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門好細腰 第7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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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蘊!”裴獗低頭看著她,“你可知自己在胡說些什么?” “我胡說什么了?太后養面首,還是將軍看過了摸過了……喔……” 馮蘊夾槍帶棒的話還沒有說完,后腦勺突然被他扣緊,來不及反抗,一個用力到近乎猙獰的吻便狠狠地落了下來。 他眼角赤紅,下手極重。 馮蘊有些生氣,以前也是這樣,每次說不過她,就只會用這招堵她的嘴…… 討厭!馮蘊本能的掙扎。 嘴巴打架…… 裴獗抓住她扭動的身子緊扣在身前,激烈的親吻帶著僨張的怒火,像一團燃燒的火焰,頃刻便吞噬掉她的呼吸…… 馮蘊發不出聲音,無力地癱在他懷里。 兩人無聲,卻有一種契合的氣場。 裴獗好似肖想了許久,那櫻唇帶著致命的引誘,蠱惑著他的神智,一張禁欲的臉,雙眼灼燒,仿佛要將她捏碎…… “腰腰……”呻吟般低喚,如靈魂在共顫。 馮蘊跟著他呼吸,身子在他guntang的掌心里快速沉淪。 裴獗叫她腰腰和溫行溯叫她,很不一樣。 溫行溯是溫情,是童年和親人。裴獗的輕喚夾雜著欲和糾纏,每一聲都好似會喊到骨頭里…… 馮蘊猛地睜眼,情緒從激烈中消退。 身體的吸引是有的,心是沒有的。 她嘲弄一般看著裴獗,不掙扎,只是冷笑。 裴獗喘息著,對上那雙冷眼,慢慢松開,再捉住她的手腕,往兩側分開,迫使她整個人往前撲上來,靠在他的身上。 “為何不肯安分一點?嗯?” 馮蘊別開頭去,不想看他那雙被欲色填滿從而令她心神不寧的眼睛。 “將軍這是欲加之罪?!?/br> “看著我?!迸徕崩淅涠⒆∷?,見她不睬,擒住她的下頜,將她的臉轉過來。 “回答我?!?/br> 天光從窗口透過,照著馮蘊的臉,絕艷而冰冷。 “將軍既然認定是我,那殺了我吧?” 她將雪白的脖子伸給他,一副嘲弄的姿態。 但臉上看不出有半點懼怕。 有恃無恐。 裴獗看到的只有這個。 裴獗指尖收緊,馮蘊的頭便轉動不得,只能與他四目相對,被迫接受來自他黑瞳深處冷漠的壓迫,“不想認夫主了?” 一絲溫熱的呼吸落在臉上,馮蘊僵硬的身子被他壓在身前,因為坐得矮,臉幾乎貼在他的小腹。 “將軍好不講理?!瘪T蘊嗤笑,“自認是我夫主,便可以隨便為莪安排罪名嗎?褻瀆太后是要殺頭的!” “原來你知道?!迸徕背谅?,雙手捏住她的肩膀,將人稍稍推開一些,不讓她呼吸落在下腹,“你以為,長門院二十多個部曲,可抵擋多少禁軍?” 馮蘊掙扎,“說了與我無關。那韋錚要找對手,也該去找看過太后身子的人,比如說將軍你……” “閉嘴!” 裴獗攏緊手指,將她肩膀往下一推,便拂倒在榻上。 這動作他沒有很粗魯,慍怒下的推搡,還小心收著力氣,可馮蘊正在火頭上,他連呼吸都是錯的…… 后背剛接觸到榻面,馮蘊便氣得豹子似的彈起來,拽住他往下一拉。 裴獗前傾的身子收勢不住,整個人壓向她。 馮蘊不肯罷休,翻個身起來,朝他身上狠狠跪下去,用膝蓋頂他要害,那憤怒狂躁的樣子,像一只維護領地的小母獅,一旁的鰲崽也躍躍欲試,吼叫著,要朝他撲過來。 裴獗身上輕甲沒褪,稍顯笨重,他微沉眼瞼,沒有反抗,由著馮蘊狠狠揍了幾下。 哪知馮蘊并沒有因此而滿意,打著打著,用力將他推在榻上,然后自暴自棄般壓上去,啃他微抿的嘴,堅毅的下巴,性感的喉結,捉住他便為所欲為…… 裴獗仰起頭,粗重的呼吸,胸膛在劇烈起伏,不知是難耐還是愉悅,從喉頭又擠出一聲,“腰腰,松手……” 馮蘊冷笑一聲。 整個人橫跨過腰,騎在他的身上。 第69章 欺負將軍 “不是要做夫主嗎?將軍有多少威風,使出來……” 她冰冷冷的。 咬他耳朵,說得氣勢洶洶。 裴獗從來便是一副不動聲色的棺材臉,旁人也怕他,不敢在面前放肆。他從未見過如此蠻橫的人,莫說還是個女郎…… 而他不知道,想搶在他發火以前,自己先發個火,再好好治他一下,是馮蘊很早就想干的事情。 武力不濟,那她就換個思路,以弱勝強,美人計也是好計。 上輩子沒機會做的事,這輩子來做。 “將軍的威風呢?這個嗎?”馮蘊腰身輕擺幾下,一臉姝色淺帶薄怒,若有似無地輕蹭,裴獗便丟盔棄甲,急促地喘著氣,看著她那雙好似飽受委屈的眼睛,本就受陽燥癥煎熬的身子,受不住地狂亂叫囂。 威風是威風了,就是威風的地方不對。 “腰腰……”裴獗啞聲警告,“起身?!?/br> “不要這樣喚我?!瘪T蘊坐在他身上,伸手拽住他的衣襟,面不改色地扯開,翹起的嘴角帶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這不是將軍該喚的乳名?!?/br> 裴獗便閉著嘴,不說話了。 馮蘊盯著他看了許久。 這是裴獗,罪魁禍首??! 馮蘊暗自冷笑,帶著玩世不恭的表情,慢慢從他的腰間滑坐到他的腿上,又坐回去,動作緩慢而漫長,強壓下來的平靜,在這份落針可聞的寂靜中,是對裴獗最無情的折磨。 “馮蘊……”他果然不再叫腰腰了,眼角赤紅得仿佛要滴血,“起來?!?/br> 馮蘊有點想笑。 裴大將軍的力氣,是她可以左右的嗎? 只要他想,隨時可以把她掀翻,但他沒有。 “口是心非的裴郎?!瘪T蘊低下頭去,攬住他的脖子,小臉不急不躁地貼著他上下移動,就像是吃人的小狐貍正在細嗅即將入口的珍饌。眼前骨山高聳,韌性十足,她好像很饞,又不急著下口,只是垂涎般回味那rou汁爆開的美味,雙眼嫵媚帶鉤。 裴獗果然受不住,額頭細汗密布,雙手掐住她的腰,眼神很熱很熱。 “不要逼我!” “是將軍在逼我……” 馮蘊就像發現了某種寶藏,看著裴獗漸漸扭曲的臉,聽著他急促的呼吸,慢慢地磨他,好似開啟了一個新的折辱方向。 “我一心一意為將軍籌謀,為著將軍好,將軍不管不顧,一來便指責我……” 她說得委屈,差點連自己都信了。 裴獗微微后仰,不知內心是如何的糾結和猶豫,那雙掐在馮蘊腰上的手,竟微微在顫抖。 “你起身……我們再說?!?/br> “那將軍還治不治我的罪?”馮蘊低頭盯著裴獗泛紅的眼睛,一頭烏黑的長發低垂下來,掃在他的臉上,聲音綿軟帶著怨氣,天生一副媚骨,磨得裴獗狼狽不堪,氣息都亂了。 許久才喘出一聲。 “再不起身,是要治罪的……” 他咬牙切齒,黑眸里的狂躁幾乎壓抑不住,“重重地治,重重地罰?!?/br> 那低沉的男聲,好似隨時要炸裂。 馮蘊卻不肯饒他,牢牢壓上去,盯住他幽暗的瞳孔,慢問淺笑:“如何罰?我都騎到將軍身上了,怎么著也是要殺頭的罪名吧?” 裴獗:…… 他掐住她的腰想把人提起來。 “這般無視大將軍,合該大刑伺候?!?/br> 馮蘊輕笑,用力握住他比自己大了不止一圈的手,慢慢穿插再十指相扣,拉到他的眼前,好像在看兩人大小懸殊的身體,“多大?” 裴獗恨不得咬死她,“你試試……” 馮蘊哦一聲,“反正將軍慣會欺負人,那便來罰我吧,讓我試試將軍的大刑?!?/br> 看著她撒野,這瘋狂的小模樣,裴獗鐵青著一張臉,氣不是,恨不是,氣息急促而粗重。 “說不得,罵不得。何人欺負得了你?” 馮蘊覺得他極其可笑,大老遠從營里回來問罪,還怪她發狠。 “敢問將軍,我何錯之有?弱小是錯?還是卑微是錯?我何德何能,讓你們所有人都厭棄我,我是上輩子扒過你們的祖墳嗎……” 又垂下頭,扶住他的臉,對著他的眼睛。 “橫豎都是個死字,那我不如早些把將軍吃掉好了。到了黃泉路上,好歹是個飽死鬼……” 呼吸近在咫尺。 一張玉容在長發半掩里格外精致,無辜的眼晶亮似妖,純而欲的臉,完完整整將她的征服欲和怯意矛盾地揉和在一起,便是想吃又慫的模樣…… 然后便去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