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門好細腰 第16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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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獗收斂著情緒,慢慢松手,沿著她的后背往下,撫到尾骨處,他突然重重一壓,馮蘊便受不得的嚶嚀一聲,起腰微拱,壓在身下的衣裳就那樣松了開,他從容從衣下往里探。 “別?!瘪T蘊按住他的手。 裴獗不理會,低頭便咬住她。 一只手解開羅結,看那玉雪成峰朱果顫,纖腰如折,窈窕如妖。仍有薄薄一層布料包裹,已是渾然如透。他沒有太用力,說是咬更像是磨牙…… 馮蘊拱起腰,拿腳踢他。 裴獗握住她腳,把玩。 慢慢松開,向上掐一把腰便將人抬高。 馮蘊身姿很妙,看著纖軟柔弱,可該有rou的地方很是出眾,沉甸甸的鼓鼓脹脹,即使是不該有rou的腰,也不是那種會硌手的瘦,而是軟綿綿的,沒長骨頭似的,入手滑得像條魚…… 在掌中沒捏穩,便落了下去。 榻上震顫。 裴獗眼一熱。 弱骨豐肌催魂rou,何處不堪憐? 他面色清洌孤冷,卻難以自控地用了點力。 馮蘊羞惱,“將軍弄疼我了?!?/br> 裴獗停下來,呼吸難耐粗急,好像瞬間又回到了戰場上,想要指揮著他的軍隊殺得敵軍片甲不留…… 馮蘊便那般毫無抵抗力地被他拉過去,身子緊貼,好像落處野獸洞xue的幼兔,嘴張大了,尖牙伸出來了,蓄勢待發的兇獸,困在戰甲里嘶吼著要撕碎她。 她細微的抖。 敏感得仿佛要暈過去。 裴獗察覺到什么,握住她的手。 弱骨豐肌的美人兒,手也是纖細好看的,粉節如蔥細白,帶出脆弱的顫抖,和裴獗那只滿帶繭子的大手交握,好似小白兔落在虎掌,對比十分駭人。 但馮蘊看不到。 她緊張地扣住他的手抓扯,隱忍又急躁。 他用力穩住她,十指相扣。 足有她的兩倍大的手,骨節分明,麥色膚質,粗指攏上來將細幼的指節一根根分開,她便無力閉合,露出淺粉的指縫,好似稍一用力就會撕裂一般…… “蘊娘?!?/br> 他突然便紅了眼,喚她。 “可知你在做甚?” 馮蘊的心跳得十分快。 他在看她,視線又停留在交握的兩只手上,一大一小咬合分明,無聲的訊號,好像是某種刻在骨子里的知覺蘇醒,又似雄獸和雌獸的較量,無須多說,輕易便可從對方的氣息里捕捉到那些掩藏至深的難耐和渴求…… 她不說話,白皙的指節狠狠纏上去,回握粗糲的大手,但撼動不了他分毫。 他穩穩地扣住她,力量令她生畏。 這是上輩子那個十七歲的馮蘊不懂的。 現在的馮蘊懂了,但仍是十七的模樣…… 那樣小那樣嬌。 在裴獗看來,弱不經事。 他喉結滾動一下,慢慢起腰,不再壓著她。 “再等等……” 這話讓馮蘊錯愕,一張臉紅透了。 起初是玩笑,可氣氛到了,她覺得水到渠成。 裴獗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在猶豫什么? 第137章 掙扎掙扎 馮蘊睜著一雙眼睛,咬著下唇,眼睛都氣紅了。 裴獗輕輕撫一下她的頭發,“今日不便。齊軍恐會偷襲……” 城外蕭呈在準備圍城工事,隨時會打進來,身為統帥,這樣的時候,確實不該這樣荒唐行事。 可是,馮蘊想到蕭呈在城外,更是起興。 “那才好呢。你不想氣死他嗎?不是正好?!?/br> 她早就不想做好人了。 憑自己高興,水蛇般纏上去,指甲深深摳他胳膊。 裴獗讓她掐得沒有脾氣,輕易將她制住,毫不猶豫地扳折過來,讓兩條腿掛在腰側再使不了力。 馮蘊討厭他以武力制人,氣恨了,小嘴巴巴地,便說出風涼話來,“蕭呈不是口口聲聲說我為嫡妻?那他在城外攻城,你在城里睡他娘子……” 裴獗眼睛一沉,“馮蘊!” 這是警告她不要胡說八道。 馮蘊其實不是那樣的人,可那樣起來就不想做人了。 “將軍顧及什么?”馮蘊緩緩地動,聲音嬌得水一樣,“齊軍來戰,便讓守將告訴他們,大將軍忙著安撫他們皇帝的妻子,榻戰正酣,來不及宰他們,讓他們洗好脖子等著……唔……” 裴獗將她抱到身上,懲罰般咬她的嘴,手也本能地往她那一片誘惑他墮落的如雪豐隆狠狠抓去,生生把她捏得變形。突然的粗暴帶著氣惱和野性,帶來驚人的喘息,是他,也是她。 極力克制的情緒爆發。 他眼里如同淬了火。 “蘊娘,誰把你教得這樣壞的?” 這話莫名其妙,馮蘊氣恨她的粗魯,不悅地盯住他的眼睛,貼上去用極近的距離看他的瞳孔,“不是將軍教壞的嗎?” 裴獗捉住她的手,拉近,聲音喑啞,“我是俗人,別誘我?!?/br> 馮蘊快要笑死了。 這還是俗人? 這都快成坐懷不亂的大圣人了。 “不是說好的嗎?” 馮蘊微微抬頭,帶點笑。 “你我拋開羈絆,各取所需,相處時要盡歡……將軍如今反悔,是覺得不合算,不如把我交給蕭呈換來城池,換來休戰,對不對?” 不提這句,裴獗的臉色還好看一點。話一出口,那張駭人的面容便微微發冷,一把捏住她的腰將人提起來,不容抗拒地安置在一旁,拿一個軟枕抵靠著她。 “仗打完,讓你吃夠?!?/br> 馮蘊懷疑這輩子的裴獗,是不是不正常。 明明憋得難受,還什么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你睡?!迸徕弊饋?。 面無表情,云淡風輕。 馮蘊瞇著眼打量他,“將軍做什么去?” 以前她是不會問的,可現在要問。 以前他是不會說的,但她問了,他隨口便說。 “找濮陽九……” 說半句,他停下,又補充一句。 “看看傷兵?!?/br> 說不上是為什么,馮蘊覺得他心里好似憋著一股氣,每次碰她,到情緒失控時都會跟自己較勁一樣,既瘋狂地想,又瘋狂的拒絕,兩個不同的裴獗在極致拉扯…… 不是她熟悉的樣子。 他身上是不是發生了什么,和上輩子不同的事情? 馮蘊冷靜下來,輕輕拉一下他的手。 “不急這一會,我們說說話,說說蕭榕的事情?!?/br> 裴獗沉默一下,應聲好。 然后把她往里面挪了挪,這才坐下。 馮蘊怔怔看著他,那緊繃的下頜線很是嚴肅,就好像他是什么人間芳草,而她是一個會欺男霸女的色中惡鬼? “噗!” 她笑出聲來。 愉悅的,不帶一絲刻意。 “將軍防我?” 她笑著將他拉過來,又用被子蓋住自己。 “不用怕,我保證不碰你?!?/br> 角色互換,馮蘊很是滿意??磥砻鎸Φ娜耸鞘裁礃幼訒鍪裁礃拥氖虑?,是跟自己的行為有關的,她主動起來,裴獗反而顧慮重重了。 “躺下吧。那樣累了,躺著說話會舒服一點?!?/br> 裴獗瞳仁微閃,妥協般靠著。 馮蘊瞥著他,正經了一些,“蕭榕在手上,將軍可大做文章?!?/br> 裴獗蹙眉,“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