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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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月將嫁衣整理好,其實蘇梓汐身上無需她在整理什么,寧舒將原本該她做的事情都替她做了,讓她此刻無處安放不知道該做什么。 當所有的都弄好之后,笛月從承盤之中取出一柄團扇,扇子上繡著兩只灰撲撲的雌鴛鴦,唯有身上的羽毛在光亮下熠熠生輝,仿佛活過來般。 成婚女子出閣需手中執扇,而且還必須是團扇。 寓意團圓美滿。 就在她的手快要觸碰到蘇梓汐隱藏在衣袖之中的手時,便聽到身后傳來腳步聲。 “我來吧?!?/br> 是師傅——寧舒。 不知道寧舒是何時快步而來,竟然已經到了身前。 趁著自己怔愣之際將她手中的團扇取走。 這還是笛月第一次看到寧舒穿上這樣濃烈的顏色,讓她有些看癡了。 暗紅色的紅袍流光溢彩將女子挺拔的身軀緊緊包裹其中。rou眼可見柔和下來的眉眼,嘴角微微上揚,掛著和煦的笑意。那清淺的笑如風拂過,雪后初霽,如果不是那笑意還在,笛月都以為自己是看錯了。 女子身長玉立,遮擋了內室大半的光亮,逆著光的人站在那里,眼睛卻像是黏在了蘇梓汐身上般移開不得。 不是平日里不施粉黛嬌弱的模樣,似煙霧般縹緲的柳煙眉,唇瓣殷紅如同細小的櫻桃讓人一口便能含住采擷,肌膚如玉似雪,眉眼朦朧,看不清眼底地神色。 明明是在大婚之日,可是女子眼眸中卻無半分喜色,淡然的厲害。 原本臉上還掛著的笑意漸漸消散,心口的悵然越演越烈。 她狼狽的別開眼,握緊了手中的團扇。 似乎是察覺到旁邊的笛月還在,眉峰微不可聞地蹙了蹙。 笛月很快的反應過來,退了出去,站在層層疊疊的輕紗之外。 腦子里還沒有消化剛才那一幕帶給她的震撼。 她剛才分明看到蘇梓汐露出來的手被什么綁縛著。 難怪蘇梓汐這般‘乖巧’原來是…… 她就說不正常,蘇梓汐怎么會這么安靜的嫁給寧舒,要知道蘇梓汐平日里最不喜歡的就是…… 剛才蘇梓汐故意露出手腕的繩索是什么意思? 是在告訴自己,她被寧舒所挾持,不得反抗? 從她進來到現在蘇梓汐一句話都沒有說過,她的手都能被綁縛住,更何況禁言咒。 想必是寧舒知道了什么又或者是蘇梓汐又將寧舒給刺激狠了。 不然也不會如此。 而內室中。 寧舒則是在女子身前半蹲下來,仰視著女子,眼睛里是說不出的遣倦,柔和的如同水流,細潤無聲。 鬢邊的絲絳隨著寧舒的蹲下身的舉動而晃動著,皙白的脖頸微微仰起,可見其上顯露無疑的青筋在跳動著。 而蘇梓汐的目光則是落在了那細微的青筋上,如果,不是自己現在動彈不得,她必定要手刃寧舒。 竟敢如此待她。 簡直可惡至極。 而寧舒則是對女子眼中的厭惡、憎恨視而不見。 仍舊是滿懷欣喜。 就算是再難過可是仍舊會被成婚的歡喜所感染。 怎么會不開心呢? 那可是她的多年以來夢寐以求,一朝成真的夙愿。 梓汐終于是自己的了。 再也沒有人能夠以任何理由將她從自己身邊奪走。 緩緩握住女子的柔荑,眼中的柔色幾乎能化出水來,抬手將臉頰貼近女子的手掌,輕輕的蹭著,心中的不安漸漸消退,有的只是此刻的滿腔喜悅與悸動,“梓汐,我解開你的手,你乖乖的好不好?” 雖是這么說著,可是寧舒并沒有等蘇梓汐有任何動作便解開了其手上的禁制。 第236章 你只能和我在一起,不論生死 就在寧舒欲要替女子揉按手腕之際,便見那女子猝不及防的一腳踹在了寧舒的肩膀。 而且反應很快的握緊了梳妝臺上尖利的簪子,抵在了寧舒的脖頸。 寧舒坐在地上,眼神微暗,就這么望著身前一臉倔強不肯屈服的女子。 紅色的衣衫相互交疊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根本分不清,帶著幾分旖旎的親昵。 可是她們的主人卻在大打出手。 不,不對。 這么說不太對。 準確的來說是蘇梓汐對寧舒動手。 寧舒坐在地上一副渾然不在意的模樣,眼中的喜意并未消散,只是暗沉了幾許,嘴角噙著一抹笑。 皙白而脆弱的脖頸被女子以金簪相抵。 可是她卻一點兒也不緊張、失措,甚至是驚慌。 就像兩人只是因為很小的事情而產生了分歧,故而以絕對的親昵姿態在打情罵俏般。 可是,寧舒卻是知道,梓汐是真的想殺了自己的。 她能感覺到壓制在自己脖頸處傳來細微的疼痛,還有就是剛才突如其來的一腳。 視線淡淡的掃視自己大紅色的婚服,并沒有在胸口處看到任何的痕跡她稍稍松了口氣。 還好,梓汐身上的衣衫都被自己換過,就連鞋子也是成婚時所用的婚鞋。 纖塵不染,沒有去過任何地方,故而很干凈。 就算是一腳踹在自己身上也沒有任何的痕跡留下。 只是有些凌亂、褶皺。 這場婚事她期待了許久,根本看不得一丁點兒的瑕疵,故而當看到衣衫微亂時便抬手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