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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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烈地頭疼和疲憊的四肢讓我醒了過來,我睜開沉重的眼皮想看下現在的情況,身下睡著柔軟的大床很舒適,但下體痛的我懷疑剛生過孩子。 像是昨晚喝了十瓶酒一樣,我竟然連一點記憶都沒有了,只記得最后黎池漾強行讓我吞下了超劑量的春藥,在浴缸里我緊緊抱住她后,所有的事情都想不起來。 “呃…” 我的嗓子啞的根本說不出話,只能想先坐起身。 “叮鈴——” 清脆的鈴鐺聲。 等脖子傳來拉扯感后我才發現被套上了鎖鏈和項圈,上面有個黃色鈴鐺。 鎖鏈被鎖在了床頭,根本無法撼動一分。 用腳想都知道是這個傻rou黎池漾做的,真是個變態控制狂,精神病,殺人犯,雙面人。 燈是關的,但窗簾透出來的光把屋內照的透徹,至少已經是中午的時間段。 現在身處的房間是以前空余的臥室,估計已經成了黎池漾的休息地,桌上擺著的是堆成山的白色文件,還有許多心理學的書。 她應該把自己的心理變態治好,至少我不會把刀插到別人yindao里,而是直接插進心臟斃命。 “cao…”我低聲罵著,伸手拽了下鐵鏈,本就沒力氣,現在更是被困在這。 我嘗試往門那走,結果最大的活動范圍居然就是床上,剛想把腳放地下脖子處就有了拉扯感讓我呼吸困難。 再摸摸自己身上,連件內褲都沒給我留,只剩放在床上的浴巾。 不過身體倒是干凈清爽,但黎池漾怎么會這么好心,估計是我自己擦的。 現下該怎么辦,嗓子喊不出聲,行動被限制,手機不在身邊,就算能跑出去也是裸奔狀態。 昨天最后到底怎么了,我迫切需要答案。 好累好餓,我都有些想念難吃的袋鼠rou了,快一天半沒吃飯了,連水都沒喝,胃發顫著傳來痛感。 黎池漾是想讓我活生生餓死嗎,真是個狗東西,想折磨我到什么時候,當初就不該回來的,至少不能和黎池漾單獨共處一室。 公司沒了,錢沒了,父母沒了。 至少我要把錢搶回來,這才是最主要的。 黎池漾以為我會從此恐懼她嗎? 我現在連死的不怕,還能有什么會擊潰我。 不過她怎么知道當初是我燒死的她母親,這件事只有我和王叔兩人知道。 幫忙放火的那人本就是殺了人準備最后干一筆錢給家人就去牢里度終身,不可能出現泄密的情況。 現在有許多我不明白的事情,火急火燎趕回就挨了幾頓欺辱,連知道真相的時間都沒有。 我無聊的撥弄項圈上的鈴鐺,真是惡趣味,鎖人就鎖人,非要弄得像狗一樣才合她意。 她接下來想怎樣,不可能困我一輩子,等放我出去后我就立馬飛到國外。 過了會后門外傳來輕微腳步聲。 還透露著飯香。 饑餓的腸胃頓時抽動起來有了反應。 我緊緊盯著那扇黃檀木門,腳步聲停在了門口,隨著咔噠一聲。 門開了。 第一眼看到食物我是喜悅的,但下一秒又看到端著食物的那個人,頓時有些犯惡心。 原來黎池漾不打算餓死我啊。 她觀察了我會,發現我只是默默坐在床上毫無波瀾,拿著那碗青菜粥緩緩向我走來。 走近后我和她對視著,卻沒人開口。 我該說什么呢,難道和她心平氣和聊聊真相嗎,怕是腦子有病。 隨著頭部的扭動,偌大的房間里只有鈴鐺的響聲提示著我們現在的制約關系。 黎池漾舀了勺粥等涼些時遞到我嘴邊。 她眸子看著我,問:“你當初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 我感覺好笑。 事到如今她還在執著當初我玩的戀愛游戲,就這么喜歡虛假的愛情嗎。 難道想從我口中聽到我愛你叁個字嗎。 有趣但愚蠢。 我喝下那勺粥,嗓子和胃都舒服點了,最溫柔的神情被擺在我臉上。 “因為…我是真的喜歡你?!?/br> “喜歡的——” “想殺了你?!?/br> 冒著熱氣的粥被我瞬間打翻,碗落在地上碎成幾片。 黎池漾僵硬的臉上全是米粒和切碎的青菜,因為太燙,她連連后退拿起床邊的紙擦拭自己,眼睛都睜不開。 她應該感謝我讓她清醒。 “你在想什么啊黎池漾?!?/br> “為什么要問這種弱智問題?帶著僥幸心理嗎?以為我認真悔改就能原諒我回到從前嗎?” “你愛我愛到連仇恨都能放下,那你媽也挺可憐的,自己的女兒愛上了殺她的人?!?/br> “這樣吧,你跪下來求我,我也許可以再演一演能和你繼續戀愛?!?/br> “叮鈴鈴…叮鈴鈴…” 我笑的很開心,黎池漾剛能睜開眼,臉上的皮膚被燙出紅印,表情不能說是怨恨最少也是難堪。 即使我現在被困住又怎樣,有本事就殺了我,沒本事就等我報復回去,如果會發自內心順從別人,那我就不是福利院長大的小謝。 黎池漾反而沒動我一下,只是在掏著手機,看似淡定,顫抖的手強壓著怨氣在口袋里亂摸。 點進去輸密碼都輸錯好幾次,像是精神病的軀體化犯了,眼珠子找不到聚焦點,胸腔起伏大口喘息,聲音連我都能聽到。 她想干嘛啊,有病就該離別人遠點。 手機里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連想打我的念頭都被壓下去。 黎池漾用了快叁分鐘才成功點進那個視頻,她把音量開到最大遞給我看。 【我溫翎曜自愿離開家里,斷絕所有親人關系?!?/br> 【我不需要家產,也不需要錢,我可以獨自生活,我討厭家里的束縛?!?/br> 像個傻rou一樣的我正對著鏡頭渾身赤裸面色潮紅,還大聲的喊著要脫離家庭的話。 我瞬間瞳孔放大看著屏幕。 …果然被擺了一道。 肯定是趁著昨晚意識不清醒逼迫我說出這些話。 不能讓她有我的把柄。 我假裝還在等著視頻播放完,認真看著畫面,趁黎池漾平復呼吸立刻往手機沖去,萬一還沒來得及備份我可以把手機搶來刪掉視頻。 “??!” 忘了脖子上還套個鎖鏈,我用了多大力就被多大力拉了回來,勒的想干嘔。 鏈子被我振的梭梭響,我手腳并用想從床上下來,黎池漾站在一步之遙的地方不緊不慢看著我。 還故意把手機伸的更近誘惑我繼續勒死自己。 我當然不能合她意了,冷靜下來坐在凌亂的床單上,這個視頻一但發出去,我絕對會受到很大影響。 “說吧,你想要什么?!?/br> 拍視頻無非就是想有威脅我的事情。 黎池漾淡淡:“你應該問我想讓你活多久?!?/br> 呵呵。 “那你想讓我活多久啊小池漾,我現在可是被你牢牢掌控了,你怎么這么厲害,野雞變鳳凰僅要叁年?!?/br> 其實我想奉承兩句的,控制不住變成陰陽怪氣。 黎池漾沒理會我,自顧自道:“在你所剩無幾的生命里讓我發泄完所有痛苦好嗎?” 說完后她就在口袋里掏出了至少五張銀行卡,我有些呆愣,這些卡是我們家所有的存款,甚至包括我的銀行卡都在她手里。 我下意識去拿,撲了個空。 不行…這是我的錢啊,這都是屬于我的,是我高貴的資本,是自由的寄托,現在都在這個賤人手上。 父母到底怎么想的,一張都不留給我嗎? 不可能! 一定是被黎池漾花言巧語騙走的,母親是愛我的,她絕對會留給我資產。 我才是姓溫的,這個賤人為什么不死啊,快讓她媽把她一起帶走到地獄吧。 黎池漾看我心如死灰的樣子,說:“你現在只是條身無分文的狗,聽懂了嗎?” “如果讓我開心,我可能會賞你一些?!?/br> 視頻暴露都已是小事,有錢遠走高飛后依然能重啟人生,我現在只想知道怎么才能得到錢。 越來越低的底線也是拜黎池漾所賜。 我必須要冷靜下來,既然錢都在黎池漾身上,那我首先就是要經常接觸她,才能明白弱點和軟肋。 高中那會有愛情,親情,高考,現在黎池漾還有什么呢?我會找到的。 黎池漾兩根手指捏著我的下巴令我抬頭與她對視:“聽懂了嗎?!?/br> 我點點頭:“懂了?!?/br> 之后我會更順從她的,畢竟我很擅長各種面具。 “不許把項圈摘下來?!?/br> “好的?!?/br> “以后隨叫隨到,讓你做什么就做什么?!?/br> “好的?!?/br> “在我面前不許說臟話?!?/br> “好的?!?/br> 一連幾個無理要求我都迅速答應下來。 黎池漾松開我的下巴,審視般看著我,但看不出一點漏洞。 隨后想到了什么,將綁在床頭上的鎖鏈解開,拉著另一端對我說:“下來?!?/br> 我終于可以走出床以外的空間了,腳趾觸碰到冰冷的地面還有些不適應。 她指著地下:“把粥喝掉?!?/br> 已經凝固了的粥結成塊狀被我打翻在地,還混著碎掉的玻璃渣在里面,看上去很是惡心。 這叫服從性測試嗎,這個賤人。 但為了自由我需要忍耐,沒多猶豫我就蹲了下來先把大塊的玻璃拿開,邊緣鋒利無比差點被劃傷,等清理得差不多了再用手捧起往嘴里送。 屏住呼吸,我連舌頭都不想碰到粥的一粒米,雖然味道只是冷了而已,但我知道里面混進了許多灰塵細菌進入到胃里。 惡心感讓我想干嘔。 黎池漾冷笑著:“如果吐出來就把嘔吐物再吃下去?!?/br> 我立刻壓下惡心,安慰自己只是粥而已,沒事的,至少比嘔吐物好。 她走到衣柜那在里面扒弄著,一件件衣服被扔到我面前,尺碼跟我根本不匹配,顏色也好丑,基本都是黑白。 我拿起衣服疑惑看著她。 “這是對你獎勵,你可以穿衣服了?!?/br> 哦,原來穿衣服也是被她管著的,至少也把我自己衣服給我吧,比這好看多了。 我選了件還能勉強進眼的白襯衫和黑褲子,襯衫尺碼小了,最后兩個扣子只能散開,褲子尺碼大了,有一截是完全拖地行走。 黎池漾又走上前把鏈子松掉,只留下黑色真皮項圈在頸上,黃色鈴鐺被襯的格外明顯。 我試探問:“鈴鐺太吵了,能不要嘛?!?/br> 她撇了我一眼:“不能?!?/br> 我在內心翻個白眼,這讓我怎么出門。 “好吧…” “下來和父母告別,我已經和她們說了你以后和我住在一起?!?/br> 我啊了一聲:“我平時學業繁忙要寫論文的,不適合和人同居,能只當鄰居嗎?!?/br> 黎池漾冷哼一聲,諷刺道:“你去學校的次數超過二十天嗎?” ?她怎么知道我根本不去學校的,難不成早就調查我了,那現在又可以多個跟蹤狂的稱號了。 我沉默了,有些后悔當初為什么要看上黎池漾,簡直是老天對我的懲罰,逃不掉的劫。 父母坐在沙發上聊著天,見我們下來了迎上前:“睡好啦,昨天是有些累了?!?/br> “嗯,小曜臨走前想跟你們說幾句話?!?/br> 我怎么不知道我想說幾句話… 黎池漾盯著我,降下壓力。 “呃…就是你們不用擔心,注意身體?!?/br> “jiejie會照顧好我的?!?/br> 話音剛落黎池漾就接過繼續說:“我們先走了,她還有些累?!?/br> 父母欣慰中帶著疑惑看著任人擺布的我,還有顯著的鈴鐺聲,不知道我這是什么穿搭拖著一截褲子就被拽走了。 我差點被絆倒,她也不管不顧。 黎池漾將我扔在后座,把鎖鏈重新套在項圈,拴在座位上,說道:“下午和我去公司?!?/br> 我想拒絕:“可我不會處理工作?!?/br> 她從后視鏡看了眼我:“你的工作就是在公司里被我cao?!?/br> “哦?!?/br> 反正我也沒有拒絕的余地,手累的又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