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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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很好地看著黑了臉的邱彥書,“不要這么大呼小叫的?!彼郎厝岬匾巹裰駨?,好像對方是什么脾氣不好,暴躁易怒的人,“吵到別人就不好了?!?/br> 明明一開始是蘇梓汐起的頭,可是到最后所有的過錯卻被蘇梓汐輕而易舉地推卸到了邱彥書的頭上。 他沉默不語,對于蘇梓汐這樣的人他不想再多說什么,說了也沒用。 邱彥書轉身。 然后怔住,哪怕是剛才同蘇梓汐起爭執的時候他也沒有一刻似此時般緊張頭腦發蒙到什么也不剩下。 雪白的衣衫在昏暗的月色下格外的顯眼,詭異的沉默在醞釀著。 她就站在那里看著相距不足一臂之隔的兩人,她的視線自始至終都沒有從邱彥書身上移開過。 心口的酸澀脹疼不斷的往外滲,如同還未成熟就被摘下來的果子,青澀到發苦。 極力地控制著呼吸不讓自己看起來情緒太過。 可是周身的冷意不斷席卷,卻是無論如何都掩蓋不住的。 “師……師傅……” 邱彥書的思緒像是被凍的回攏般,呢喃著,明眼一瞧就是心氣不足略顯心虛的模樣。 只是看到邱彥書如此寧舒便是快要忍不住那上升翻涌到幾乎是快要將她燒灼的什么也不省心的怒火。 “阿舒……” 細軟的嗓音帶著顫意,只是聽著能察覺出對方的恐懼。 她并不知道梓汐在害怕什么,是因為自己出現的不湊巧,打擾到他們了。 還是…… 因為女子開口,寧舒又控制不住自己,視線落在了幾乎被邱彥書半數遮擋的女子身上,她的喉嚨干癢,發澀,想要說什么,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下一瞬便見自女子眼眸中落下連串的淚珠來,粉色的鼻尖翕動著,瞧著可憐萬分,“阿舒去哪兒了,怎么才回來?!?/br> 寧舒被蘇梓汐問的有些懵,更多是因為看到女子落淚,她慌了心神。 第21章 我沒有不相信你 女子嬌軟的身軀靠在懷中,她的手略顯僵硬地扶著女子,耳畔是女子細碎的嗚咽。雙瞳漆黑如墨,暗的能滴水,銳利的視線落在邱彥書身上,泛起陣陣冷意,他甚至是都不敢抬頭去看師傅一眼。 可是那道視線并沒有在他身上停留太久,因為自余光中看到師傅抬手替女子揩去面龐的淚水。 濕漉漉的眸子含著水霧就這么望著自己,讓她生不出一點氣來,甚至是連質問都不愿。 她的梓汐乖巧可人,招人喜歡很正常。 這樣美麗,溫柔似水的女子很難讓人心生反感。 這并沒有錯。 并不能因為花朵綻放的過于艷麗被人攀折而去責怪這花開的不合時宜,該去怪的不應該是那因為瞧見花便生了妄念去攀折的行人嗎? 明知道梓汐是自己的未婚妻,是他的師娘。 還是在自己出言警告之后竟然還敢如此,那邊是邱彥書不知禮教,無理在先,更是不知死活。 眼中猶淬寒冰直勾勾地落在邱彥書身上,那打量的神色,好像是在審視著該從何處下手能將人廢了從此再也不敢的好。 蘇梓汐輕咬著唇瓣伏在女子懷中,下頜輕輕地蹭著女子光潔地下頜,似乎是在討巧撒嬌,亦或者是在安撫。 “剛才醒來不見阿舒甚是惶恐?!碧K梓汐柔聲說著,眼中再度蓄淚染上水霧之色,聲音哽咽著:“誰知出門竟又碰著那東西,若不是邱彥書警覺,只怕是阿舒再也看不到我了?!?/br> 說罷,聲音哽咽的抽泣起來,白皙的面上沾染淚珠,因為哭泣而致使面頰緋紅。女子目光誠摯,并無任何閃躲之意,并不像是在說謊。 白皙的衣衫上地斑駁紅痕尤為顯眼,她執起女子攏著她衣衫似乎是害怕她一怒之下拂袖而去的手,看到了那不斷往外滲的鮮血。 她并沒有出現很久,準確的來說,她回來的時候察覺到梓汐并不在房間而尋找。 來的時候只聽到女子略顯松快,嬌俏地嗓音說著似是而非‘吵到別人就不好了’地話語。 從她的視線看過去,兩人靠的很近,比之上一次在縹緲峰時還要近。 因為是背對著她看不到邱彥書的神色,而邱彥書又將女子的身影盡數遮擋。 但是只是看到那一幕,她便已然是氣憤不已,目眥盡裂,幾欲動手除了那孽徒。 直到此刻梓汐解釋,她才意識到自己錯怪了邱彥書。 而此刻邱彥書也找到了機會開口,順著的話意,“是弟子無能,既沒有抓到那妖物也沒能保護好師娘,請師傅責罰?!?/br> 他能感覺到審度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邱彥書的頭埋地更低。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在乎一個人是何種模樣。 這樣的言語并不足以打消師傅的懷疑,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再想根除難如登天。 更何況是師傅那般在意蘇梓汐,因為她防備著所有人,將自己低到塵埃里去。 夜風微涼,懷中的女子因為寒意而瑟縮著。 寧舒收回視線,“責罰之事回宗門再說?!?/br> 并沒有說自己信了或者沒信。 又或者于寧舒而言,信亦或者不信沒有那么重要。畢竟自始至終寧舒針對的就是邱彥書,她并不想去對蘇梓汐如何,而是想著弄死那個趁著自己不在而輕慢師娘的孽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