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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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頭都不敢轉,只是訥訥說:對不起,辛苦師兄了,我 赤梵天輕聲道:不辛苦,命苦而已。 夜漸鴻。 師弟解毒后不認人的樣子是和誰學的?師兄沒了用處,便不拿正眼瞧了? 夜漸鴻默默抿了抿唇。 如此這般,我可要傷心了。 夜漸鴻扭頭轉身去看他,卻不知道兩人隔得這般近,鼻尖都快要碰到了,他依舊很緊張,呼吸又變得困難起來,渾身僵直。 師兄就躺在玉枕上,披散著黑發,眉心火焰張揚桀驁,正笑著瞧著他,唇角帶著調笑。 赤梵天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道:沒良心的玩意兒。 第130章 師弟這般好的人,何須輕賤自己。 從窗戶紙透出的陽光,預示著時間并不早了,赤梵天黑發披散著,露出唇紅齒白的臉,離近了看,師兄的面容更有一種掠奪視線的攻擊性。 夜漸鴻產生了恍如隔世的感覺,眼前的人像是鉛華洗凈之后露出最真實的面貌,但依舊是那個風華絕代的大師兄。 赤梵天見他發呆,便故意朝著他緩慢靠近,動作很緩很慢,猶如在故意給他反應的時間。 夜漸鴻眼珠轉動,對上赤梵天含笑的眸子,拳頭下意識的捏緊,身上的靈力瞬間暴漲,卻被他有意識的強壓下去想要攻擊的意圖。 他克制又緊張的表情讓赤梵天唇角笑意越發深了些,湊到他唇邊,最先交融的是彼此之間的呼吸,赤梵天用鼻尖蹭了蹭他的,手臂撐在他身前,聲音低沉沙?。簬煹?。 夜漸鴻緊抿著唇,垂下的眼睫微微一抬,并未再想過反抗了,而是在說服自己的身體接受他的靠近,他不想讓赤梵天認為他只是一個用來解毒的工具,所以他不想躲避他的動作。 師兄夜漸鴻的嗓音比之他的更加沙啞。 我可以親你嗎?在你清醒的時候。赤梵天的黑發和他的落在一起,都是烏黑的顏色,一時間無法分辨出是誰的發絲。 夜漸鴻在他溫柔的眼眸中,并未出聲回答,只是微微揚起腦袋,閉著眼吻落在他唇角,用動作代替了回答。 赤梵天攥著他的手腕,將人壓了下去,舌尖抵開他的唇舌,唇瓣輕輕吮著他的,發出細微的水聲,那一點水聲在修士耳邊被無限放大。 夜漸鴻被赤梵天抓住的手腕,五指捏成了緊梆梆的拳頭,手背青筋鼓起,身體不自然地僵硬扭曲,熱出了一腦門的細汗。 師兄的吻很溫柔,時時刻刻都帶著安撫的意味,猶如寒冬臘月的暖陽,一點點的吻,從唇角到齒列再到舌尖,每一寸都細細吻過,像是要將自己身上的味道沁滿他的呼吸。 夜漸鴻率先察覺到屋外的動靜,倏然睜開雙眼,手輕輕掙扎一瞬,然后看見赤梵天慢慢悠悠掀起的眼睫,屋外窗外一道男聲:御虛宗弟子谷疏風,前來拜訪赤梵天師兄! 夜漸鴻一慌,偏頭要躲,被赤梵天按住了腦袋,在他舌尖輕輕咬了一口,又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才漫不經心地放過他的唇。 赤梵天見他如同驚弓之鳥般,坐起來,還用手背下意識擦了擦唇,眼神稍稍一暗,但唇角弧度越發深了:急什么? 夜漸鴻臉頰上的溫度還未散去,始終都覺得這樣的親密很不對勁,明明在心理上,他一直覺得自己是喜歡女生的,處于強勢主控的位置,但在赤梵天懷里,身體卻早就被調/教得主動迎合,開出盛情的花 赤梵天傳語給谷疏風,讓他稍等片刻,才穿上自己的外袍,而在他系腰封,掛玉佩的時候,夜漸鴻早已經盤好發,彎腰穿靴了。 赤梵天抓著他的手腕,夜漸鴻臉色一僵,連忙說道:師兄,外面還有人 我知道。赤梵天抬手把他發簪取下,換上玉竹發簪,上面栩栩如生的竹葉,還是一個地階中品法器,順勢將他原來的發簪收入袖中,道:那個簪子便送給我了。 夜漸鴻垂下眼,逃似的離開床榻,見屋內一片狼藉,連忙抬手將另一個已經碎裂成木屑的床榻清掃消失。 見他躲得這般快,赤梵天默默咬了咬腮,實在不懂他什么意思,難道和他成為道侶是什么難堪的事情嗎? 需要這般避之不及? 赤梵天捏著那發簪,直接折斷在了手心,坐在凳子上,倒了一杯難喝的靈茶潤潤喉,這次沒給夜漸鴻倒。 法陣的禁制打開,里面傳來一聲請進。 谷疏風臉上焦急之色掩藏,唇角揚起體面又虛偽的笑容,一進屋發現有一處突兀的空地,同時一間屋里只有一張床,而屋內卻住著兩個人。 他內心一驚,臉上卻不顯,微微拱手有禮的行了一個同輩禮,赤梵天揮手無形之中靈力阻止他的動作,讓他無法彎腰下去。 來,坐,無須多禮。赤梵天/朝著他眼神示意一瞬,夜漸鴻便站在他身后不遠處,視線和谷疏風對上一瞬,他只是面無表情地掃過而已。 谷疏風卻并沒有坐下,面露難色,言辭懇切地說道:抱歉,叨擾赤師兄了,但是人命關天,我實在等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