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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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要做人家太太的人了,要學會照顧他的生活,男人在外工作了一天下班回來,就想吃口熱乎的,身邊人說兩句體己話,你別還像個沒長大的丫頭片子,什么都不放在心上?!?/br> 岳靜寧如此耳提面命。 語鹿不好說什么,只能皺眉。 心中只嘆真不知道誰才是她親生的。 大概要怪,也只能怪薄司寒表面功夫做的太好。 即便蘇語鹿去了薄司禮身邊,每次岳靜寧主動打電話給他,他依舊拿出從前待丈母娘的態度待她,半點沒做假。 要是岳靜寧問起語鹿的事,他也能三兩句漂亮話打了個圓場,畢竟岳靜寧只是個一眼能看到底的普通婦人,應付她對他而言不過小菜一碟。 總之就是讓岳靜寧察覺不到兩人不好。 再然后就是各種禮物照常的送。 若是她娘家屋里那些拐七拐八的親戚,托到他辦事,若是岳靜寧主動開口暗示,不太為難的情況下,他還是會搭把手幫忙——有時候也就是一句話的事兒。 當然,語鹿并不清楚其中具體情況。 只是多少了解一些,薄司寒那邊沒跟mama說透。 mama還蒙在鼓里,以為兩人還在一起。 而那時,薄司禮見語鹿每次跟母親通完電話,心情不好。 也想主動去攬這個孝順女婿的名頭,可被語鹿攔住了——他還是少摻和吧,否則還真是越描越黑。 這一回提前打了電話,岳靜寧知道兩人要一起回家來看她,自然高興的不得了。 兩人已經很久沒一起來看岳靜寧,薄司寒就害怕岳靜寧多想,準備了一車的好東西,最便宜的一套茶具都是幾萬塊的法國貨。 這叫拿人手軟,也叫禮多人不怪。 車停在小區門口,薄司寒推門下車。原本闊步走在前面,快進電梯口,想了想,又折返過身,還是朝她伸出手掌。 大概是鬼迷心竅,她把手遞過去。 他拉著她走進電梯。 明明是修長涼薄的指尖,掌心溫度卻異常高熱,這讓密閉空間里,男人的存在感格外強烈。 薄司寒一路上都沒什么表情,眼神更是冷淡。 但岳靜寧一打開門,薄司寒眉眼向下一壓,淺淺地勾了下唇角,像變色龍一樣瞬間變的溫柔體貼。 岳靜寧看到蘇語鹿球一樣圓潤的肚子,愣了一下。 薄司寒一只手攬住語鹿的肩,另一只手抓著她的手。 所有責任都攬到了自己身上。 “媽,我們一直沒回來,一是我工作太忙,抽不開身,二是鹿鹿有了,只是身體不太好,一直在家里保胎?!?/br> “……” “我們不是怕你擔心嗎?才一直沒告訴您?!?/br> 岳靜寧沉了臉:“這么大的事,你對我都瞞著?” 他只是笑,然后從助手的禮物堆里先挑出那套法國瓷器,遞過來給她看:“媽,你上次逛淘寶是不是看上一套跟這個類似的,趕巧,有國外的朋友送了一套給我,我給您拿來了?!?/br> 款式相同,質量和價格卻是天差地遠。 這個巧還真是巧的不能再巧。 若說剛才岳靜寧眉間還有慍怒,看到薄司寒的笑臉那怒氣便消失了一半。 等再把法國茶具拿到手里愛不釋手的看了看,剩下的一半怒氣也蕩然無存。 薄司寒瞧準時機,趁著岳靜寧高興,趕緊又對岳靜寧說。 “對了,我們還有一件喜事要跟您匯報?!?/br> 岳靜寧抬起頭。 只見薄司寒寵溺的看了懷中的語鹿一眼:“我跟語鹿昨天在民政局已經領證了?!?/br> 他雖是笑著說的,但語鹿分明瞧著那凝望自己的眼神里并沒有什么感情。 只是一片冰冷。 但人家演給別人看,就是能演的真情實意。 雖然岳靜寧對薄司寒這個準女婿很滿意,但對兩人的先斬后奏還是有些生氣。 當然,薄司寒總是有辦法把她哄好。 然后又解釋了一下他們倆不打算舉辦婚禮和蜜月旅行。 因為大哥新喪,鹿鹿又即將臨盆,動靜太大也不合適。 都是人之常情,岳靜寧心里暗戳戳的埋怨了兩句,嘴上還是說恭喜了。 實際上,像薄司寒這樣的男人,非常善于體察別人的心思,只要是他愿意,無論是甜言蜜語,還是噓寒問暖,他都能做到有風度又體貼。 更何況他在事業上又很有建樹。 找個這樣的女婿,是遠遠超出岳靜寧意料之外的,省心也挺開心。 晚餐的時候,岳靜寧便拿出老蘇珍藏多年的好酒,說是語鹿出生時刻意買來的收藏品。 硬是要薄司寒喝。 薄司寒也很給長輩面子,岳靜寧說什么他聽什么,酒滿上了叫他干,他就干,一點猶豫都沒有。 酒過三旬,薄司寒眼里也有了醉酒的迷離。 跟岳靜寧再三拜別后,他摟住語鹿的腰出門,低頭靠近她,鼻息從她的鬢邊略過,聲音低啞。 “mama,我們就走了。過兩天再來看您?!?/br> 然而剛出了門,電梯門關上。 這人就冷了臉把她推開,身上有酒氣,臉上有酒色,但一點醉意都沒有。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他把她送回薄家后,就離開了。 第218章 薄先生不方便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