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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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華麗的衣服讓我有些不適應,已經很久沒盛裝出席了,父母給我配了套黑色晚禮服。 讓我和黎池漾在晚宴開始前到化妝室打扮。 見我第一面只是說了句又漂亮了,就去忙著處理宴會的事。 我很失望,他們只有這一句嗎,為什么不能再多關心我。 昨天跑走后我一晚都沒有睡,滿腦子都是那張可恨的臉得意笑著的樣子。 這是注定的孽緣還是老天在玩弄我。 像夢一樣不敢相信。 坐在床上思考一夜后勉強冷靜下來,我能戰勝黎池漾一次,自然就可以有第二次,第叁次,即使她現在看上去光彩,我也可以讓她重回谷底。 黎池漾此時還沒有來,我希望她最好路上被車撞死,這樣就省下我很多事。 身后的化妝師不斷撥弄著我的頭發,在我臉上畫著妝,瘙癢的感覺讓我睫毛顫動。 “小姐開心嗎,要和家人團聚了?!?/br> 開心的我想捅人。 在其他人看來是闔家團圓,對我而言是噩夢輪回,我好不容易擺脫的黎池漾啊,她高中就不是正常人,誰會把頭往墻上砸,現在估計精神病更嚴重。 我只嗯了聲,這是我最大的禮貌。 她還想和我閑聊,我說我有些累,閉眼睡會,其實是在思考接下來該怎么辦—— 如果能制造意外死亡最好了。 直接殺了她的話總會露餡,現在也沒有幫手。 也許我可以雇人來,可錢怎么得,父母還會把資產都留給我嗎。 黎池漾怎么這么賤啊,高中煩我還不夠,現在又來了,就是個趕不走的狗。 我慢慢想著。 周圍好安靜,本來還能聽到化妝師的咳嗽聲和門外交談聲,現在連自己的心跳我都能聽見。 咚…咚… 為什么這么劇烈。 化妝師的手法逐漸重了起來,在我臉上撫摸,抹口紅時甚至將手指伸進了我的口腔,嘴唇被肆意撥弄。 不對勁。 我警惕睜開眼,鏡子上印出了黎池漾的身影,站在我身后穿著白色裙子,上面鑲滿了鉆,亮的刺眼,手里還拿著口紅笑意漸濃看著我被捉弄。 我們的重逢就是這么突然。 “滾?!边@是我對她說的第一句話。 黎池漾用力捏著我的下巴,在鏡中看著我惱怒的樣子,回應道:“不敘敘舊嗎?” 我打掉她的手,站起身拉開距離:“敘舊?好啊,讓我們來聊一聊你以前的慘樣?!?/br> “別以為你現在風光,就忘記自己是從哪個垃圾堆里爬出來的了?!?/br> “我遲早讓你跪下來求我放過你?!?/br> 凝固的氣氛在身邊蔓延開來,整個化妝室只剩呼吸聲和心跳聲彰顯著我們的情緒。 半晌后,黎池漾垂下眼:“叁年了,你一點沒變?!?/br> “依然讓我痛恨的…想把你殺了都不夠?!?/br> 殺字咬的極重,傳在耳邊。 我冷哼一聲:“別說些大話,滾開我身邊,看見你都惡心?!?/br> 黎池漾靠近一步,我警惕往后退,結果身后就是椅子,只能坐了上去,抬頭瞪著她。 她問:“這么想鬧翻臉嗎?” 我陰陽怪氣著:“對,你鬧吧?!?/br> 最好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個精神病的真面目。 化妝室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時候都走了,就剩我們對視著,相互較勁。 “好,如你所愿?!?/br> 黎池漾提著裙擺向我走來,俯身就要咬我的嘴唇,香水味混著薄荷越來越濃郁。 我早已熟知她的秉性,椅子往后退著,發出吱呀一聲躲過了她。 我譏諷著:“你怎么還跟條狗一樣愛咬人?” “這么多年也沒找個炮友疏解下自己嗎?!?/br> 黎池漾點點頭:“性生活確實沒有你好?!?/br> “畢竟你人人可上?!?/br> 狗東西。 我條件反射想扇她一巴掌,被輕易攔了下來,她站起身又比我高了很多,手在手腕上細細摩挲著,像在調情。 “松開?!蔽叶⒅?。 黎池漾握的更緊了,像在捏著握力器,我感覺手腕處的血管要被擠爆了。 身后就是桌子,上面擺滿了化妝品和打光燈,還有泛著冷硬光影的東西。 我迅速拿起桌上的美工刀對著她,假意要割下去,果然她迅速放開了約束我的手,離我稍遠了些。 刀尖散發尖銳的銀光,倒映著她的白裙子,令我惡心,分明是潔白的顏色怎么會被她穿在身上。 “你想殺了我?” 我冷著臉:“對,你知道就好?!?/br> 黎池漾望著我,不要命了一樣向我沖來,高跟鞋踩出清脆的聲音,脖子直直對著刀口,讓我連思考時間都沒有。 這個瘋子,想死也不要死在現在,是想讓所有人都把我當殺人犯嗎。 在快刺到皮膚上時,我下意識放下了手。 她看樣子已經預料到了,立刻抓住拿刀的手放在嘴邊,眼睛直勾勾,透露著笑意看我有些懊惱的神情。 “怎么不殺了我?” 我甩著手:“放開!想死離我遠點?!?/br> 黎池漾把視線放在手腕處,緊緊拽住我,沒多猶豫一口咬了下去,用了十足的力道,尖牙刺破血rou,咬斷血管。 她的嘴唇上沾滿了血液,像個女鬼。 疼痛和無力感讓我張開手掌。 “你她…” 我還沒罵出聲,手里的刀被奪了過去,她將我推倒在椅子跨坐在我身上,刀尖對著我的眼睛,讓我有種要被戳瞎的錯覺。 我害怕的瞳孔收縮起來。 黎池漾反而將刀離的越來越近,使我不敢亂動,她另一只手伸向了我的肩膀想要解掉肩帶,脫我衣服。 親密的坐姿讓我們無縫銜接像愛人,如果不是一人手里拿著刀,一人惶恐不安的話。 她很快就把肩帶卸了下來,然后又伸向后背的拉鏈,我的鎖骨暴露在空氣中不安顫抖著。 “你看,你就是這樣才會聽話,我希望你學會聽從我的命令,即使我手上沒有刀?!?/br> 黎池漾笑著說,衣服上半身已經被扒光漏出內衣。 我怨毒看著她,這個臭表子,早知道就不手下留情了,現在連刀也沒了。 內衣被掀開,她終于把刀從眼睛處移開,視線的壓迫感剛結束,刀就放在了我的rutou上,冰冷的觸感令人不寒而栗。 “你有本事把刀放下?!蔽铱粗呀洷淮碳ぶα⑵鸬膔utou。 黎池漾看了我一眼:“沒本事?!?/br> 隨后手下用力,當真在我胸上劃出一道刀痕,血流在白皙的身體上格外明顯。 細細密密的痛感傳來。 “你到底要干嘛,你嫉妒我比你胸大是嗎,自己去豐胸啊?!?/br> 我想羞辱她,但我又怕真被捅。 黎池漾將刀移到我的脖子處,讓我不要亂動,隨后低下頭像喝奶一樣把血跡流過的地方都舔了個遍,尤其是傷口處,被她輕咬著更疼了。 乳尖被舌頭把玩起來,我不自覺喘起粗氣。 因為她離得太近,有滴血滴到了她裙子胸口處,像染了血的白蓮花。 黎池漾怔怔看著這滴突兀的紅:“都是你的錯?!?/br> 不知道錯指的是什么,我分明什么都沒干,甚至連罵人都不行。 剛想反駁她就吻了上來,血腥味直沖口腔,我們并不纏綿,每個人都想把對方嘴唇咬破撕裂吞下去。 唾液混著血流下。 黎池漾將刀尖穩穩放在我的額頭上,只要我敢動一下就會被劃破大腦,慢慢坐起身把我的裙子完全脫下。 我像個妓女只剩內衣內褲,而她依然純潔無暇。 美工刀緩緩下移,到了內褲處,她直接將內褲劃出洞,露出我的下體,陰毛踴躍的展現在她面前。 然后插進一根手指試了試濕度。 我想夾緊大腿,她警告的看著我:“你最好乖乖的?!?/br> 里面干澀無比,黎池漾的手指強硬在里亂逛讓我很難受,為什么總是熱衷于在zuoai上折磨我。 見我皺著眉不滿盯著下身的動作,黎池漾抽出手指,把殘存的體液抹在大腿上,又命令道:“嘴張開?!?/br> 刀隨音而至,落在嘴唇上威脅,另一只手還在不斷摩擦陰蒂,沒等我張開嘴,兩根手指就強硬擠了進來。 手指在口腔里無規律攪動,我想咬斷,她就狠勁捏我的舌根,干嘔感令我分泌出更多唾液。 等手指上充滿唾液,毫無阻礙插進了xue里,微涼的手指讓異物感更明顯了。 沒有任何溫柔,有的只有一下又一下的貫穿到底,直到指根都被吞沒完整。 “唔…你給我…等著…” 我的脖子上還抵著把刀,恐懼感和性快感卻同時到來,腦內混亂無比,不知道該迎合還是逃走。 下體貪婪吸著黎池漾的手指,我閉上眼睛不想再看,宴會也快開始了,她不能得意多久。 黎池漾把濕熱的yin水抹在我乳尖上,緩緩湊到耳邊:“怎么不睜開眼睛看看是誰在cao你?!?/br> “是口中垃圾堆里的人嗎?!?/br> 我懶得理她,就會說些挑釁的話讓我厭煩,看上去話少內斂,其實比誰都會說。 看我依然不開口。 黎池漾很淺笑了一聲:“那我們來玩個游戲?!?/br> 肯定不是什么好游戲。 果然——刀突然抵在我的xuerou上輕輕滑動著,痛感從下身傳到大腦,我立刻睜開眼,看她這一荒謬的行為。 黎池漾難道要把我絕育嗎,我就知道她越來越變態了。 但沒想到會更過分。 她用兩根手指將xue口撐開,這個瘋子把刀伸展到最大長度插進了我的yindao,冷硬的刀鋒埋在溫熱的yindao。 我僵硬著不敢有任何動作,鋒利的刀身足矣讓我被割開內壁。 黎池漾滿意的看著,因為這下我是真的不敢動了。 “這個游戲好玩嗎?!?/br> “叫…你動我就懲罰你?!?/br> 我聲音顫抖著:“你真是個神經病…” 她點頭認同了:“說對了,拜你所賜,我幾乎每天都會耳鳴,醫生說是精神方面的疾病?!?/br> “活該?!蔽姨ь^嘲笑著,她越痛苦我越開心。 黎池漾沒說話,拿起刀在里面旋轉了一圈,痛的我想尖叫出來:“停啊…疼…” “你不懂游戲嗎,我說了叫你動我就懲罰你,真是不聽話?!?/br> “該怎么讓你徹底變成狗啊,我好苦惱,小曜,你總是披著人的外衣騙著別人,我不能讓你這樣下去了知道嗎?!?/br> 我不知道她在發著什么瘋,分明她才是狗。 被刮傷的內壁流出了血,從椅子上流淌到了地面。 黎池漾在xue口處摸了把血,放到我的嘴邊:“舔干凈?!?/br> 我緊閉雙唇絕對不開口,真以為誰都像她一樣喜歡喝血嗎。 她笑著,突然合攏了我的腿,刀被緊緊夾在腿中間,割開內壁鑲嵌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媽的,啊啊好疼好疼,賤人黎池漾!”我的尖叫響徹房間。 黎池漾淡然看著我,自顧自說著:“現在求我,不然我會繼續合攏?!?/br> 疼痛席卷的大腦讓我無法聽到她在說什么,自然沒有回應,只是劇烈喘息著,身下像生孩子般撕裂。 黎池漾又強硬合攏了雙腿,讓刀子割的更深了。 我無法坐在椅子上,痛苦的倒在地上滾動,手往腿間摸索想拔出來,但拔出來的過程也是二次傷害,像重新被割了一遍。 她疑惑的。 “為什么不求我?為什么不聽話?為什么?” “嗡——” 全世界的聲音都消失了。 耳鳴襲來,每到這時候她的情緒都會高度緊張敏感有暴力傾向,自己一人時會拿刀割開血rou緩解。 而眼下有溫翎曜。 黎池漾笑著,將刀拔出握在手心,我捂著下體劇烈顫抖,連站起來都是問題。 她不知從哪找到的跳蛋,強硬塞進了受傷的yindao里,隨后調到最大的檔位,我的傷口在震動著撕裂開更大。 “關上!快關上!嗚嗚嗚嗚,快啊?!?/br> 但很快也有了生理反應,yin水裹著大量的血流出,像是醫院刨腹產現場。 黎池漾聽不到任何聲音,又蹲下身把裙子離狼狽的我遠一點。 手指塞進去抽插,邪惡的扣弄著內壁傷口,整個世界里她只能看到我在痛苦。 我嗓子已經喊啞,感受著身下冷熱交加,血液流出的感覺,無法站起身,更無力掙扎,機械般抽動著大腿,想以此緩解疼痛。 黎池漾凝視著癱在地下的我,突然親昵的過來和我親吻,即使是她一個人的獨角戲。 “小曜我愛你我愛你?!彼覆“阏f著,又問起來我:“你愛我嗎?” 我說:“你去死吧?!?/br> 黎池漾聽不到聲音,耳鳴掩蓋了所有,只能看到我的口型,焦急的搖晃著肩膀詢問我到底說了什么。 我扶著她的臉,讓她正對著我,一字一句道:“你,去,死,吧?!?/br> 她看明白了,驟然恢復了冷意,眼神變化很明顯,像是也清醒了過來,將跳蛋又往里塞了塞再把內褲提上防止滑落。 告訴我:“宴會上給我夾好了,如果掉出來,你知道自己會被多少人當成表子嗎?!?/br> 我當然不用她提醒也會維護好自己的形象。 畢竟我比她正常多了。 最后趁黎池漾背對著我,我把地上的血抹在了她的白色裙擺。 純潔的白和妖艷的紅。 因為她才是那朵表里不一惡心的白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