調的風吹過身體,他也像玻璃一樣脆弱不堪,汗滴進眼里,晦澀難受,只有快速眨眼才能緩解。 “您好,今天您是幸運顧客,買蛋糕立減兩元。五十元就可以了?!?/br> “不好意思,我沒有講清楚?!?/br> “好的,謝謝?!崩钅裂詥≈?,一字一句的回復。 他幾乎是落荒而逃,汗水含鹽量太高,淚在眼眶里快要盛不住了。 那年李牧言20歲,meimei11歲。 —— 李牧言端詳手中的橙子,手輕輕縮緊、揉搓,橙子沒有胸脯柔軟,不能捏出各種造型,但也不差。 收緊,果梗凸起,李牧言情不自禁地舔了上去,吮吸,口水在空蕩蕩的房間內滋滋作響,令人耳熱。 腿間的yinjing越來越漲,前端吐出液體打濕褲子。 他想,他非常想…… 拿起手邊的水果刀,捅進橙子飽滿的果實。 一刀、兩刀、三刀…… 粘粘的橙汁流了他一手,馥郁的香氣充斥鼻腔。 他的理智不再受控制,重新拿起一個橙子,以果梗為圓點,想著幼妹xue的大小,掏空。手拉下褲鏈,隔著橙子握著yinjing,閉上眼,上下滑動,橙子有水,不干澀。 “眠眠,幫幫哥哥,求……求眠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