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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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她曾經跟在薄司寒身邊,多少學了點皮毛,勉勉強強把寰宇維持在了現狀,卻也把她磨的夠嗆。 再看到薄司寒每次來時,一臉疲憊,也覺得他再強大,也夠不容易的。 有一回他來,來的明顯有些晚了,語鹿還沒睡下,看到窗戶有車燈照進來。 她想了想,踢拉著拖鞋乘著電梯下樓來。 還沒走到玄關,便聽到腳步聲,與薄司寒平時的腳步聲不太一樣,并不像平日里那般穩健,反而有些凌亂。 就在門口站定。 薄司寒一走進來,就看到面前站著一個女人,臉上干干凈凈的,黑緞子式的頭發垂在肩頭。 黑白分明的瞳仁帶著疑惑,正訝異地看著他。 薄司寒臉上的表情微不可察地柔和了一些。 他朝里走進去,一股濃烈的酒氣撲面而來。 語鹿看到薄司寒將西裝外套脫下來,丟在一邊,坐到沙發上,高大的身軀向后一靠。 然后抬手拉松了領帶,又捏了捏眉心。 似乎是遇到了什么極為不順心的事情。 他有些頭痛般說:“應酬太多了?!?/br> 看著語鹿還站在原地,他肩膀也跟著松懈了下來。 對她招了招手,喚她過去。 她遲疑了一下,還是走過去。 薄司寒半闔著眼,雙眼皮的褶皺很深,等察覺到人已經靠近,下意識的把手臂伸出來,讓她解袖扣。 這的確是一個久違又熟悉的動作。 她一動不動,以至于這個漫長的沉默驚醒了他。 薄司寒抬眸,盯著她看了幾秒鐘。片刻后,眼底深處有冰層破裂的痕跡,但是很快被他掩飾了過去。 又打量了一眼四周,這才后知后覺反應過來。 “哦,是在薄家?!?/br> 他喝多了,以為回去的地方還是星河灣呢。 可是星河灣的房子早賣掉了。 這里也不是在他們兩人的家。 他回家的時候,已經沒有人點著燈等他。這里倒是燈火通明,但這里的燈卻不是為他點的。 薄司寒果然收回了手,語氣還是淡淡的:“喝多了,來錯了地方,還以為是在星河灣?!?/br> 語鹿心弦一震。 仿佛一簇火焰,隱隱有燎原之勢,燒到了心頭。 語鹿搜腸刮肚沒有找到能表達自己心境的詞語,最后只能訕訕的說:“我去給你泡杯解酒茶?!?/br> 轉身而去時,覺得自己好像是在逃。 當語鹿端著一杯接骨木柚子茶回來時,才發現薄司寒單手撐著頭已經睡著了。 她的視線落在他的身上,隔了很久,才把柚子茶放在桌上。 起居室只留了一條淡黃色的燈帶,她抱來羊毛毯蓋在他身上。 然后跪在墊子上看了這個男人許久,暖黃的燈光從他的右側打過來,他眉骨清冷,唇角冷然,臉部輪廓在光線陰影下顯得尤為深刻。 他的手很大,指骨分明而修長,總是輕易包裹住了她的整只手。 她掰著手指數了數,不知不覺,是跟在薄司寒身邊的第四個年頭。 時間真的過的很快。 讓你迷失沉醉其間的到底是時間,還是人呢? 然后差不多每個禮拜都是這樣過去的,逛逛街,買各種嬰兒用品,無聊的時候就讀胎教書,數胎動。 她竭盡讓自己跟所有的孕婦一樣,享受即將為人母的幸福。 但事實上還是不一樣,至少薄司寒沒有再摸過她圓圓的肚子。 沒有再傻乎乎的把耳朵貼在她肚子上問孩子怎么還不跟自己打招呼。 他也不再關心她孕期身體是否舒適。 甚至記不清楚她的預產期。 那些似乎都是在交易范圍以外的東西,他沒有這個義務去履行一位父親的責任。 反正,有專業的私人醫生護理她,保證她可以順利生產就可以了。 第217章 面子工程 領證后的第二天,其實薄司寒就帶著蘇語鹿回了一趟家,主要是跟岳靜寧匯報這件事。 事實上,從語鹿的肚子開始有些顯懷,她就沒有再跟母親碰過面。 那時候她還在薄司禮身邊,跟薄司寒的關系搞的很僵。 又沒辦法跟mama解釋,他跟她之間又多了一個男人,還是他大哥。 她要結婚的對象又不是他了,而是他哥。 況且以岳靜寧的脾氣,都說蘇家家教嚴。 可家里唯一一個女兒,一會兒跟這個男人好,一會兒又要跟另一個男人結婚,沒領證又先搞大了肚子。 不大發雷霆打的她只剩一口氣才怪。 語鹿不想惹mama生氣,在電話里找各種借口解釋不能回家看她的原因,有時實在說不過去,還把薄司寒拉出來頂槍。 勉強把岳靜寧糊弄住。 要說岳靜寧可不是沒有產生過懷疑。 女兒跟準女婿好幾個月沒來看自己,要不是女婿生意上出了問題,就是他們兩人之間出了問題。 只是岳靜寧在權勢滔天的薄司寒面前,始終自覺矮了一頭,薄司寒又老是在她面前護著語鹿。 女兒早晚也是人家的人,她說多了,倒顯得她是壞人。 也不太敢對語鹿說重話。 只是每次掛掉電話前,都勸語鹿要多關心薄司寒。 “他工作忙,你又幫不上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