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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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捂住嘴的赤梵天點頭嗯了一聲,順勢親吻了他的手心,眼神彎彎,眼底蕩漾著一些壞心思,等夜漸鴻慌亂地放下手指。 他拉開一點距離,看向夜漸鴻那張久違的鮮活漂亮臉蛋,薄唇微啟,含笑吐出一句:師弟,美人也。 一字一句,挑眉散漫,眼神寵溺。 夜漸鴻聽見自己耳膜隨著心跳震顫的聲音,視線都模糊了一瞬,臉頰漲紅,嘴唇無聲抖動著,手指陷進赤梵天胳膊里。 赤梵天見他反應有些大,垂眸一瞧,表情越發驚訝戲謔,唇角笑意更深了。 他手指輕輕一挑,勾住夜漸鴻的下巴,在他唇上親了一口,見他視線逐漸清明,似羞赧難堪,掌著他的背心,輕聲問道:夸你一句,這般激動啊 夜漸鴻半晌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羞愧得手腳并用往外爬走,想要穿鞋下榻,不愿再正臉面對赤梵天的臉。 但是被人抓住腳踝拽了回來,又重新落入師兄懷中,后背摩擦著師兄外袍上的翡翠珍珠點綴,視線大剌剌地看見他自己印在水鏡上,那被憋紅臉的神態。 赤梵天掐著他的下巴,擰著他的腦袋,側頭和他親上,松開他之后,輕笑著問:羞什么?我還什么都沒做。 就是因為他什么都沒做,而自己已然丟盔棄甲,所以顯得更加狼狽不堪了。 夜漸鴻腦袋嗡嗡作響,耳邊全部都是師兄低喃的聲音,眼前都是師兄親吻他卻依舊緊盯著他的眸子,如同有實質般的炙熱,讓他有些呼吸困難,更別說師兄觸碰他身體時,留下的如同細小電流爬過的酥麻和刺激 . 師兄嫌棄散落的發絲黏在臉上唇邊,往后輕輕一撩,聽見夜漸鴻一聲輕哼,不由抬眼瞧去,腮邊微鼓,對上夜漸鴻含淚的視線,他正咬著牙,抬手抓住了赤梵天的頭發。 雨下了兩天,第三日逐漸放晴。 哎?爹爹他們在做什么呢?赤乙銘被困在陣法前,就算敲門喊人都毫無動靜,屋內遲遲未傳來聲響。 藍玉子目光沉沉,語氣微諷:總歸是你我不能瞧見的勾當。 我們不能瞧見?那是什么勾當呢?赤乙銘誠心發問,歪著腦袋的模樣極其認真了。 藍玉子腦海里有很多猜想,卻也不好在小孩面前多說什么。 大人之間的事兒,你長大就知道了。 他領著赤乙銘離開。 他們走后沒有一刻鐘,又來了兩個年輕女修,其中一人戴著面紗,眉眼間和赤梵天有三四分像。 魏辛月看著陣法波動的屋舍,眉頭緊擰,眼底閃爍著一絲擔憂之色,以赤梵天的性子,早該來找她的,如今卻三天不見人,實在讓她有些擔憂他狀況。 且這兩日劍石落在大衍宗大師兄赤梵天手中的傳言更是沸沸揚揚,她擔心赤梵天是不是已經遭人毒手 魏辛月如今是天音閣閣主,化神初期修為,是比赤云虎更加強大的修為,這個陣法擋不住她。 她神識探入,但還未窺見人影,便先聞人聲,一道破碎的男聲猝然響起:師兄啊 魏辛月稍稍頓住,停留了一瞬,便聽見自家再熟悉不過的逆子聲音,滿含情欲:寶寶,放松些 無須再聽,兩人關系一聽了然,她連忙神識退出,臉色有些不好看,只覺得荒唐,都已經是當爹的人了,還與同門師弟廝混真的是成何體統! 掌門?隨行的女修,見她面色不善,不由開口。 魏辛月深吸一口氣,先回去,那逆子不見也罷。 . 赤梵天對娘親的窺視有所察覺,所以才故意弄出那般動靜,他抱著火爐般的夜漸鴻,在第二天之后,夜漸鴻就成為被欲望驅使的狀態,神情鮮少清明。 壓抑的情毒如同泄洪般落下。 赤梵天看著自己皺巴巴的白色內襯里衣,露出鎖骨上是夜漸鴻咬出的痕跡,閉了閉眼,眼底閃過一絲晦暗,他說不動他,便真的忍著沒動。 只是幫他疏解情毒而已。 夜里,夜漸鴻身上guntang地溫度降下去,身體撐不住的暈倒,趴在榻上睡著了。 赤梵天長長舒了一口氣,將自己外袍搭在他赤.裸的肩膀上,露出一截小腿。 他走到窗邊,將窗戶重新撐起,帶著一點涼意的風穿過他的發間,赤梵天身體的不適慢慢褪去,喉嚨干澀。 屋內濃郁的情欲氣息,幾乎裹挾著人沉淪,讓意識喪失,變成只知歡/愛的公狗,意志力若是薄弱些,夜漸鴻怕是要被他撕碎了。 赤梵天面無表情地看著又逐漸落下雨滴的夜空,泛紅的指節探出窗外,匯聚的水珠落在他手上,從手背滑落,清洗著他手上殘留著的夜漸鴻的味道。 . 天空大亮,夜漸鴻如同酩酊大醉后的人,渾身難受,卻也如同酣暢淋漓打了一架的狀態,他睜開眼,身上衣物已經穿好,腰上搭著一個手臂,橫在他腰上。 不等他有所反應,身后抱著他的人便開口了,拉長了語調:師弟,累死我了。 開口便是控訴。 夜漸鴻抿了抿唇,臉頰嘭一下便紅了,某些鮮活的畫面在他眼前閃過,他就像是不小心一夜情的大學生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