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子(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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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公司前她先帶我到了家,被拴在后座的鏈子松開,黎池漾牽著我往房子走,她步伐很快,我直接平底摔了下來。 “能不能慢點走?!蔽椅嬷ドw,不滿道。 黎池漾冷冷:“起來?!?/br> “不然就跪著走?!?/br> 切。 我爬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繼續被拉扯著走進門。 房間里的東西早就備好了兩人份,不論是牙刷還是毛巾拖鞋,黎池漾是和人同居過嗎,如果是提前為我準備的就有些恐怖了。 她當著我的面把抽屜拉開,我無語的想閉上眼睛,里面全是小玩具,性饑渴非要展示給別人看嗎,我很想嘲諷她,但我忍住了。 挑挑揀揀后選出了個大概是震動棒的玩具,長度能塞進去兩個我,跟手腕一樣粗,我不知道她都是從哪找來的這種反人類玩具。 黎池漾報復人的手法很單一,除了用刀割來割去,就是在zuoai上虐待我,其實她還是很傻的,就像高中那樣心思不會拐彎。 “拿著不許扔?!?/br> 震動棒放在了我的手上。 這又是要做什么,難道讓我cao她嗎? 我右手拿著震動棒,被黎池漾推進了臥室里,里面有一張大床,簡單的家具,黑白灰叁色組成。 還有角落里格外醒目的黑色籠子,呈橢圓型狀,大概長寬高都有兩米,里面鋪好了一層薄毯子,明顯是給我準備的。 “……呃,我睡這嗎?” 我指了指角落的籠子,就知道黎池漾沒這么好心讓我和她同床共枕。 但至少也正常點吧,誰想待在籠子里。 黎池漾用一種不然呢的眼神看我,命令著:“去試試尺寸?!?/br> 她用鑰匙把籠門打開,我只好邁了進去,毯子上面是細密的絨毛還有著涼意,反正沒有床舒服。 “砰”剛進去籠門就被關閉。 沒什么好意外的,黎池漾現在掏出個吊我都會夸她變性真成功。 籠子由鐵制作成,中間的縫隙不超過兩厘米,冰冷生硬的外殼沒有人能打破,空間很小,走兩步就必須回頭,如果只是睡覺還好。 但怎么可能只讓我睡覺。 我說:“尺寸還行,制作工藝精細?!?/br> 黎池漾皺著眉:“我說讓你試試尺寸?!?/br> 她是青年癡呆了嗎,我分明已經試好尺寸了也給了回復,還想怎樣。 看我還是沒有動靜,黎池漾指了指我的右手,那里還拿著根震動棒。 “快點?!彼叽僦?。 “……行?!痹瓉硎沁@個尺寸。 既然她想看就給她看,自慰而已,有什么大不了。 礙事的褲子被我脫下, 絨毛掃在大腿上有些癢,內褲慢慢褪下,為了讓她看的仔細些,我把雙腿岔開正對著她。 我有些嫌棄這個震動棒,不知道在抽屜里放多久了,而且沒有前戲,下面干涸無比我該怎么插進去。 只能先把手指放在陰蒂上輕揉,想以此刺激點水分出來,黎池漾目不轉睛盯著讓我動作都有些僵硬,她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 干脆直接閉上眼睛,眼不見心為靜。 身下很快出現了咕嘰的水聲,xue口的水打濕指節前端,我試探性往里插入,還有些生澀,只好先用一根在內里刺激。 另一只手撫摸著胸部,乳暈被牢牢捏在手掌中勾勒出形狀。 我很想喘出聲,但我知道眼前還有個變態在看,得盡快把震動棒插進去結束這場荒謬的自慰。 懶得管到底潤滑夠不夠,至少兩根手指是沒問題了,我拿起按摩棒緩緩往里送,進去的部分立刻撐起內壁,腫脹不堪。 黎池漾按下了啟動。 一小節在體內抖動著,我拿著震動棒的手都被震的有些發軟,快感促使我想吸入更多,xue口大開填滿自己。 實在是太長了,再頂進去我覺得都要貫穿了,只能睜開眼睛看黎池漾,她此刻就蹲在我面前認真看著。 我說:“尺寸試完了,可以拿出來了嗎?!?/br> 黎池漾沒理我,將籠門打開后俯視著靠在籠子上的我。 彎下腰拿著我的手腕往里繼續送,我真是吞不下更多了,想往后退也只能被冷硬的鐵桿攔住。 “能不能?!蔽易詈髵暝?。 回應我的是猛然的力道,一整根震動棒都被塞了進去,抖動力度也被調的更大。 我覺得zigong都被捅穿了。 “c…”我想罵出來,但突然想到黎池漾說不能罵人,只能生硬憋下去。 黎池漾真是個狗耳朵,連這都聽到了,手還在抽插著問我:“你說什么?!?/br> 宮頸處被持續沖撞震動,是從未開發過的領域,陌生的如大海般的性欲席卷大腦。 我能聽見黎池漾在問話,但除了呻吟,我一個字都回答不了。 她見我有了快感,立刻抽出震動棒不讓我高潮。 撐起內壁的東西一退出去,我整個人陷入空虛當中,意識回籠,下體還在抽動的想要更多。 這個死黎池漾,讓自慰的是她,插手的也是她,最好別有讓我cao她的時候。 地毯已經被打濕一片,深淺色對比明顯,我還有些喜歡身下的柔軟,如果不是在籠子里的話就好了。 “起來?!崩璩匮f:“你剛剛違抗了我的規定,從現在開始必須時刻拿著震動棒?!?/br> 我默默聽著,她真是有當邪教頭子的潛力,總是在對別人進行羞恥和服從性測試,可惜我這個人羞恥感一向很低。 起身后還有些站不穩,只能用手拉住鐵桿一步一步走著,下身粘膩不堪,我現在迫切需要清洗。 “我想洗澡?!?/br> “不行?!?/br> “……為什么?” “再廢話就在籠子里待一輩子?!?/br> “哦…不洗就不洗唄,這么兇干嘛?!?/br> 我假裝失落低著頭,想看看黎池漾現在還會對我心軟嗎。 黎池漾打量了下眼前委屈巴巴的人,顯而易見又是裝的,如果是邊罵她邊沖向浴室可能還是真的 ,曾經的她會信,現在不會。 “跟我上車去公司?!敝涣粝乱痪?。 …居然真不讓我洗澡,我想把下身的水都抹黎池漾衣服上,這個小賤人,又是賤人又是小人。 褲子我是不想再穿了,本就跟不上步伐,還會絆住我,于是我很真誠開口:“可以換條褲子嗎?” 黎池漾又拒絕很快:“不行?!?/br> 我已經不知道說什么了,任何要求都會被駁回,既然如此那就走吧,換個地點繼續zuoai而已,到時候褲子還要脫。 這次是王叔來開車,久違的后座還是熟悉的感覺,味道卻多了難聞的薄荷味,和身旁正襟危坐的人。 一身灰色西裝皺著眉在鍵盤上敲打著字, 不知道的還以為真是什么正經人。 我悄悄湊近想看看,她立刻防備盯著我,把屏幕側過去不讓我窺探一分。 …神經病,分明這些產業都是我的,都被她搶走了,現在居然還不允許我看一眼了。 手機也不給我,只給我這根該死的震動棒拿在手里,上車時王叔眼睛都瞪大了,但因為我坦然自若握著,他可能以為是自己想錯了。 好想念禿頭英國老師,我寧愿在國外每天準時去上課,也不想在國內陪著一個變態。 啪嗒啪嗒敲鍵盤的聲音在安靜的車內回蕩。 我無聊看著窗外風景,車還路過了南城中學,就是在這里我招惹到了黎池漾,真是后悔,當時睡過一次后就不該再下藥了,也不會有現在這些破事。 扭過頭后。 沒想到黎池漾居然也在看窗外若有所思。 她想到了什么,湊過來說:“你還記得程悅嗎?” 程悅啊,這個最蠢的下等人,當然還記得了,畢竟她幫了我些重要的忙。 “記得?!?/br> “知道她現在怎么樣了嗎?” 我回答:“精神病院待著唄?!?/br> “她死了?!崩璩匮豢粗呀涍h去的中學:“我殺的?!?/br> 我不在乎點點頭,死就死吧,可能對于程悅還是種解脫。 黎池漾自顧自道:“我把她勒死在了精神病院的床上,她mama痛不欲生,撲在程悅的尸體上哭訴不止?!?/br> “嘴里還念叨著怎么會變成這樣,這么好的孩子怎么會呢,之后也瘋了,被關進了醫院?!?/br> “程悅的尸體被我分成碎塊喂了狗?!?/br> 我想想那個畫面,確實有些惡心,如果是我的話可能會連同狗一起打死扔進大海。 她又看向我,質問著:“是我的錯嗎?” “是程悅的錯嗎?” “都不是?!?/br> “是你的錯,溫翎曜?!?/br> 關我什么事? 黎池漾這副苦大深仇的樣子令我厭煩,蠢貨就是蠢貨,程悅被利益熏心去霸凌她,而她輕信我的花言巧語,兩個人都死不足惜。 殺個人讓她良心不安嗎?程悅mama也被逼瘋令她譴責自己嗎? 可笑至極,既有道德和理智,又被情緒控制做著極端行為 ,果真是精神病。 我冷哼一聲:“對是我的錯?!?/br> 黎池漾安靜下來,平復著呼吸,看來回憶這些事也會讓她躁動,低級情緒調節能力。 車內只剩鈴鐺聲吵著我的耳朵。 我究竟是怎么被她壓制住的,也是匪夷所思。 可能就像斗獸棋一樣,老鼠克大象,真是一物降一物。 公司到了,藍色大樓反射著光,上面分明標著溫氏互聯網集團,卻被姓黎的奪走,進到豪門里了還不愿拋棄這個廉價的姓。 黎池漾應該改名叫溫簡仁,比原先名字好聽多了。 大樓內人群坐落有序,每個人都在自己工位上兢兢業業,父母還真全權交出去了,沒見到他們的影子。 我曾經數次風光走進去接受著職員的問好。 現在別人眼里只能看到黎池漾。 “黎總好!” “黎總這是昨天您沒來要處理的文件?!?/br> “黎總下次會議需要準備什么?” “黎總黎總…” 黎你爹的總,煩死了,聽著耳邊嘰嘰喳喳叫著,真是讓黎池漾風光上了,尤其是我現在手里還拿著震動棒。 她特地要求我不許藏起來,必須要讓所有人看到。 我秉持著只要正心正念,別人就會認為是新型美容儀的態度拿著那根中午還沾滿我體液的震動棒。 職員rou眼可見惶恐,雖然還在匯報工作,但難以忽視那根顯著的東西,不敢多嘴大小姐的事,灰溜溜跑走去和其他同事說小話。 我坐在黎池漾辦公室的沙發上,每一個進來的人都要看我一眼。 我笑著問好,她們都像受驚的鳥。 真是神經病帶的公司全是一堆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