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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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大兇獸在獵物身上留下的印記會讓貪婪的鬣狗知難而退。 安德烈理所當然覺得阿廖卡配不上溫漓。 他這個想法再看見溫漓朝他笑得時候越發分明。 你回來了? 帶著笑意的墨色眼眸一變,化為擔憂。 你身上是怎么回事? 怎么這么多的血? 鼻尖聞到一股極濃郁的血腥味,溫漓的心在摸到黑袍上的血時猛地懸起,安德烈知道向來沉默少言,極有可能受了傷不說。 哪里受傷了? 安德烈看著溫漓匆匆忙忙撩起他的衣擺,看到他微微抿起的唇,眉宇之間的擔憂。 嘶,傷口怎么裂開了,疼嗎? 明明受傷的不是他,可他看起來卻難受的要哭了,如此的 嬌氣。 安德烈垂眸,腹間早已被血染紅,強悍的復原能力讓破碎的內臟愈合了七七八八,裂開的是表皮,只是看起來嚇人,這點疼痛比其他曾經受過的傷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 他曾被激光穿胸而過,也曾被抽出脊骨。 s級別的軍雌有強悍的復原能力,除了他的羽翼其他的一切都可以復原,不過是時間問題。 他經歷過測試,一般三至四天能長出血rou器官,骨頭的話會慢一些,但是十天之內必能長好。 疼痛對于他而言像是影子,如影隨形。 從來沒有誰問過他疼不疼,只在乎他會不會死。有些事情必須藏在肚子里,有些話絕不能說出口。 他的師長沒有,他身居高位的雄父更不會。 現在溫漓問了。 莫名其妙,好似鬼使神差,安德烈開了口。 疼。 他從未說過疼,不知道說這種話時語氣得軟,硬邦邦地從口中吐出不像撒嬌更像是一場嚴肅的書面匯報。 溫漓第一天見到安德烈就知道對方的忍痛值有多高,他被他從籠子里解救出來的那天渾身破爛成那樣也沒喊過疼,現在忽然喊疼,這傷口一定非常嚴重。 溫漓慌了神:疼,疼,疼的話怎么辦? 明明是他問的自己,可現在卻手足無措地反問他該怎么辦。 安德烈垂下眼眸,心里忽地冒出一個想法:像溫漓這樣的雌蟲到了帝星會被欺負的吧。 他生的太好,唇紅齒白脆弱嬌氣,硬邦邦的軍雌不討雄蟲的喜歡,像他這種溫軟又漂亮的雌蟲最受雄蟲的喜愛。 安德烈想到自己那些嫁給雄蟲的部下飽受摧殘的模樣以及曾聽過的不堪入耳的陰私。 安德烈的視線投向溫漓的右手腕,那里殘留著極淺淡的青,這樣淺淡的青本該難以察覺但他實在太白,以至于一點瑕疵都引得人不由不注意。 那痕跡已經三天了。 手腕被他一捏都會留下一圈青紫,那覆蓋背脊的傷痕許久未消,輕輕一戳都會控制不住流淚,眼尾會發紅,很容易讓那些家伙對他抬起手逼著他一點點落下淚來。 白皙的肌膚細膩順滑,更是輕易就會勾起某些具有特殊癖好的蟲的欲|望。 溫漓受不了那樣的摧殘,他是需要保護才能活下去的嬌花。 呼 腰腹間忽然來的輕吹,垂在身側的手指猛地收緊,安德烈垂眸看著附身在他腰間的人隱藏在衣袍下的手臂青筋暴起。 吹一吹就不疼了。 安德烈那雙冷靜的金眸此刻發生了極大的震顫,仿佛天地翻轉,平靜的海面驟然掀起狂風巨浪,他悄然抬起青筋暴起的手臂,細軟的發絲在主人毫無察覺的時被撩入大掌,輕輕地摩挲。 垂著頭還在吹起的溫漓并不知道他笨拙的安慰差點摧毀了一顆冷靜的心,將平靜的面攪動了天翻地覆。 指尖驟然探入了那柔軟的發絲中輕柔但不可抗拒地迫使對方抬起頭,溫漓抬眸看向安德烈微微怔愣,那樣的神情無辜又天真。 安德烈掩去眼中的色彩:溫漓,我帶你離開。 溫漓懷疑自己聽錯了,反問:什么? 安德烈感受著手中的柔軟,低聲:我名安德烈,是瑞納金帝國三皇子,我已和帝星取得聯系,帝星的飛船現已在路上了。 溫漓說他們是同甘共苦的朋友,他理所應當要照顧他。 他買下了他,救命之恩怎么能不回報。 他不僅會帶他離開,還能保護他。 同甘共苦的好朋友。 他們已經同患難,現在該共甘甜了。 ***** 與此同時,帝星正是深夜。 一條無線電報忽然闖入了帝星的皇家暗線,有誰滿臉凝重地朝皇宮深處疾步而去,很快一批帝王的私衛被召集被送上了救援艦隊,目標22星系g1887星球。 一個都沒有在星際地圖上留下標記的偏遠之地。 星艦在空中蓄能后跳躍空間,幾秒后消失在夜空中,巨大的光面天頂上有個頎長的身影仰頭眺望,他右手握著權杖的頂端上一只展翅欲飛的金色雄鷹死死要住長蛇的七寸,目露兇光。 猛禽鷹隼,帝國皇族的象征。 這個夜晚注定有誰難以入眠。 第018章 看著眼前徐徐下降的救援艦,銀色的飛艦宛如巨獸劃破了垃圾星常年暗沉的天空,刮起的風裹著沙礫將溫漓的衣帽吹得呼呼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