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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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雙手十指指甲竄長,右手弓起緊緊掐著陸霜白的脖頸,脖頸處一片冰冷粘膩。不過陸霜白也不遑多讓,立馬用手中磚頭拍向程范范的腦袋,“啪嗒”一下,手中的磚塊頓時四分五裂,揚撒在地,毫無作用。 豆腐渣磚塊啊淦! 陸霜白被高高拎起,脖子被緊緊卡住導致他無法呼吸,一張臉漲得通紅,長時間的缺氧甚至讓他眼前發黑,強烈的求生意志下,他探入口袋,伸手將褲袋中的雷符拿出貼在程范范挾持著他的手上。 “嘶——” 被雷電襲擊的滋味不好受,程范范沒有防范,一下就被刺得收回了手。 這種小小的攻擊對她來說連皮rou都沒有一點損傷,可看似毫無殺傷力的攻擊卻像是無數根細針一齊向下深深扎入她的血rou,猶如螞蟻啃噬般難耐。 “你這小孩,倒有幾分本事?!泵嗣直炒_認無礙,程范范抬起頭,不解地看著陸霜白掏出紙飛機拋向空中,她歪著腦袋目送一下就飛得老遠的紙飛機,不明所以,“咦,你放出來是是什么東西,你們人類的玄術師現在喜歡在死前放風箏?” “算了,隨你吧,你死前給你點甜頭?!敝噶酥副淮虻牡胤?,程范范又道,“不過,小孩,你的符篆痛到我了,怎么辦?” 任憑程范范如何說,陸霜白都沒有回答,他不是不想回答,而是這會喉嚨劇痛,壓根說不了話。心中慶幸自己留了個心眼,在房間里也放了個小紙人,就怕出意外。 現在能做的就是拖延時間等紙飛機給宿淮通風報信,再等宿淮趕過來。 該死,他當時忘記問宿淮電話號碼了,也不知道他們妖有沒有跟上新時代買手機。 程范范也無所謂陸霜白說不說話,聳聳肩道:“我還是吃掉你吧,以免惹事端?!?/br> 語氣輕松得像是在說吃rou一樣。 兩人的戰力根本不是一個級別,隨著程范范步步逼近,陸霜白絞盡腦汁,試圖從腦中搜尋那天抵御傲因時的符文。 可就像這話說的,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一道黑色影子突然猛地從陸霜白背后躥上前,撲向程范范,一道撕心裂肺的叫聲后,程范范連退數步。 正當陸霜白打算轉身逃跑時,黑影處突然出現一條黑色的分支再次纏上陸霜白的脖頸緊緊收縮。 宛若藤蔓般的分支使的力道比程范范大多了,沒過幾秒陸霜白便雙眼一黑昏了過去,失去意識前的最后一眼,陸霜白看到程范范和黑影一來一回,打得不可開交,黑煙籠罩兩者,幾乎將其淹沒。 * 頸處的痛意刺得陸霜白醒來,剛一睜眼,入眼的便是一片漆黑,像是處于沒有開燈的房間,空氣中傳來若有若無的腥臭和鐵銹味,兩種味道相互交雜,宛若在大夏天放置許久沒倒的餿飯桶。 過了好一會,陸霜白才慢慢坐起身,他環顧四周,卻在轉頭時視線一頓,下一秒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只見一片黑暗中,數不清的橢圓形蛋被整齊地安置在干燥溫暖的草堆里,一小部分早已破殼,透明粘液沾了滿地,仔細一看,碎裂的蛋殼旁是數不清的小蛇尸體。 正如那天在電梯里遇到傲因一樣,在這黑暗里他能清晰地看見自己的身體,甚至灰白蛋殼上的暗綠色紋理。 灰白與墨綠色的交錯,沖擊力巨大,這不亞于看到一地蟑螂尸體,陸霜白頓時汗毛豎起。 陸霜白摸了摸手臂,心有余悸。 書中記載青城婦是人與蛇的孩子,原來半人半蛇生的是蛇蛋,那不得不說妖類生孩子挺原始。 許是大學專業使然,陸霜白走近一顆還沒有孵化的蛇蛋細細觀察,蛋殼非常薄,薄到他能清晰地看到里面游動著的小蛇,十分活潑。 耳邊傳來一道十分輕微的破碎聲,陸霜白朝其看去,只見右手邊一只蛋正在慢慢開裂,透明粘稠的液體從中緩緩流出,隨即小蛇也從中流出,沒一會兒就停止了掙扎——孵化失敗。 “你看夠了嗎?” 頭頂上方突然出現一道女聲,陸霜白眼神一凜,立馬做出防御姿勢,然而看到上空浮現的場景后,他收回手中的符篆,皺著每天看向眼前的場景。 眼前的場景宛若動畫ppt,又如同人死前會浮現的走馬燈,程范范,不對,應該叫她阿箐。 阿箐稚嫩的臉龐浮現在空中,眼神靈動活潑,氣質清麗脫俗,宛如一朵迎風搖曳的小白花,和剛才又是判若兩人。 “你看夠了嗎?” 一片綠油蔥蔥的竹林下,阿箐坐在一旁的石凳上,任由身前蹲下身的男子檢查自己的腳腕。她似乎很不開心,嘴巴嘟得老高:“我是不是很笨啊?!?/br> 聽出未婚妻的聲音中的委屈,藍衫男子憋住笑抬頭,“不會,我們阿箐只是沒看到石頭所以摔了一跤,都怪那石頭莫名其妙橫在中間?!?/br> 男子儀表堂堂,清儒俊雅,手下的動作又溫柔至極,幫阿箐輕輕揉著腫起的腳腕。 看著白皙的腳腕,阿箐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臉蛋變得紅彤彤的:“我娘親說了,女孩子的腳不能隨便給陌生男人看。你,你這看了是得對我負責的,知道不?!?/br> 男子輕笑一聲,隨后又忍不住哈哈大笑:“傻姑娘,你下個月就會嫁給我啦?!?/br> “我娶你,你嫁我,好不好?” 臉上的熱度止不住上升,阿箐笑得笑得兩眼彎彎,重重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