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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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是聽到了蝶衣在夸贊梓汐,說著:“你這樣做很好?!?/br> 這是在夸贊梓汐什么,是因為梓汐說不愛自己嗎? 所以,蝶衣對梓汐做了什么。 從梓汐摔落的地方離這里這么遠,梓汐怎么可能做得到,必然是因為蝶衣挾持。 蝶衣善毒,媗姬善蠱惑,幻術,兩人都是魔界之人,必有交接。 夸贊完了之后,她還聽到了蝶衣對于崇明劍宗和她似乎有什么意見,“既然如此,那就好好待在崇明劍宗,至于寧舒……” 而她再度聽到了那個令她幾乎要失去理智的話,她聽到女子復重申一遍,“我不喜歡寧舒?!?/br> 梓汐不斷的重申這句話,就好像要將這句話刻進骨子里。 寧舒甚至是懷疑蝶衣是不是想要故技重施,畢竟之前蝶衣也干過類似的事情,當時是在村子里。 梓汐被控,以簪為刃,傷了她。 而這次蝶衣不僅是要像上次那樣,還想要得到的更多? 梓汐剛才說自己會拿到東西帶出來,是什么東西,蝶衣她們要什么? 寧舒只覺得自己的頭腦此刻轉的格外的慢,以至于根本猜測不到蝶衣的企圖,可是她也不準備在這樣旁觀下去。 蝶衣今日必須死。 就在她欲要動手之際她看到了蝶衣將女子推搡著前進,似乎是想要女子進入剛剛才停歇下來的中心里。 白底紅花的傘在云層里若隱若現,當察覺到梓汐的靠近的時候,那傘似有所覺得朝著地面處被蝶衣推搡地踉蹌還未站穩的梓汐而來。 被蝶衣從后面推搡了一把,不設防的蘇梓汐險些摔倒,站穩之后回首瞪了一眼剛才推她的蝶衣。 其實紅俏并不想只做個傘的,但是奈何剛出來就遇到了不好相與的段牧被按在地上一頓揍,還把她的傘骨戳了個對穿。 這讓紅俏不由得回想起了以前,她的最開始是只是一把破舊發霉的雨傘,直到被蘇梓汐交到洛塵的手里。 日復一日的待在火爐里和不同的東西一起燒灼著,不斷的有東西進入它的身體將它重新淬煉。 其實有比她更好的東西可以將她替代,可是蘇梓汐獨獨喜歡她。 所以即便是她的資質差到洛塵嗤之以鼻卻還是會因為蘇梓汐的在意而仍然選擇它作為蘇梓汐的本命法器,卻又擔心她的資質過于差扛不住事,將她重新淬煉。 因為是劍走偏鋒以魔界的方法淬煉而成,也導致了她喜殺戮、血腥生性喜怒無常,洛塵為此cao了不少心,每次她要發狂都會先挨一頓揍。 哪怕她是女器靈洛塵動起手來仍然是下死手。 以至于她有些害怕洛塵。 之前那個少年,說話的語氣,喊自己為‘蠢物’的語氣同洛塵一模一樣,就算是揍她的手法生澀,可是卻對她的術法了解的一清二楚,所以她連逃都是奢望。 被洛塵揍得太慘,以至于她有些害怕,不敢再以真身現身,就怕什么時候再招來一頓打所以就連渡劫的時候也是化成傘的模樣。 看到蘇梓汐出現,她迫不及待地沖過去,想要告訴她,她心心念念的洛塵回來了。 蘇梓汐知道這個消息一定很開心,她可以借機提出要求,讓蘇梓汐不要老封印她,她會努力的控制好自己的脾氣,不亂殺人。 可是還沒有等她靠近便感受到了凌然的劍氣朝著她撲面而來。 第153章 :好像她在意的,寧舒都要毀掉 白色的劍氣從不遠處的虛空而來,其中裹含著的威壓令蘇梓汐本能的感到危險,那光亮仿佛憑空出現而后只聽得一聲脆響,就像是玉盞跌落在地碎裂的聲音。 蘇梓汐仿佛聽到了紅俏地痛呼聲,那是她的本命法器,同她關聯她怎么會感受不到? 記憶里的那把發霉到傘柄斑駁都還要抱在懷里的傘,陪著她度過了許多難捱的日夜。 上面的氣息已經很淡很淡,可是每一次將她擁入懷中仿佛就回到了年幼時母親的懷抱還是那個沒有長大只知道要糖吃的孩童。 時間過去了太久,她已經記不清母親的模樣,她只知道母親是溫柔的,懷抱香香的,身上有著好聞的海棠花地馨香。 有時候思念父母到極致,她甚至是會痛恨自己,為什么會想不起來他們的樣貌來,這樣的話她就能描摹一張丹青,日日觀摩、思念仿佛也會有了依托。 可是現在,她的紅俏。 蘇梓汐呆愣地站在那里,雙瞳睜大無神,耳畔傳來陣陣尖銳的鳴聲,胸口中好像有什么在翻騰,噴涌,只覺得周身氣血像是被什么蕩開不得停歇。 沒能忍住“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血來。 整個天都暗沉無光。 蝶衣自顧不暇,只到看到站在那里的人吐出好大一口血才慌了神,她從未見過蘇梓汐這般模樣,仿佛失了魂魄。 掙脫開周身的束縛就要奔向蘇梓汐,可是還沒有等她靠近就見那劍光再度朝著自己席卷而來。 紅俏傘身碎裂卻未斷,里面的靈氣不斷的往外逸散,就像是受了傷的人不斷地在淌血,血流不止。 路上耽擱了時間剛趕來的段牧便看到這一幕,紅俏碎裂,蘇梓汐氣到嘔血。 “蘇梓汐!” 這還是他第一次正兒八經的叫出她的名字,她小時候自己也叫過,可是每一次都是帶著別樣的逗弄、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