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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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皆是出自一人之手? 這個猜測瞬間轟動了在場的大多數人。 “敢問莊家,這兩首詩出自何人之手?竟如此胸懷?!?/br> 一人問起,便引起其余人的紛紛附和。 莊家也擰了擰眉頭,道:“我亦不知是何人作的?!毙从殖_下喚:“敢問是哪位才子寫的詩,可否現身,讓大家目睹一番風采?” 當然,場內仍無一人走出。 眾文人雅士亦心中焦急,難道這如此驚艷的詩歌聽罷,卻不能知道是誰寫的? 莊家的面色亦有些沉肅,抬手招那名一直站于桌案后的銀袍男子過來,指了指那墻上的兩幅字,問:“你可記得寫這詩之人的模樣?” 兩首詩的字并不算好看,頗有狂肆潦草之意。卻因這潦草的感覺,讓銀袍男子忽然想起來了。 … 而此時,長蕓在亭子邊看別人玩詩歌版的行酒令正起勁呢,可惜想到自己的命題作詩能力有多差,便生生止住了。 忽然,長蕓感到自己的肩膀被拍了下,她回過頭來,看見的卻是方才她問話的銀袍男子。 他禮貌的向長蕓作了一揖,道:“這位公子,方才那無署名的‘醉里挑燈看劍’和‘燈火闌珊處’可是你寫下的?” 長蕓愣了愣,是她寫的沒錯,但她僅是默寫。 洛晟以為長蕓不知情況故不輕易回答。所以他附在她耳邊,解釋道:“應是阿元寫的詩上紋錦榜了,所以他們派人來尋你?!?/br> 上榜?她沒想到那玉石臺上的筆墨竟是為詩歌競賽而準備的。 長蕓錯愕的轉過身去,她的視力好,遠遠的就看見自己寫的詩早已被掛到了墻上。 第144章 我師父 “請公子移步至玉石臺,我們莊家想與公子聊聊那兩幅佳作?!便y袍男子道。 即是請她去,長蕓也不作扭捏之態,大方的就跟他去了。 等緩緩走近,她聽到了臺下有人驚詫低呼,有人鼓掌喝彩。 莊家一瞧,原來是一個年輕的公子。 但見“他”身著一襲墨綠色碧霞長裳,黑發以一綢帶高高挽起。面若冠玉,眉目美逸。眼尾微挑,一雙眼眸凌冽有神,唇邊似笑非笑。舉止間透露出不羈與雍容。 確是莊家所想的,能寫出這兩首詩之人的模樣。 他迎上這位公子,正想說話。 臺下突然有人道:“不對啊,這公子也未免太年輕了些,哪像詩中所述,經歷過大戰爭,行軍走過八百里的人?!?/br> 話音一落,眾人聽罷,有人只道他是心生妒忌,酸別人能寫出極好的詩來,故默不作聲。 也有人仔細想來,便心中起疑,又重新回看那兩首詩,目光在長蕓和詩的身上頻繁挪移。 “是呀,不是說‘可憐白發生’么,但這人的頭發烏黑得不見一絲白,哪會是詩中所述的遲暮老人? 這詩到底是挪用借鑒他人之文,還是憑空臆造出來的?”又有一人站了出來,問出心中疑惑。 天下文人者,最忌諱的便是抄襲。果然當他的話一問出,底下有些文人墨客確是坐不住了,開始說閑言碎語,甚至道出些不好聽的話。石臺邊上也聚集起了圍觀的人,對長蕓指指點點。 洛晟在臺下見罷,臉色陰沉,正想派人武力鎮壓那群該死的酸儒。卻被長蕓淡淡瞥來的一個眼神止住了。 面對他們的唇槍舌劍,長蕓亦不生氣,只是從容地站著,拍了拍身旁的桌面,明明只是看似極小的動作,厚實的紅木桌就在她的輕拍下裂了幾根桌腿,顯得搖搖欲墜。 有人瞧見了,驚訝過后不敢多說,聲音才漸漸小了。 “說完了嗎?”長蕓的問話里不帶一絲情緒。 人群開始啞然不語,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輪到我說了吧?”長蕓嗤笑一聲。 她繼續道:“我沒有在這詩旁署名,更沒有說這詩是我寫的,有的人何必自扮惡人,急著把我的罪名釘死?” 這話是什么意思,她承認此詩不是自己創作的了?有人露出了“我就知道”的輕蔑模樣。 長蕓氣定神閑地攏了攏衣袖,轉而看向身邊的那莊家:“試問這次評選的詩,有臨場而作的規定嗎?” 莊家不知“他”怎么突然問這個,目光復雜的想了想,終是搖搖頭。 紋錦詩會的比試并不強求參與者要當場創作,故有些人是在家中寫好才帶過來的,甚至有人精挑著自己的一些陳年舊詩寫出來。 長蕓點點頭,便再次面向那些所謂的文者,道:“此詩確實不是我創作的?!?/br> 經過長蕓的親口承認,底下終于徹底沸騰了起來。 “不過……這兩首詩皆出自我師父之手。我只是把他老人家的文拿出來,會會這號稱奇國最大的紋錦詩會?!?/br> 長蕓挑眉,看著底下剛剛聲音最大的幾位,眼看他們的臉色由白轉黑,又由青轉紫的滑稽模樣,頗覺好笑的勾了勾唇。 “再者,方才第一個出頭質問的人,說詩中的‘八百里’是行軍走過的八百里,這種解釋是錯的?!税倮锓主庀轮恕?,八百里其實是牛的代稱?!遍L蕓說罷,便桀驁不恭的,轉身就走。 莊家聽后眼里閃過驚異與了然,連忙拉住長蕓,放低姿態,說:“公子請留步!” 若說這兩首詩從今日傳開,定能轟動奇國半個文壇,噢不,應該是各國的文壇。他又怎能就這樣錯過僅有一次的了解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