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書迷正在閱讀:嫁給豪門老男人,當前男友的舅媽、雙重人格瘋批暴君日日撩寵小嬌嬌、四年后,前妻帶崽歸來虐翻渣爹、清清、相思、容歸、千禧年花妖炮灰覺醒后、給死對頭上墳卻把他氣活了、前妻乖巧人設崩了、少奶奶制霸九零年代
反正這個孩子是薄司寒的孩子,是死是活,跟他薄司禮毫不相關,他要是夠心狠,大可以鼓動蘇語鹿立刻拿掉它,再讓薄司寒追悔莫及。 可是這個素未蒙面的孩子,是他的親侄子,還是蘇語鹿的血rou。 多少在他心底里投下一點溫柔的影子。 語鹿不知道為什么,眼淚迎著風忍不住掉下來。 使勁作出一個笑容,眼淚珠子卻掉的更快……總有人說孕婦會因為激素的影響而變的情緒敏感,她寧愿是因為激素情緒波動。 而不是心疼這個小孩。 “我已經想的很清楚了,我要是生了這個孩子,我就一輩子都跟他捆綁在一起了?!?/br> 薄司禮聽到她的哽咽,知道她哭了。 他沒有打擾她,而是安靜的給她時間。 語鹿哭了一小陣,用手背擦了一下眼淚。 “其實我挺害怕的,我一想到要做手術,就會回想起一段非常不好的經歷。我曾經以為我不會再經歷一次?!?/br> 時隔兩年,她還是記得很清楚。 馬桶里的絨毛胚胎,滿地的血……渾渾噩噩里,刺眼的無影燈,穿著手術服的外國醫生,還有她幾乎神志混亂的呻吟。 那時候她還不到十九歲。 幾乎一個女孩能經歷過的所有恐怖,都集中在了她身上。 大概一輩子都忘不了,那種近乎于的無助。 薄司禮安慰她:“我也有過這種經歷,自己一個人做闌尾炎手術的時候,我害怕麻藥推過頭,我會永遠醒不過來,腦子里也總是幻想著手術刀切過皮膚,黏稠的鮮血從我身體里涌出來的畫面?!?/br> “你知道的,我以前是個醫生,醫生最怕的就是自己躺在手術臺上?!?/br> “可是語鹿啊,那就只是一個小手術而已。我向你保證,就只有一點點痛。我會在手術室外等著你,你睡一覺起來,就當什么事都沒發生過?!?/br> 他的語氣十分超然。 這份十分的超然,給了語鹿十分的安全感。 在這種情況下,給薄司禮打電話,顯然是她做過最正確的一個決定。 然而,與薄司禮的通話還未結束,她的手機便不停地震動起來。 孩子的父親電話來的太晚,錯過了一個最重要的決定。 不過事實證明,有些決定,孩子的母親單方面根本做不了主。 手機幾乎不間斷的響了三次,最后一次靜止下來,屏幕只跳出一條微信。 “接電話!” 就像他就站在她耳邊命令她一樣。 語鹿隨即和薄司禮匆匆說了兩句,薄司寒告訴她自己會安排好一切,到時候再跟她聯系。 手機剛還給護士。 一輛庫里南堂而皇之的停在醫院正門口,一個衣冠楚楚的男人,一身矜貴的暗紋黑西裝,下車后領著幾個保鏢一腳踏進醫院。 醫院里的病人看見他都發怵,躲得遠遠的。 可是他剛走到醫院大堂,就看到走樓梯下來的蘇語鹿。 不知什么時候,就站在了樓梯間。 愣愣的望著他。 時間有一瞬間的停滯,語鹿沒想到這么快就被他抓個正著??赡苁且呀浻羞^好幾次被活捉的經驗,她倒并沒有感到太意外。 可能就是習以為常了,因此表現的格外鎮定。 只是,手上的化驗單被她偷偷的藏在身后。 想趁人不注意的時候丟掉。 薄司寒微抿薄唇,朝她走了過來。 “你不是在學校嗎?怎么自己一個人跑到醫院里來了?” 他只是盯著她,沒提一句心里的不滿。 但已經足夠讓人覺得時間尤其煎熬。 薄司寒的聲音又起,嗓音沉沉。 他輕輕笑道:“你到這里來,是見誰?” 也不知這人是太敏感,還是太敏銳。 興許他還是察覺到了,在他和蘇語鹿之間還藏著一個看不見的人,即便蘇語鹿最近還算乖,他還能哄得住,但他的本能始終讓他時刻保持著警惕感。 語鹿確信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是真的慌了。 因為她不知道他為什么會突然說這句話?還是說,當她以為她和薄司禮的聯系瞞得密不透風的時刻,其實這個人已在暗中布下天羅地網? 薄司寒見她不說話,視線落到了她竭力想隱藏在身后的手上。 他淺淺的微笑了一下:“手上藏著什么?給我看看?” 她既不回答,也不讓他看。薄司寒倔勁兒上來了,非要看到不可。卻又不敢下重手,只能伸手抓她胳膊。 手從背后拉了出來。 沒來得及丟的化驗單從她手中奪了過去。 語鹿本來還想抵抗一下,可能是意識到躲是已經躲不過去,還是先服軟比較好。 趁著薄司寒拎著化驗單冷冷的打量,她輕輕的比了個手語。 【我懷孕了?!?/br> 第186章 新晉爸爸 薄司寒第一時間并沒有看到她的手語,視線掃過化驗單,目光逐漸從敷衍到專注。 片刻后,視線驚落到語鹿臉上。 有一點不敢相信的表情,卻很克制的控制住了失控。 “是真的?對嗎?” 薄司寒揚了揚手中的化驗單,從未有過那樣認真的表情,向她確認。 氣氛一時變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