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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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白的地板上全是我的血跡,黎池漾沒理會正在掙扎著爬起來的我,拿起紙在地上擦干凈。 她當然沒這么好心清潔了,只是為了不露餡。 我顫抖著將裙子穿好,但在站起來時屢戰屢敗,因為不僅還有著痛意,黎池漾在一旁拿著遙控器調到了最大檔。 雙腿發抖無力,我扶著墻才勉強站立,這已經是奇跡了,下身還在流著血只塞了紙巾擋住,幸好穿的是黑色。 “你夠了嗎,無不無聊?!蔽覇栔?。 黎池漾沒說話,屋外傳來了開門聲。 母親推門而入。 笑著看向黎池漾:“你們兩都在這呢,感情真好?!?/br> 跳蛋依然頑劣的在我體內跳動。 “唔嗯…” 母親才發現我臉色不好,分明是畫過妝卻嘴唇煞白,面容憔悴,頭發也有些亂,甚至屋里彌漫著淡淡血腥味。 “怎么了小曜,哪里不舒服?” “沒…沒事,有些胃疼?!?/br> “都是老毛病了,帶藥了嗎?” 我捂著肚子:“沒有,坐一會就好了?!?/br> 黎池漾也跟著我坐下,手在后背拍著像在哄小孩:“我陪她?!?/br> 我朝她翻了個白眼,裝什么裝啊,遙控器就在她手上,黎池漾往下捏了捏我的腰,示意我老實點。 母親欣慰的:“好,不過馬上宴會就要開始了,十分鐘后要到場哦?!?/br> “知道了?!?/br> 等母親走后我迅速和她拉開距離,頭一次見比我還會演的人。 她和我都不說話,我們也沒什么好說的。 我默默坐回化妝臺前,黎池漾真是腦子病的越來越重了,我以后該怎么辦。 照鏡子仔細看,我才發現臉上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劃出血痕,幸好不算明顯,這個賤人真是哪里都賤,尤其是手。 不過我倒很好奇,黎池漾到底是怎么被認親的。 “喂?!蔽液爸谏嘲l上的她。 她瞟了我一眼,并沒回話。 “喂!”我又大聲喊著。 她更無視我了。 等我準備把化妝品扔她臉上時。 黎池漾緩緩道:“喂是誰?” 我嘴角抽搐著,默默不再說話,畢竟和弱智搭話也會降低智商。 她說:“以后要對我有稱呼,最好叫主人?!?/br> 輪到我無視她了,誰會在意這些傻子規定。 剛拿起粉撲想把血痕掩蓋,腿間一軟,我瞬間癱在鏡臺前,鏡子上的我面色潮紅,一看就知道干了什么。 緊接著內壁的傷口又撕裂開來。 “狗東西…我遲早讓你把跳蛋吃下去?!?/br> 她只要對我不滿就會啟動最大功率,用性欲和疼痛壓制著我。 “嗯,反正現在是你吃?!?/br> “好吃嗎?” 黎池漾走到我身后扶住我,隔著裙子摸著下體,還拿美容儀摩擦。 我喘著氣:“夠了吧,馬上就要開始宴會了?!?/br> 她搖頭:“其實我更想在宴會上cao你,這樣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狗了?!?/br> 我強忍著不罵回去,因為如果再不順她心的話下場會更慘,黎池漾什么都做得出來。 誰會把刀插別人yindao里。 門再度被敲響。 傭人恭敬的做著請的動作:“兩位小姐,輪到您們亮相了?!?/br> 我已經聽到了外面人聲鼎沸的聲音,甚至還有快門聲,看來這次絕對不能出差錯。 站起身后整理了下自己的表情還有衣著,如果沒有黎池漾的所作所為,我該是最光彩的那個。 我正扶著墻慢慢往外走,黎池漾突然拉住了我的手,我條件反射想甩開。 她冷聲:“裝也要裝出感情深厚,你想讓爸媽難堪嗎?” “切?!?/br> 我回拉住她,修剪圓潤的指甲扣弄著她的手心,最好摳出血來,讓她在媒體面前出丑。 黎池漾察覺了我這小動作,湊到耳邊輕聲:“如果你想在所有人面前高潮的話,就繼續反抗我?!?/br> 我收回指甲,真是無趣。 她緊緊拉著走路顫抖的我,并肩走向門外。 入眼就是各種聚光燈和攝像機對著我們,好像拍什么大明星一樣,亮的讓我找不到視線聚焦點。 這真的是宴會嗎,完全是發布會。 母親站在我們身旁,宣告著:“這就是我們夫婦兩人的千金寶貝?!?/br> “這位是jiejie溫翎曜?!?/br> “這位是meimei黎池漾?!?/br> “可能有媒體朋友會疑惑為什么不姓溫,因為孩子從小在國外長大,自己有自己想法,所以名字跟隨她的意愿來定?!?/br> 我帶著淡笑聽著,內心毫無波瀾,甚至很厭煩,誰要她當我的meimei,我討厭變態。 好多人在看我們,心跳不自覺加快。 母親又說出了今天最重要的一句。 “我們的公司以后全權交給小黎管理,請大家多支持?!?/br> 什么? 我的笑和手都僵硬了,這簡直是噩耗,公司給黎池漾后那我該怎么辦,所有的錢都會在她手里。 果然今天叫這么多人來主要是為了宣讀繼承人吧。 沒有問過我意見,甚至都沒提前通知我,現在這個家已經變成黎池漾主導了嗎,那我呢,算還有感情的外人嗎? 酸澀的情緒彌漫在心臟,跟隨血管涌向身體各處,我分明從來不會這樣的,是因為獲利者是黎池漾,還是因為父母隨意的態度。 黎池漾鞠著躬,手指悄悄和我纏繞在一起,像永遠困住了我。 “接下來請姐妹倆互相向對方說話?!?/br> “先是jiejie吧?!?/br> 所有人偏頭看向我的動作整齊劃一。 聚光燈照在我身上讓我受驚,攝像頭像是碩大的眼睛,會場很是安靜只剩下拍照聲,人們都在看著我,我卻找不到該看的焦點。 此刻我是躲在別人家里被發現的老鼠。 不能害怕,不能退縮,我應該能說出話的,這么多人在看著我,為什么開不了口。 快說話啊,對著黎池漾說話。 我擠出笑,嘴唇聳動卻冒不出一個字。 臺下人們疑惑的看著我,快門咔咔響著,記錄著每一刻的異樣。 視線要在身上燙出洞來。 誰來救救我,我不想在這里。 為什么會這樣…母親的眼里什么時候只能看到黎池漾了,憑什么,憑什么。 黎池漾看了眼我,開口道:“小曜一直有些害羞內斂,我們本是同天生,就讓我來當jiejie吧?!?/br> 她將我轉過來,逼迫我直視她:“作為jiejie,我一直很愛我的meimei,往后的日子里也會永遠和她在一起共同讓公司更好?!?/br> 我低下頭不想看她,也不想看在場的所有人。 黎池漾淡然看著我這抗拒的舉動。 她快速把手放在裙子隱藏的口袋里,假裝是在整理衣服,按下了啟動。 剎那間我彎下了腰,身體不住顫抖,我能感受到紙巾被震掉,血和水已經浸透內褲順著腿根開始往下流。 現場有人發出驚呼:“這怎么了?” “不知道,快拍快拍?!?/br> 母親投來擔憂的眼神。 絕對不能被看到。 我求助般拉著她的胳膊。 黎池漾假裝詫異扶著我:“不好意思,小曜不太舒服,我先帶她去休息會?!?/br> “讓我爸媽和大家聊?!?/br> 父母隨之繼續接過話題,開始應付媒體。 我被黎池漾完全抱了起來,如果走路的話可能會被當成瘸子。 她身上還有那股難聞的薄荷味,冷冰冰像是沒有溫度,身高又比以前高了,我是一米七的身高,她應該有一米七叁。 好討厭啊,她怎么會比我光彩,就該好好在她的家里發霉不是嗎。 發絲掃著我的臉有些癢。 黎池漾低頭看我撥弄她的頭發,將我放在了洗漱臺上,兩只胳膊壓制住我。 詢問著:“剛才為什么不回應我?” “說不出話?!蔽译y得誠實。 她以為我在敷衍:“那現在回應?!?/br> 我很不解,她需要我回應什么,屬于我的公司都被她搶走了,父母的愛也被搶走了,居然還要求我做其他事。 黎池漾可能有些忘記曾經是誰cao誰了。 洗手臺有高度,她還恰好站我面前,我冷笑著抬腳狠勁踹在了她的胸前,裙子上頓時有了骯臟的鞋印,這才符合她的身份。 “這就是回應,喜歡嗎?!?/br> 黎池漾沒防備,踉蹌著往后退了幾步。 趁她離我有點距離,我迅速解著衣服,裙子實在太難脫了,我要把跳蛋取出來,不然要被折磨到什么時候。 黎池漾愣了下,走到我面前看我手忙腳亂,我警惕看著她,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舉動。 可能是被我踢傻了。 我毫不避諱在她注視下從xue里扣弄著,因為被塞的太深了費了好大勁才取出來。 腫脹感慢慢消失,我呼出口氣。 沒等我抬頭。 一股巨大的力量瞬間抓住我的頭發,黎池漾面無表情看著我,像看著死刑犯,然后猛然砸向身后的鏡子。 “??!” 鏡子被砸出裂痕。 “你他媽怎么還這樣砸我?!?/br> 回應我的是更猛烈的撞擊。 我頭暈頭疼惡心,被連砸了四五下,鏡子碎片落在洗漱臺上,混著我的血,發絲都因為用力拉扯斷了幾根。 黎池漾冷冷道:“如果言語不能讓你聽話的話,我會好好教育你?!?/br> 再這樣下去我就要死了,我不能死,至少黎池漾得先死。 我拉著她抓住頭發的手:“我會聽話?!?/br> “是嗎?”黎池漾明顯不信。 “跪下來把我鞋舔干凈?!?/br> 她強硬把我拉下,按在地上趴在鞋子前。 我好想手里有把槍,對著她的心臟開下去,讓她感受我萬分之一的痛苦。 見我不舔,她把鞋子抬起來,摩擦著嘴唇,臟污的灰塵全糊在了我的嘴上。 好惡心啊—— 我抱著她裸露出的腳踝咬了下去,用了最大的力量,牙深深嵌入rou里,血腥味更濃了。 在我馬上要把這塊rou咬下來時,黎池漾另一只腳踹在我腹部,把我踹到一米遠,胃部劇烈抽動著疼痛。 她上前拉著我的頭發:“不聽話的惡犬?!?/br> “讓作為你主人和jiejie的我好好教教你,什么是順從?!?/br> 黎池漾問著我:“我是誰?” 我意識模糊,馬上就要暈過去了,她還在問著這樣的問題。 “黎池漾?!?/br> “啪——”一巴掌扇在我臉上。 “不對,我剛剛分明提示過你該叫什么?!?/br> 我要被她逼瘋了,流出生理性的淚水。 黎池漾反而輕柔擦去:“小曜不怕,我們慢慢來好不好?!?/br> “你該叫我什么呢?” 我第一次選擇妥協:“jiejie?!?/br> “好乖,就是這樣?!?/br> “讓jiejie來好好caocaomeimei的xiaoxue?!?/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