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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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司寒只是冷眼看著她發瘋。 房間里各種擺設碎了一地,桌椅被推倒散架。他始終不為所動,仿佛她砸多少都無所謂。 語鹿又恨上了他的不為所動,否則她的發瘋一點意義都沒有。 突然,她彎腰撿起一塊碎瓷片朝手腕割去。 薄司寒臉色大變,一腳踩在玻璃碎片上,手掌緊抓著她的手腕阻止她犯傻。 “蘇語鹿,我不想對你動粗,你也不要逼我對你動粗?!?/br> 薄司寒喉頭滾動一下,眼神濕漉漉地,像被雨水洗過。 蘇語鹿還是發瘋一樣用碎瓷片去割自己,無數次被他扯下來,薄司寒另一只手掐住蘇語鹿的后脖頸。 去貼她的唇,反過來攻城略地。 一把把她抱起,扔到床上去,兇狠地啃噬含咬她的雙唇。 語鹿被他反攻弄的無法呼吸,神志發出哐當一聲巨響,手中死死捏著碎瓷片,無聲尖叫且痛哭流涕。 激烈過后,蘇語鹿情緒緩和了很多。 薄司寒嗓音低沉道:“這下滿意了?” 語鹿用盡全身僅剩的力氣爬到床頭,撿起鬧鐘,對著他額頭擲扔過去,把他頭直接砸破流血。 薄司寒也不再縱容著她。 轉頭就命令黃阿姨拿來垃圾袋,把蘇語鹿所有的衣服和鞋子收進袋子拿出去扔掉。 他就是用這樣的方式告訴她,現在她連一件可以出門的衣服和鞋子都沒有了,除了待在她身邊,她哪里也去不了。 想走這件事,最好想都不要想。 正是這一個冷淡的眼神,和一句貌似漫不經心的命令,將蘇語鹿好不容易壘砌的平靜,擊得粉碎一地。 她忽然從抽屜里拿出那枚海瑞溫斯頓的戒指,沖下床,將戒指一起丟進了阿姨正在收衣服的口袋里。 黃阿姨立在原地,動也不敢動。 語鹿扔完,她輕輕地斜視著薄司寒,嘴角勾起一個極其諷刺的微笑,眼淚沿著眼角從腮邊落了下來。 薄司寒抬起寒意森森的眼,表情沒有絲毫起伏,片刻后不屑冷笑。 “拿去扔了?!?/br> 黃阿姨視線望了望蘇語鹿,又望了望薄司寒,滿臉為難。 “拿去扔了!” 他提高了嗓音,那決然十分刺耳。 黃阿姨只能聽從命令。 面對這樣強硬的鎮壓,語鹿再度精神崩潰,她跪跌在地上,雙手緊握成拳,不甘心的用力捶地,她無法控制的對著門的方向,張開嗓子無聲的嘶啞著,不受控制的哭喊著。 恨自己即使張牙舞爪、鮮血淋漓,終究也毫無用處。 直到眼前的一切在她模糊的淚水中只剩下輪廓。 直到輪廓瞬間與黑暗融為一體。 蘇語鹿筋疲力竭的哭暈過去。 薄司寒把蘇語鹿重新抱上床,給她掖上被子,看著語鹿在睡夢里依舊眉頭緊鎖,薄司寒用手指撫平語鹿的眉心,伴隨著她破碎的呼吸聲,他抑制著手上的顫抖。 他轉身去書房取出一支鎮定劑,直接打進她的靜脈。 然后離開了房間。 黃阿姨已經收了幾大袋的衣服,交疊著手站在角落,小心翼翼的看著他。 薄司寒撩她一眼,十分勉強的撐出一個淺笑。 “沒事的?!?/br> 沒事的,也不知道是在安慰阿姨,還是安慰他自己。 阿姨對兩人每次仿佛核爆的吵架早已習以為常,只是指了指那幾包衣服鞋子,問他。 “真的拿去扔了?” 薄司寒緩緩搖頭。 “放進儲藏室就好?!?/br> 黃阿姨松了口氣,轉身去放東西。薄司寒也感覺到筋疲力竭,他走到沙發上坐下,閉上干澀的眼皮,手指撐著額頭。 不一會兒,黃阿姨又拿著酒精和棉棍歸來,薄司寒抬頭看著她,阿姨只是小心翼翼的指了指他的腳。 他穿的黑襪,流血了也不明顯,只是走了一路,踩出了一條血路。 薄司寒一點痛覺都沒有,因為痛的地方不是被碎玻璃割傷的腳,而是胸口。 胸口好像要裂開了一樣,痛得像是有人拿斧頭,不斷地朝心臟這里劈過來。 第163章 男德天花板 薄司寒與蘇語鹿兩人之間的關系僵硬到冰點,因為她的第一次逃跑,薄司寒不得不請了幾天假,在家里看著她。 并且他再度警告她,如果再做出傷害自己身體的行為,他就會用鐵鏈把她鎖在房間里,讓她連臥室也出不去。 薄司寒眉眼森森,嗓音從喉嚨滾過:“你最好相信,我真的會這么做!不要再挑戰我的底線?!?/br> 語鹿眼神冰冷,隨手書桌上一支削尖的鉛筆,用力扎進薄司寒的手背。 薄司寒既并沒有痛呼,也沒有躲閃,而是狠狠地對視著她的眼睛,血從手背流出來,在書桌上淌出一條黏膩的細流。 語鹿手上繼續用力,鉛筆尖往下扎的越深,薄司寒面色依然很鎮定。 這人就像一堵堅硬的山崖,無論好壞,都難以動搖他的決定。 當意識到這一點,語鹿半晌露出一絲苦笑,終于收了手。 她變成了一具徹底的行尸走rou,又回到房間里,躺了下去,既不想動,也不想再做任何無謂的抵抗。 天天一小吵,兩天一大吵,還動不動添點彩,這兩人無所謂,可家里阿姨每天光是看到兩人都提心吊膽到嗓子眼。