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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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騙的團團轉的那個人從來都是自己。 涌上心頭的苦澀與痛苦讓寧舒無法招架的闔上眼眸,她想如果再不閉眼可能就要當著師兄的面落下淚來。 原本還是擔憂寧舒的塵風子聽到此言,像是狼嗅到了血腥味兒察覺到了不對勁,“你是不是還知道什么?!?/br> 雖然是疑問可是語氣卻是篤定的,認定了寧舒是知道了什么,不然不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寧舒搖首,也不知道她要表達的意思是不知道還是不想說,“師兄聽我的就好,大婚當日盯緊笛月?!?/br> 話是這么說但是聞弦而知雅意的塵風子必定不會只做這些,大婚當日崇明劍宗上下嚴陣以待,滿是肅殺。 寧舒握緊蘇梓汐的手看向高臺之上的牌位,上香之后敬告天地,她們便是名正言順的能在一起。 當笛月抬手斟酒的時候寧舒便嗅到一絲不同尋常,視線落在面前的女子身上。 梓汐今天真美啊。 從未有過哪一刻讓她覺得梓汐能這般美過,美到她不愿意移開眼睛,只想就這么看著她,直到地老天荒。 牽著紅線的杯盞被她握在手中,剛才那一瞬。 笛月干了什么呢?是下毒嗎?見血封喉?比之上一次的還要厲害? 可是當她的視線落在將彼此相連的紅線上,握著杯盞的手漸漸用力。 笛月從來沒有出過崇明劍宗,她不信笛月弄來的藥能比梓汐弄來的更毒,能一口氣把自己毒死。 不管如何,這婚必須成。 死也要成。 都互相‘折磨’了這么久,就差臨門一腳,寧舒死都不會退縮。 酒水醇厚,帶著甜意,寧舒并沒有感覺到有任何不適,還以為是自己猜錯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剛松一口氣便看到握著團扇的女子有些不對勁,像是在極力的忍耐著什么。 還不待她詢問出口,便看到梓汐口吐鮮血,而后朝著自己露出挑釁的笑容來。 眼睜睜的看著那柄團扇染上星星點點的血跡掉落于地,那應聲而碎的不只是鑲嵌在上面的寶石珠子。 忽然有種深深的無力與疲倦感。 有那么一瞬間的茫然,自己強求到手的究竟是什么? 如今糾葛癡纏,她真的安心了嗎? 她不知道。 可是…… 略微泛紅的眼尾泛著桃花粉色,似那瀲滟的流光,讓人不可忽視,旖旎動人,可是身側的人自始至終眼神都未曾落在她身上過,只是激憤昂揚,懷著滿腔的怨恨與怒火在控訴著她的暴行。 即便是梓汐如此,寧舒仍然沒有想過放手。 即便是剛才有一瞬間的茫然無措,可是當她真正的想‘如果放手’便會心口泛澀疼痛難忍。 憑什么? 憑什么梓汐將自己折磨至此還能抽身離開,徒留自己在這無盡的苦海里掙扎煎熬。 梓汐本就該愛自己。 是梓汐欺騙自己在先,梓汐,合該是她的妻! 生同裘,死同xue! 當看到梓汐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有一瞬間的苦澀可是更多的是歡喜。 像是在同落塵作比。 看吧,梓汐同樣的也不在意你,不然也不會轉身的毫不猶豫。 至少,這一刻她的心里得到了平衡。 不論是自己還是洛塵,誰都沒有得到梓汐滿腔真情。 梓汐不在意洛塵,那就說明,自己還有機會。 鮮血濺落在她紅色的婚服上很快的浸染,因為衣衫是紅色,所以也看不出來什么。 長劍貫穿他整顆心臟,寧舒站在那里,冷漠而沉靜,就這么看著洛塵,宛如垂視手下敗將般暗喜而冷漠,“去死吧?!蔽視疹櫤描飨?。只不過后半句話她沒有說出來。 看著洛塵的身體倒在地上不再有任何的生機,寧舒才提劍轉身離開,她現在要去將她那個不聽話的夫人綁回來。 抬手擦去臉頰上的血跡,寧舒眼眸微暗,她要將夫人抓住,關起來。 然后一截一截的敲斷她的腿骨,這樣,以后就再也不會離開她了。 只能陪在自己身邊,在縹緲峰待到老,待到死! 是的,即便如此,她仍然想要保住女子的性命。 即便是付出萬般代價,她也要努力地保住梓汐。 若是不能…… 那便請夫人等等自己,待平定魔界,她會去追隨夫人的腳步而去。 上碧落下黃泉也要和她在一起! 一定! 第248章 陽光【蘇梓汐番外九】 當感受到寧舒氣息的那一刻蘇梓汐就知道自己走不掉了。 有那么一瞬間的茫然無措,自己做了這么多到頭來什么都沒有得到。 明明一開始的祈愿很簡單的。 只是想回到兄長身邊,洛塵復活,僅此而已。 可是就是這么兩件簡簡單單的事情卻讓她窮盡所有。 她不是寧舒地對手,更何況是此刻滿懷恨意的寧舒。 是該恨自己的。 蘇梓汐跪坐在地上,身體的透支傳來陣陣鈍痛感,可是她不愿意在寧舒面前露怯故而咬牙強撐著。 本命法器受傷對她自然是有影響的,如果可以她很想將紅俏抱在懷里。 可是她現在的情況并不好,她不知道自己如果伸手去夠紅俏還能不能再度維持著坐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