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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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澤丟下一句話,起身下樓,他的腳步不復從前的有條不紊,迅速又急促,腳步消失沒多久后再次響起,再次出現的他手中多了一個醫藥箱,身后跟著機器管家。 看著呆坐在沙發上攤著手保持著他離開時的動作一動不動的萊茵,陸澤皺了皺眉,拿出鑷子,刺針,酒精,棉花和碘伏。 流血的手心被壓上酒精棉,仔細擦拭消毒后,涂上了碘伏,裹上防水膠布,隨后是腰腹上的水泡,消毒的刺針一一挑破發紅發亮的水泡,在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丑陋的痕跡,陸澤眉間的褶皺更深。 褲子被剪刀直接剪開兩個大洞,膝蓋上的碎瓷片被一一挑出來,陸澤放下鑷子,擦了擦額頭上的薄汗,他沒有站起身,而是保持著半蹲的姿勢看著萊茵。 整個治療雌蟲沒有喊一句疼,甚至連本能的顫抖都微不可聞,活脫脫像是一個沒有直覺的木偶,死氣沉沉的。 書房內的狼藉已經被機器管家收拾完畢,此刻書房內只有陸澤和萊茵。 寂靜,讓人感到不安的寂靜。 陸澤摸了摸萊茵的臉,剛剛刺水泡挑瓷片都沒抖一下的雌蟲此刻反而發了抖,因為陸澤的觸摸。尖尖的下巴隔著薄薄的皮rou輕易地摸到了骨頭,這才不到一星期,前段時間養出來的rou都沒了。 疼嗎? 蜷在掌心的雌蟲緩緩抬起頭,無神的眼眸空茫,吐出的話語空洞,沒有絲毫可信度:不疼。 真的不疼嗎? 陸澤的指尖上移摸上了萊茵的鬢角,順著那些頭皮一點點拂過,將三維圖像中曾顯現的黑點位置一一確定,話語中的意思不用明說也已然明朗:這些地方也不疼嗎? 剛剛還像是木偶一般的雌蟲忽然頓住了,陸澤在他的臉上看到了難以掩飾的恐懼,那種恐懼早已經深入骨髓,經年累月壓抑著等待一個爆發的引點。 雌蟲的唇齒之間早已血rou模糊,陸澤眼疾手快在萊茵再一次折磨那可憐破損的嘴唇時伸出了手:不要傷害自己。 被制止的雌蟲猛地一顫,下意識地想要低下頭。 陸澤扣住了萊茵的下巴讓他無法躲避自己,他低聲又問了一遍:疼嗎? guntang的淚水順著臉頰流下,陸澤看著顫抖著哭泣的雌蟲,沒有說話,他就著單膝下跪的姿勢將萊茵攬進懷中,抵著他的額頭在他臉上落下一個又一個的吻。 苦澀冰涼的淚水消失在一個個安撫的吻中,萊茵緊咬的嘴唇被舔濕撬開,唇畔的甜腥被一點點吮吻干凈。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想說就不說了。 陸澤嗓音低沉,輕輕拭去萊茵眼角的淚水,只覺得懷中的雌蟲像是水做的一樣,軟的不像話,也哭的不像話,但陸澤更喜歡萊茵在床上的哭聲,而不是此刻像是傷痕累累的小獸委屈地哭泣。 我不問了。 雄主 胸前的衣襟被緊緊抓住,雙眼通紅的雌蟲像是害怕被丟棄的小獸再一次咬緊了唇,他像是想說又不敢說,這樣受折磨的樣子倒是讓陸澤心疼了。 本來就很可憐了,為什么要再讓他受折磨。 陸澤嘆了一口氣,像是妥協一般,將哭的說不出話來的萊茵攬進懷里,抱著他單薄的背脊拍了拍。 在他們之間的這場僵局,受折磨的不僅僅是萊茵,陸澤也沒好到哪去,傷敵八百自損一千。 guntang的液體落了他滿手,心臟像是被某種尖銳的東西狠狠一戳,陸澤控制不住地閉了閉眼。他想,他干嘛要惹萊茵哭呢,平白無故讓他心疼。 生平頭一次,陸澤在沒有任何過錯的情況下服了軟,他的嗓音帶著毫不掩飾的心疼,他吻去萊茵眼角那惹得他心臟發疼的淚水,語氣認真又鄭重:萊茵,我們不鬧別扭了好嗎? 他將哭的發軟的雌蟲扣在懷中,細密的吻不帶絲毫情欲的落下,空曠的主臥內陸澤的聲音低沉而又清晰地落下:不鬧別扭,也不冷戰,和從前一樣。 懷中的哭聲陡然變大了,淚水婆娑間,萊茵顫抖的手指摸上陸澤的臉龐,他哭的幾乎喘不上氣:對不起,雄主,我對不起您,我對不起您。 破碎的話語中,萊茵一遍遍重復著抱歉,陸澤看著他忽然覺得,他似乎在自己面前一點點重新碎掉。 心臟的疼痛越發明顯了,陸澤忍不住皺起眉,他抱著萊茵低聲安撫:為什么說對不起,別哭,乖萊茵,別哭。 萊茵卻避開了陸澤擦拭他淚水的手,他固執地撫摸著陸澤的臉,一遍又一遍,像是想要描繪出陸澤的模樣,可指尖的顫抖卻讓他一次次失敗,他的手無力垂下,像是絕望的孩童顛三倒四地說著抱歉:對不起,對不起,我是個瞎子,我看不見您,我說讓我看您,可我是個瞎子,我看不見,沒有光,都是黑的,我想象不出您的模樣。 陸澤的指尖驟然收緊。 很抱歉,您娶了一個瞎子,一個連您長什么模樣都看不見的瞎子,我對不起您,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呃! 腰間一股大力將萊茵猛地壓進了陸澤的懷抱,他未說完的話語被狠狠堵在雙唇之間,許久陸澤抬頭扣住了萊茵的下巴,讓他面對著自己,沒了金絲眼鏡的遮擋,那雙灰眸中所有的情感在此刻都無處躲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